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赌气
第36章赌气
跟随着船队沿南方而去,云织和逢生看见了一望无际的海洋。
到达稻妻时半个多月已经过去了。距离太远她无法给鸿歌寄信,所以便准备回到璃月后再做打算。
稻妻由岛屿组成,四面环海,所以晨起时海雾浓浓,为稻妻添上了许多神秘色彩。
她心心念念的神社也去看过了,在高山之巅,一片宁静祥和之地。沿山修建的鸟居、雾气一般的绯樱绣球花、神秘古老的石像、红白相见的色彩交错。
巫女都在安静工作,也许是她们二人来得早,神社没什么人。周遭有类似于歌声般奇妙的乐曲,抚慰人心。蹦蹦跳跳的逢生都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安分下来。
云织尚且在看神社中央那颗美丽的树,身后便缓缓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一位含笑的美丽少女,穿着打扮似乎不是巫女,但身上有一股特殊的不容侵犯的气质。
她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云织,云织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头继续看这颗在她眼中微闪着光的大树。
提瓦特类似的树挺多的,云织想,这算是特产吗?
不过云织不信神,只是好奇神社的建筑和习俗,所以才来游览一番。等参观完,她自然又离去了。
阳光驱散海雾,热闹而庄重的稻妻城出现在海岛之中。好在提瓦特公用语言大家都会,二人不至于陷入语言不通的局面。
稻妻的娱乐事业与美食同璃月是不同的风格,云织走走逛逛,不知不觉买了好几本趣味小说,还给逢生买了一包零食。她们二人边走边吃,沿着城市向下,走过平原,踩上沙滩。沿路许多特殊的植被和恢弘的景象,云织每每看见都要寻找好久拍摄地才能拍到满意的画面。
只不过稻妻面积不大,剩下一个小岛屿还需要做船跨海而去。那边人烟罕至,听说还闹鬼,没有任何一位旅商沿途是路过那座岛屿的,所以二人便打消了去那边的心思。
要是后来实在又想起了想去的话,只好御剑去啦。
还没逛完稻妻,送她们来的商旅想起她是璃月人,在离开前特意安排人寻到云织,问她们:“璃月逐月节将至,二位可要与我们一道回去过节?”
云织恍若梦醒,掐指计算,他们回程路上在海面花半个月,到璃月港时可不就到逐月节的日子了。
“当然要回去啦!”牵着逢生,云织欣喜。
于是就这样,在外旅游不过两个多月,云织二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璃月港。
现在信也不用寄出去了,她自己带着厚厚一叠照片,在回到璃月港的第二天就坐车回到了望舒客栈。
逐月团圆,她在提瓦特与家相关的东西除了逢生,只有望舒客栈了。
依稀记得云织离开时说过逐月节会回来过节,当时鸿歌就在想云织会不会在这段时间回客栈。
她虽然现在期盼着,甚至有预感,但当真的看见云织踩着楼梯出现在门口时,她还是尖叫了一声,吸引了客人的注意。
“云织!”她跑去。
“鸿歌!”云织伸手抱住自己的好姐妹。
“我昨天还在想着你会不会回来呢,结果今天就看见你回来了,怎么样,一路好玩吗?”
云织拉着鸿歌坐下,逢生紧随其后黏在她身边:“这不就是姐妹间的心有灵犀吗,我专门回来过逐月节的!旅行一路遇到了好多有趣的事情,等你晚上下班了我慢慢和你讲。”
“好,咱们晚上一起睡。”鸿歌说完,才发现逢生,问:“这是?”
云织摸了摸逢生的头发,随口胡诌:“我路上捡到的妹妹,无父无母,现在跟着我生活。逢生叫人。”
“姐姐好!”逢生声音响亮。
鸿歌震惊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织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番话:“你胡说的吧,谁能莫名其妙捡这么大一个孩子?!”
云织让逢生自己说,逢生看见主人的示意,立刻捏着屁股憋出两泡泪,可怜兮兮的说:“我父母都因病去世了,没有人要我,我捡垃圾吃长大的。是姐姐见我可怜带我吃好吃的穿新衣服,我就和姐姐走了……”
见她自顾自越说越严重,云织眼角抽了抽,让她少说点,逢生才住嘴。
但鸿歌很容易便相信了,毫不怀疑。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说谎,她只是个孩子!
心疼得鸿歌立刻给逢生塞了几颗糖。逢生喜滋滋的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包包里揣。
“云织,你养孩子真厉害,逢生才跟你多久啊就胖嘟嘟的了。”她还这样感叹。
云织默了默,看着没心没肺开心的逢生和脑补巨多的好友,选择笑了笑不说话。
等待鸿歌下班的时间里,云织又去一一拜访了菲尔戈黛特和淮安等一系列熟人。两个多月的旅途没有让她产生任何变化,她就好像依旧在望舒客栈生活,只是睡了一觉刚醒,与众人毫无时间带来的距离感。
对于逢生的存在,她也像给鸿歌说的那样解释了,有人相信,也有人有所怀疑。但逢生站在他们面前,也没人会对说什么。
毕竟除开什么奇怪的来历,小姑娘蹦蹦跳跳挺可爱的,和正常人毫无区别。
吃完言笑友情提供的汤面,温暖抚慰四肢百骸,云织满足的喟叹出声。菲尔戈黛特就是在这时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微笑中带着神秘:“你猜,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云织一头雾水,但还是顺着她的思路去想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言笑大哥和江雪大哥终于喜结连理了?”
路过的言笑黑着脸收走她们吃剩下的碗,冷哼了一声。
菲尔戈黛特“噗”一下毫无形象的笑出声,连忙摆手:“你想得太奇怪了,没这么玄幻。”
“那难道是望舒客栈准备在须弥边界开分店了?”云织点了点下巴期待道:“我可以去做负责人吗?”
“借你吉言。”菲尔戈黛特依旧摇头,“但并不是这个。你往人方面想想,以前你不是最关注他吗?”
好吧,这句话一出,就和送分题一样。
话语堵在喉咙里,云织顿了顿,换了个称呼:“仙君?他怎么了?”
难不成又是业障?云织想起业障就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