第215章这是一场交易
马心远直接就是离开了这剑冢,毕竟要是找东西可以让陈无忧出来的话,那就只有木制的轮椅了,这东西在剑冢当中可是不好找的,实在不行的话,马心远就只能去好自己的父亲去了,毕竟在越剑冢当中的,还是有那样的东西的,之前的时候,曾经当初越剑冢当中的前辈们,就出现过虽然是在剑道之上有所建树,但是在这个双腿之后却是不好使的。 所以这木制的轮椅就被造就了出来,而且在越剑冢当中的数量还是不少的,只不过现在的越剑冢当中还有没有有了,马心远对此并不知道,如果不是陈无忧受伤了,还提出了这么的一个很难的要求来,马心远自己都是想不出来的在越剑冢当中竟然还要这样的东西。
苟老当时就坐在门口,看见马心远走出去了之后,还和他打了一声的招呼,苟老面无表情的,也是没有回应马心远。
但是等到马心远离开了之后,就看了一眼陈无忧的房间,心里面十分清楚这马心远出去就是要去干什么去了,毕竟对于陈无忧经过了这几天之后,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的,这小子肯定就是想要来看看这一场的问剑,但是自己还出不来,就只能让马心远帮忙的了。
马心远出去了之后,就立马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面了,看着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父亲解决这件事情。
当马心远回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看着院子当中,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正是看见了这冢主老人和自己的父亲马志躺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呢,都很是悠闲的。
马心远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现在也不是很好的,而且都是快要落山了,这两个人还真是闲的,现在竟然还能够躺在院子里面呢。
看见马心远回来了之后,马心远对此有些惊讶,就问道:“你小子怎么还回来了?现在不是应该就是在剑冢当中跟随着苟老修练武道呢吗?”
马心远走了过来,然后就哀怨道:“还不是因为这冷言来了,要是和苟老问剑的事情嘛,我已经找到了,还顺便就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陈无忧了,但是陈无忧昨天晚上又是和苟老切磋了,这一次苟老出手还真是狠,直接就是把陈无忧打得现在下不了床了,所以希望我能够想一想办法,然后陈无忧可以从床上下来,然后看这场的问剑切磋。”
马志点了点头,看向了冢主老人。
冢主老人也很是苦闷,眼前的马心远和陈无忧肯定还是不知道这剑冢并不允许让冷言他们几个人进来的事情吧。
马心远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冢主老人都没有反应,就好奇地问道:“难道不会是因为剑冢的规矩不让这冷言进来的话,这场的切磋就不会成功了吧。”
冢主老人躺在太师椅上面,疑惑地问道:“如果是你马心远的话,现在就是无法进入到剑冢当中和苟老切磋问剑的话,你应该会是选择怎么办的呢?”
马心远懵了一下子之后,稍微一琢磨之后,就沉声地说道:“如果我就是现在的冷言,既然是进不去这剑冢当中,但是还是想要和苟老切磋问剑的话,那就只有硬闯了,因为这剑冢当初建造的时候不就是一个入门的吗?就算是有第二个入口的话,我看也就只有您知道了。”
冢主老人点头,“继续说。”
马心远继续说道:“所以冷言就只有选择硬闯了,但是就算是冷言的实力很是厉害,我感觉嗯也是无法能够做得到硬闯剑冢的地步吧。”
“而且人家可是一个势力的老大,这一次我感觉要是我的话,就带着手下一次闯入剑冢当中,这么去做的话,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就会是很大的。”
冢主老人听到了马心远说完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就很是担忧地看向了马志,然后更是站了起来,就惊喜道:“没有错误了,肯定就是这个样子的,这冷言在知道了无法进入到剑冢当中去,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对于这件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应该是很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肯定是无法进入到越剑冢当中去了,也就说这件事情是很有可能实现的。”
马心远一脸好奇地看着冢主老人,他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在这里遭人这个样子的,不知道为何会是发生这样的情况。
冢主老人看着马心远,笑呵呵地说道:“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面你马心远竟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了,你这次出来不就是想要找到一个轮椅给陈无忧的吗?你让马志带着你去就可以了,反正越剑冢当中也是有不少这个玩意儿的,你随便拿!”
马心远点了点头,就看向了自己的父亲,虽然是不知道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好像感觉对于冢主老人,自己所说的话好像很是重要似的。本来还以为这给陈无忧找轮椅的事情很是有难度的,却没有想到竟然没这么的简单。
随后,马志便带着马心远离开了。
留下了冢主老人一个人站在了院子当中。
冢主老人看着日落西山,自顾自地言道:“看起来这冷言应该就是召集了自己的那些手下们,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来,但是他的那些手下们可就不会是这么光明正大的了,他们肯定就是会偷摸地进来越剑冢当中,或者也可以说是现在的越剑冢当中,就已经有了他不少的手下。那么这件事情现在该是怎么去解决的呢?如果就只是这冷言大闹剑冢的话,这条消息对于越剑冢而言的影响还不算是很大的,而且越剑冢还是可以压制下去的,但是一旦是冷言手下出手的话,那么这事情恐怕就是要闹大起来的了,江湖上面必然也就是沸沸扬扬的了,虽然我是同意这冷言进去越剑冢,但是事情一旦是闹大起来了,对我而言也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冢主老人陷入到了沉思起来了。
他忽然瘫坐在了椅子上面,一番的思考之后,好像还是无法找出来一个比较合理的办法来,除非是现在就直接把冷言给轰出去了,但是这冷言肯定是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手段还是可以进来的。
并且这冷言被轰出去了之后,要是再进来到越剑冢当中肯定就是没有现在这么的容易和好相处了,或许还很有可能就是要见血也说不定的。
这件事对于越剑冢而言就是要受到奇耻大辱的了,传承了几百年以来的越剑冢,到现在为止都还是没有发生过现在这样的事情呢,那么自己这么去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越剑冢的前辈们呢?
