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男人为了私会情人,演足了戏脱干系,哪有人自己抓着虱子往头上挠的?
72.男人为了私会情人,演足了戏脱干系,哪有人自己抓着虱子往头上挠的?
“夫人,您行行好。”马师傅一再哀求,“我也一把年纪了,老脸不能不要。求求您,这件事儿,到您这就算完了行么?”
向南低头玩了玩自己的手指甲,冷笑:“完?”
马师傅几乎都带着哭腔了:“夫人,您也知道,我们就是打工的,钱也没几个,又到了这个年纪,一辈子的前途也就是给江总开车开到退休了。脸没了,工作就没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向南在心里反问:你和那些美女聊骚的时候,咋没想过上有老下有小?
但嘴上,向南却明年不静心地笑道:“马师傅,您也不用太紧张。说到底呢,这不过是你的私事儿,我管不着,也不关心。唯一不地道的,就是您不该占用上班时间。”
若不是上班时间,没了劳斯莱斯的加持,估计老马一个都捞不着。这就是个悖论。
“那……夫人,您能不能把这支录音笔给我?”
马师傅得寸进尺。
“不能!”
向南一口回绝,她留着这个笔还有用,她要胁诸侯以令天子。
“马师傅。”向南优哉游哉地说道:“您还是先开车吧,到地方了,咱再谈条件。今天——您不急着回家吧?”
“不急不急不急。”
马师傅急得满头大汗,赶紧发动车子。
路上,向南有意无意地点道:“江总他平时,是不是不让你和我说他的事儿?”
马师傅抖抖索索地把着方向盘:“那倒也不是,但……这是咱基本的职业操守。”
“嗷,那就没得谈了。”
向南假意将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幽幽地看向窗外。
“那是您女儿就读的中学吧?”
正好经过一所学校,向南故意道。
此刻马师傅恨不能载着向南,连人带车地冲进江里去,一了百了。
好在,向南的口气松动了一下:“父母有罪,祸不及子孙;盗亦有道,我也不会让你坏了操守。我不会问你公事,不过江总的私事,尤其是花花事儿……”
“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马师傅识趣,拍着胸脯打包票。
毕竟现在有把柄捏在向南手里,不吐出点真东西来交换是不行的。
向南见拿捏住了马师傅,倒也不着急了,轻轻一笑道:“江总和那个明蔚……”
马师傅小心翼翼地接话:“他们……倒也没什么事,不像外头传得那么不堪。”
“你不用安慰我。”
向南把前额的刘海往后撩了撩,她还不至于需要司机的同情。
“不是安慰,是……事实。”
马师傅小声道,他严谨说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弃暗投明的味道。
“江总每次晚上送明蔚回去,都是略坐坐就走了,从不就待,也不过夜。”马师傅说,“而且每次从她家出来,总是一副很不耐烦,心烦意乱的样子。”
“当真?”向南还是不信。
现在无论是“名媛会”的女人,还是生意场上的男人,都默认了江宏斌和明蔚才是金童玉女的一对儿。
女的有背景,男的有实力,强强联手,唯一多了的,便是向南这个绊脚石。
并且,明蔚是初恋,初恋永远是男人心头的白月光。
“夫人,录音笔在您手上,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不过这件事,江总似乎有意鱼目混珠,他特别希望大家知道他和明蔚的暧昧。”
“此话怎讲?”
“明蔚住的那个是国贸的知名小区,好多做生意的,场面上的人都住在那里。每次江总送明蔚回去的时候,我车停在楼下,他都会故意让我把车灯打开,甚至有时候,他明明已经早下来了,却要在车里抽两根烟再走。”马师傅道。
向南听得心生疑惑,匪夷所思,这又是为了哪般?
只听说过,男人为了私会情人,演足了戏脱干系,哪有人自己抓着虱子往自己头上挠的?
车到了,向南带着疑窦,准备下车。
马师傅带着哀怨,还是想要那支录音笔。
向南重新合上已经拉开的车门,淡淡对前头道:“录音笔我可以给你,但你以后能不做这种事了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事这次幸亏是被我发现了,若是老江亲自发现的,后果你知道。”
说着,向南将那支录音笔头对着老马,交给他。
马师傅千恩万谢,好话说尽,拿到那支录音笔,满脸写着如获至宝。
向南跨下车,夜风中,冷冷地回首看了驾驶舱一眼。
老马这条路子算是打通了,他以为拿着录音笔就万事大吉,殊不知,那支录音笔里的内容,向南早就在电脑上copy了一份。
以后,就且看马师傅的表现了。
还有皮包里,向南趁马师傅不注意,从车上顺下来的那本“记账本”,这里头的猫腻,更加不少。
有这两样东西在手,向南的底气足了许多,下车后走路不自觉地腰杆也更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