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程昱赐字
第37章程昱赐字
看着眼前这些效果不出色的卡片,林易不由想起了某事,喃喃道:“不知道现在身为太守的我,是否能够灌输先进思想了?”念及此,他立刻喊道:“来人!速速去请沮大人和程大人过来!”
“诺!”
侍卫躬身回应,抬步疾走。稍刻,沮授与程昱便先后入了府中。
“两位先生,请坐!”
林易伸手虚引道。
“是。谢主公!”
俩人拜谢。
“此次招你们前来,乃是为了完善耕具农器之事。”
林易缓缓道。
闻言,两人相视一看,有些纳闷。暗道:“出谋划策或许我等擅长,但农工制器,我等实在不知呀。主公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何故叫我们来呢?”
“不知主公可有何妙计?”
程昱问道。
“巴蜀虽然号称天府之国,耕田不少,但收获还是可以获得极大的提高的。比如强化农耕器具,这就可以大幅度的提高粮食产量,以及耕种的效率。”林易缓缓道,接着将自己先进的‘农耕器具’知识对两人侃侃而谈。
然而……
听了许久,程昱依旧神色不解,起身作揖拜道:“主公之言,仲德实在不明,请主公赐教。”
沮授亦起身拜道:“子辅亦不明,请主公赐教。”
见此,林易眉头一挑,拿起笔墨,在一张帛步上,连连挥笔,画下图形,走到俩人身前,递上,问道:“俩位请看此图,不知看到了什么?”
俩人看了又看,最终沮授吞吞吐吐道:“回主公,此画子辅以为是一团混乱的麻绳。”
“哎!”闻言,林易仰天一叹,道:“天不许我改!”然而他心里依旧不肯妥协,暗道:“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看着林易的莫名举动,沮授俩人暗自相视一眼:“你可知晓缘由?”
随即,两人又暗自摇头:“看不透啊!”
看着眼前俩位王佐之才困惑不解,林易也知自己行为唐突了,连忙笑道:“子辅先生,仲德先生,不要疑惑。刚才所言,皆我观天道所得,却是未曾想到,天道只许我瞧,不许我告知他人。哎!”
他微微一叹,转移话题道:“如今子义将军与俊义将军已经破开了上庸和梓潼,不知俩位先生可还有什么计谋?”
见林易开始谈论正经事了,俩人便再次正襟危坐,思虑、谋划全局。
程昱先道:“依在下之见,郤俭必定会上表朝廷,状告主公。所以,在下请主公立即派人严守关卡,若郤俭信使往北,则中途截断!若是郤俭信使往东方过永安,至襄阳,再到帝都洛阳,则费时必久,主公可先派人联络左丰,参他一本!毕竟,郤俭的罪名可是多不可数的。”
林易点头,笑道:“哈哈。仲德此言有理!”说完,林易又看向沮授,这位本来应该属于袁绍的王佐之才,问道:“不知子辅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沮授闻言,起身道:“仲德先生所言甚是。子辅完全赞同。”他表示赞同程昱建议,却又补充道:“然而,怀柔之事,用时不短,收效较慢。但却也不可疏忽。臣斗胆,请主公派遣子辅前往梓潼安抚民众!”
“甚好!你且立即前往梓潼。太史慈为主将,你为参军,有决断之权!望你两人,同心协力,共主大事!”
林易当下点头道。
“多谢主公,子辅告退。”
沮授得令,神情感激,缓缓退出大殿。表面上太史慈是主将,他不过是一个参谋长。但“决断之权”有了后,他就是真正的主将。纵使是太史慈要行事,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见沮授离开,程昱起身拜道:“主公,昱有一事,想告知主公,不知可否?”
“嗯?仲德,你我之间,有事尽管直言便是,何须这般客套呢?”林易笑道。
“谢主公!”程昱再次一拜,缓缓道:“昱昨日在汉中街头,遇见一个年轻人,与之交谈,发觉此人成竹于胸,腹藏谋略,至少一县之才。故而欲将此人引荐与主公,不知主公肯否屈尊一见?”
“哈哈!我还当何事令仲德如此拘束?原来是引荐人才这等好事!这有什么屈尊的?”林易闻言大笑,心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林易当即又道:“不知此人是谁,能得仲德亲自引荐?”
程昱抱拳道:“巴西人,阎圃。”(这里的巴西指巴蜀之地西方的一大块土地。并非踢足球厉害的巴西。)
“嗯!?”闻言,林易心头一颤,暗道:“张鲁帐下第一谋士!”他心里欢喜不已,但表面依旧镇定,林易笑道:“请仲德与我一同前去见他!”
“嗯?!”这回轮到程昱惊诧了,连忙叹服道:“主公高义!”
太守府门外,年纪轻轻,尚且只有二十岁的阎圃在门槛前左右走动着,反映出他心内的捉急。出生寒门的他,早早的苦读了一番谋略,如今方及冠便出门寻觅明主。
也是有幸,他还未出益州,便得到了如今身居汉中太守大人顶级智囊程昱的赏识。刚才太守召见程昱,他也被程昱邀请一同前来,在此门口等待。
“不知这汉中太守,是否识得我才?”
阎圃心下有些忐忑。他不担忧寻不到引荐之人,只担心寻不得明主矣。
“嗯?”就在阎圃内心纠结之时,视野里却多出了俩个人——交谈甚洽的程昱和一个身穿华服的携剑青年。(大学生的岁数,十八九岁就不是少年了吧?!)
“阁下便是阎圃先生?”未等阎圃开口,林易率先微笑道:“我乃汉中太守林易,见过先生!”
一介草民,如何当得起太守一拜?阎圃虽有才学,但也未曾得遇如此恩情,连忙跪拜道:“草民阎圃,拜见大人!”暗地里他也在打量着林易,心中道:“这益州太守端的年纪轻轻啊。”
“阎先生快请起。”林易深得礼节下士之理,听他没有报表字,连忙扶起阎圃,道:“先生可是未得表字?”
阎圃眼光微黯,道:“家中严慈(父母,严指父,慈指母)皆先我而去,又无缘长者赐字,故而暂未有字。”
林易点点头,朝程昱笑道:“我观仲德年岁四十有余,可为长者矣,不如让仲德为先生取字?俩位觉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