冢主老人越想越是感觉到了一丝的害怕了,越剑冢和冷言可是不一样的,冷言可是没有自己的根基的,所以就算是越剑冢想要针对冷言的话,在吴国的江湖之上还算是好使的,但是听说这冷言的根基就好像是在那越国的江湖之上,也没有任何的一个门派可以管制他。
就算是越剑冢去了越国的江湖上面针对冷言的话,那么也算是孤军奋战的,这就好像是越国江湖上面很多的门派虽然是知道这越剑冢很是厉害,但是这仅仅就是存在这吴国的江湖之上的,但是在越国的江湖上面,越剑冢的名头还是不好使的。
而且越国的江湖对于越剑冢而言,还是十分的尴尬的,因为当初的越剑冢可就是从越国的江湖上面跑到了的,所以也就成为了这很多越国江湖上面的门派嘴里面的诟病了。
很多的越剑冢弟子到了越国江湖上面真是都会是遭受到人家的针对,所以越剑冢还真是拿冷言没有什么办法的,而且这冷言一旦是入了这江湖之上那就是如同鱼入大海还如何能够找到。
冷言来到越剑冢这件事情还是人家到了门口的时候,马志才知道的,之前的时候那可是半点的消息都不知道,这也是可以看得出来冷言恐怖地地方了。
越剑冢在方圆百里之内,都是存在自己的眼线的,这附近的风吹草动,越剑冢都是可以知道的,但是冷言是如何过来的,越剑冢半点就不知情。
冢主老人陷入了苦思当中了。
此时在马志家的门口,站在一个男人,依旧是身穿着自己的一身黑袍,截然不同,让人感到之后,都会是在心头产生出一股的害怕的感觉来。
冷言淡然地说道:“想不到这越剑冢的冢主竟然不是在这剑冢当中,而是在自己属下的家里面,这要是让越剑冢弟子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是感觉很是惊讶呢?”
冢主老人一脸警惕地看着冷言,然后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看起来这冷言能够如此简单找到了自己,这越剑冢当中的很多人都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他冷言怎么找得到呢?
冷言摇摇头,然后就说道:“我可是一开始并不知道冢主前辈你是在这里的,我其实是来找马志的,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冢主前辈你也在,反倒是马志并不在,我也很是好奇呢。”
冢主老人冷哼了一声,在知道了这冷言既将就是要坐什么的时候,这冢主老人可是半点的好脸都不想去给冷言的了。
冷言淡淡地说道:“我来到马志,其实就是想要询问一下子,如果我硬闯这剑冢的话,错失杀死了这剑冢当中的长老,会是如何呢?”
冢主老人眼中的精光一闪之后,就厉声喊道:“那就是要和越剑冢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你冷言还是需要考虑好这件事情的,不要因为自己的想法从而得罪了我们的。”
冷言忽然冷笑了起来,迈起了步子,走到了院子当中,四周看了一下子之后,就轻声地言道:“看起来冢主老人对于我的意见很是大的,怎么和前不久看见我的时候,态度很是不一样的呢?”
冢主老人抬起头,一副我都已经全部知道的表情看着冷言,然后说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你冷言究竟是想要在我们越剑冢做什么了,所以你认为我还是能是什么态度的呢?”
冷言摇摇头,然后叹息道:“其实我这一次还真是就为了向苟老问剑这件事情的,和其他的事情全部都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你们越剑冢若是真的想要阻拦我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冢主老人寒声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做法吗?是不是有些无礼了?”
冷言淡然道:“我希望冢主前辈还是不要忘记我们都是一些什么身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座江湖上面都已经可以说是容不下我们的了,我们能变得成现在的这副模样吗?成为一名杀手是一件很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吗?我看未必吧,我们就只是能够存活在黑暗当中的,难道我们不想像是你们这样的一般,走到哪里的时候都可以让人尊敬我们的?从人家的眼神当中看得出来对于我们的崇拜和敬仰吗?我们其实也是想的,但是无奈之下啊,我们只能是选择保全取暖了。”
冢主老人沉声言道:“但是这并不是你要大闹我们越剑冢的原因吧,而且你经过了这么一闹之后,这越剑冢的面子放在何处呢?这江湖上面难道就真的不会知道你大闹剑冢的事情吗?”
冷言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道:“我说冢主老人怎么看待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呢?原来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啊!但是前辈你怎么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就是会让江湖上面的人知道呢?你不说,我也不说难道就不能够成功的吗?还是前辈你对这越剑冢很是不放心,但是这消息被传递了出去?”
冢主老人并没有说话,就是冷冷地看着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