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你得记住,这是个什么时代! - 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 伴读小牧童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787章你得记住,这是个什么时代!

第787章你得记住,这是个什么时代!

第二日浮梁衙门之中,几名下人抬着一男子进到了正堂上,旁边有两名女子跪在那里哭得昏天黑地,年老的女子口称“我儿冤枉”,那年轻的女子则只是嚎哭。

这会儿代县令朱子涛走了出来坐在了堂上,他看到下头那个气息奄奄的人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只见那人躺在门板之上,下身裸露在外一片血肉模糊,看着便叫同为男人的代县令眉头紧蹙,多少感觉是有些坐立不安。

这让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表情带着几分严肃,要知道这可是极恶性的伤害事件,若不是医学院的手段高超,这几与谋杀无异。

“莫要哭哭啼啼,有何冤情速速说来!”

这下那个老一些的女子便开口说道:“昨日我儿夜晚返家,只是从那巷子中走过,便突然遭了恶人袭击,那人先是将我儿毒打一番,然后还……还割去了我儿的……呜呜呜……”

老妇人说到这里哭哭啼啼几欲昏厥,那县令一听这还了得,在他治下出现了这样的恶人,要真是追查起来他恐怕也难辞其咎。

所以他二话不说立刻命人开始查证,并立刻传嫌犯上堂前说话。

与此同时小院之中豆芽子正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女儿:“手伸出来。”

“不伸!我没错!”

迦叶的性格完美继承了豆芽子,即便此刻豆芽子气得嘴唇都哆嗦但仍然无法改变倔强的女儿。

倒是旁边的小武此刻跪了下来:“莫要责罚妹妹了,事由我而起,您责罚我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起来!”豆芽子眉头一皱:“今日若是不罚她,谁知道往后还会干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来。”

“那人是咎由自取!”

“即便是咎由自取也由不得你来办这个事。”豆芽子的戒尺拍在石桌之上:“跪下!”

“我不!”迦叶就跟好斗的小公鸡一般梗着脖子:“我没错!”

大着肚子的豆芽子被气得扶住了腰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反倒是小武连忙上前一边哭一边帮她揉捏。

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便有声音传了过来,只听一人说道:“我等奉命来请当事之人上堂问话,还请诸位勿要阻挠,否则国法处置。”

外头的侍卫冷笑一声道:“拿出公文来,否则任凭你说破大天也莫要想跨入半步。”

“你等莫非要抗法?”

“抗了便是抗了,你连公文都无有,哪来的法!?”

眼看门口便是剑拔弩张,这会儿豆芽子冷哼一声,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迦叶的脑袋:“看你给我惹出来的事!”

说完她仰起头喊道:“叫他们进来吧。”

话音落下,侍卫果然让开了门路,接着几名公差便走了进来,他们虽在门口与侍卫对峙之时火药味十足,但此刻见到豆芽子时倒也还算客气。

“我等奉代县令之命来此地请诸位前往公堂。”

“知道了。”豆芽子缓缓起身并攥住了小武的手:“我跟你们去。”

等她出门的时候她对着周围的护卫说道:“你们把小姐给我看好了,我禁她三日足。”

话音落下里头便传来迦叶不忿的呼喊声:“你凭什么禁我足!你就是仗着父亲不在才欺负我!”

这话把豆芽子气得牙齿直打哆嗦,自己全心全意养大的孩子,她才跟她那个死鬼老爹相处多久?现在倒是好了,跟自己反倒一点都不亲。

“真是养条狗好过养你。”

豆芽子气到快要哭出声来,好在小武在旁边搀扶着豆芽子轻声说道:“师娘莫要生气,妹妹不过是年幼不懂事罢了。”

“她不懂?她比谁都懂!”

此刻的豆芽子怒火滔天,但也懒的再跟女儿计较,上了车便带着小武随着那些官差来到了县衙。

县衙还是以前那个县衙,这会儿县衙的大门口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围观了,毕竟大伙儿都好奇嘛,平日杀人斗殴盗窃抢劫的没啥新奇,这当街被噶懒子的事可太特娘的新奇了,这错过了一次,这辈子都不一定还能再遇见。

当马车停下,豆芽子牵着小武走了下来,旁边围观的人齐刷的惊呼了出来,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地界出了这样的美貌女子,那个大的虽是身怀六甲但看着却只觉得愈发叫人沉醉,而那个小的虽是青涩但却难掩妩媚绝色。

这也不知是母女还是姐妹,看着倒真叫人想入非非。

不过当她俩往衙门之中走的时候,靠得近的人就不敢评论了,只因为那个夫人模样的女子身上杀气也太重了一些,只是眼睛一撇就能叫人心中一凛,好生吓人,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温柔贤惠的主儿。

他们来到堂前,代县令挠了挠脸,他不认得豆芽子,或者说他认识的只有开国国公独孤大运却不认识身怀六甲的独孤豆芽,但他怎么看都觉得堂下这二人能是当街把人懒子噶掉的恶棍。    “这个……”身为一个大老爷们,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问询了,但职责在身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

“是。”

豆芽子甚至都没听他说完,上来就应了下来:“此恶贼的伤是我家护卫干的。”

“啊……啊?”

代县令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连外头旁听的百姓也发出了一阵感叹,而那被噶了懒子的男人在地上竟呜呜的哭了起来,他身边的家眷更是咒骂了起来。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还没等县令开口,豆芽子侧头眼睛一瞪便是怒斥了出来:“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开口说话。”

好家伙,从县令到百姓没有一个人不震惊的,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究竟谁才是主审官。

“啊那个……对。”代县令点头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这下不光是那人家眷不敢言语,就连周遭的百姓都噤了声,只有春虫的鸣叫和远处船工的号子声隐约传来。

“那敢问,为何行凶。”代县令此刻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了:“可知国有国法,纵使有千万理由也不是如此行凶的道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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