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4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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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狸头缠着纱布跑出去的，回来时头部打着绷带躺在担架上。张小凡隔空探测，还好，内脏并无受损，完全皮肉之伤。换成任鹰任虎受到这种伤害不足为奇，但要把任狸伤成这样，普通武者可做不到。

放下对任狸的担心，开始讽刺打击：

“我让你去追查，你就变成这样子回来，真有出息。敌人几个啊？”

“一个？”

单挑能把任狸伤成这样，可不是个普通武者啊。

“一个？！什么名号？”

任狸摇头，“没有名号。他是个军人。”

“军队？！势力最强的军队？！按你的性子除非吃定他，否则不会动手。怎么能被反杀呢？”

“他给自己打了一管药。立刻身躯膨胀到七八米，实力强了十倍。我实在打不过。”

违禁品！最新型的违禁品，五分钟真男人。

张小凡立刻逼问重点，“军方的人？”

“军方的人！”

这下可糟了。最强大的势力军方和第二势力三合会勾结在一起，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窗外大风起，从城外刮进雪花漫天飞舞。

张小凡神色凝重穿上外套，离家前碰到任虎。吩咐他注意看护患者，一旦苏醒立刻追问事情原委。

匆匆来到大街上，在刺骨寒风中随意拦下一辆治安巡逻车。

“我是金力士，要见夜鹰或者奥利弗奎恩。”

****

奥利弗奎恩的办公室宽大空旷。

只有一张办公桌和舒适座椅。背后一排公文架子上面寥寥几分公文。看上去他也没必要多少公文要批，上班就是来闲坐休息的。

一支笔在木精灵手中上下翻飞如蝴蝶，他玩味看着张小凡，好像张小凡脸上长着一朵花。

“金力士，你不是不想被杂务打扰吗？”

张小凡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座椅，只能站在奥利弗奎恩前面，有可能是奥利弗奎恩故意的。

“这不是杂务，这很严重。”

“什么事！”奥利弗奎恩收起笑容，坐直身躯。露出和夜鹰同样干练简洁的神色。

“军队和三合会勾结在一起！军队的人在服用新型违禁品！”

奥利弗奎恩目瞪口呆，手中的笔失去控制掉到桌子上，发出清脆响声。他不敢置信。

“就这，你就为这急匆匆来找我？！”

“震惊到了吧！”张小凡得意洋洋。“排名第一的势力军队，和排名第二的三合会联合起来，谁能抵抗！你手里的特警和治安官丝毫不够瞧！”

“哈哈哈！”奥利弗奎恩仰天大笑。

“喂，你吓傻了？！不会这么不顶吓吧。”

“是，我不顶吓，我吓死了。请原谅，我要先笑一会。哈哈哈！”奥利弗奎恩用手遮住额头，挡着自己面孔狂笑。放下手时，已经完全恢复刚进来时轻松的样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你回去吧。”

张小凡脑袋不聪明，但他不是傻子。他重重一拍桌子，吓得奥利弗奎恩一激灵。

“你不相信！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奥利弗奎恩亲自领教过张小凡的功夫，他不怕张小凡杀他，却担心张小凡拆家。那家伙，一个钢铁蛮牛拆家，谁挡得住。

赶紧解释：“军方用的，不是违禁品，而是军需品。你懂吗？一种强大药物针剂，能够激发出士兵的潜力，增加战斗力。”

张小凡愣住了。“也就是说军方使用就叫军需品，民间使用就叫违禁品吗？只准军方用，不准民间使用！”

“你又弄错了。”奥利弗奎恩实在很想笑。“军方使用这种药物时有许多限制的。只能在特定的情况下使用。一，士兵经过测试身体可以抗住药物反噬。二，附近有特殊的医疗人员。三，如非必要且由军官下令严禁使用。狂笑偷走军方部分配方，过度突出药物的效力，丝毫不管药物反噬。狂笑生产的才是违禁品。”

“原来这样！”张小凡喃喃自语，突然又拍了下桌子。“不对！那个军人没有按照规定。”奥利弗奎恩脸上流露出悲痛的表情，无语望着张小凡。

张小凡伸手在他面前摇晃，他神情不变。

“喂，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又怎么了？”

奥利弗奎恩伸出一只手指，仅仅一只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办公桌。

“哗啦！”办公桌四分五裂化为木板木棍堆积在一起。

嚓！俺好像把人家桌子拍烂了。但是.

“喂，奥利弗奎恩，你是不是打算碰瓷讹我。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讹我，我们找夜鹰评理。我拍过后桌子没事，你自己用手指戳碎的。

你桌子本来就不结实！”

“无赖！”奥利弗奎恩无语了，“下次你还是直接找夜鹰吧，别找我了。他家里的东西结实。”

张小凡回忆夜鹰的豪宅，大多家具都是用光滑的不锈金属制成，点了下头，“嗯，他家的东西就是结实，从来就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