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我就是证据
江城看着王雷那张憨厚老实的面庞,无奈轻叹一声道:“雷子,没骗你,昨天晚上没得,现在除了武子和我,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我今天来,就是来为了处理这件事情。”王雷撰紧了拳头,猛的抬起头,咬着牙朝着江城问道:“城哥,你说常叔没了,是怎么没的。”
江城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是出的车祸,不过不是意外,是有人杀的常叔,我现在之所以来找你,问刚才常叔前几天让你办的事,就和这个人有关,常叔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这些人明摆着就是冲着我来的,只不过他们没法朝我下手,就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王雷猛的转身,道:“城哥,人在这。”让后率先的朝着车库走去。
武子看了江城一眼,然后二人便齐齐的跟上。
前方,王雷拉开了一扇小门,走了进去,然后还没走进那扇小门的武子还有华北二人,就听见了空旷车库之内,传出来了“哐当!”、“轰隆!”的声响。
于是江武连忙跑了过去。
车库内,因为仅有一扇窗户,还比较小,所以屋内的视线比较暗。
刚刚走进车库内的江武便闻到了一股子难闻气味,既有常年未清理的发潮发霉的味道,同样也有浓郁的屎尿味,还有几种味道说不上来,总归就是这样的几种味道混杂在一起。
武子大眼一扫,便知道了刚才的声响是源自于何处。
在车库最里面,一个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面的男子倒地,在不停的哀嚎着。
先一步走进来的雷子就是一脚踹在了那个倒地的男子身上。
王雷上前,丝毫不客气的又在那个倒地男子身上一脚,男子连带着椅子都翻滚数下,至于那个男子的喊叫声已经是有些嘶哑。
江武上前,刚忙是拉住了还不打算就这样算了的王雷,劝阻道:“雷子,先别把人给打死了,城哥一会儿还有话要问他。”
王雷朝着那个男子狠狠啐了一口,道:“常叔让我去抓这个家伙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玩意。”
江城走了进来,江武上前,费力把那个哀嚎不止的男子给扶了起来,或者说,是吧那个和男子捆绑在一起的那张椅子给扶起来。
手脚都被绑在一张木椅子上的男子,蓬头垢面。
整个头发东一块西一块的粘结在了一起,还散发着阵阵让人生厌的气味。
整张脸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除了这紫一块那肿一块的,两个眼睛更是一只肿的完全看不出来模样,而另一只被人完全是一拳打紫,活脱的就像是一个熊猫眼。
刚才雷子的一脚不轻,这会儿,男子的鼻子嘴角,还流着鲜血。
男子身上原本穿着个白衬衫,现在已经是发馊泛黑,上面还有几块能感觉到明显不同的黑红块,应该是沾染上了鲜血干结之后所遗留下来的痕迹。
只是那血液只怕不是别人的,而是男子本身的。
身下是一条西裤,皱巴巴的。
若不是那个男子那一只眼睛一眨一眨,在加上鼻息上不停的一呼一吸,完全不像是个活人。
雷子看了一眼男子,扭头对华北解释道:“常叔头几天问了他一些事,这个家伙一开始不老实,死咬着不说,不过让我给打了几顿之后就吐了,一天一顿饭,只要不饿死就行了。”
雷子的声音刺激到了那个模样惨淡的男子,男子尽量的抬起头看向雷子,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说道:“给……给我,口水喝,我,我什么都说……”
江城扭头,对着江武说道:“给他口水喝。”
“不用武哥,我来拿。”雷子转身出了车库。
武子盯着男子那张实在是看不出来的面庞,疑惑道:“城哥,这是你带南街上的那个人吗?”
江城低头点了根烟,夹在两指之间抽了一口后,抬眼看了那个男子面庞,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个人的面庞,他估计一辈子是忘不掉了,要不是他,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么多事,所有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和原阳市里面的那些个所谓的大人物牵扯上关系,更重要的是,常叔也绝对不会死。
要不是他,一切都还是原样,常叔还是那个不会离开漫天尘的无忧无虑的闲散老人,还会在他江城的眼皮子底下保证性命,他江城也还是那个为了原阳市,为了漫天尘那些寻常普通人而一人单挑整个八大家族。
一切都不会得意,但一切都会如旧。
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他的事情马上就能看到成功的希望了,而那个当年唯一一个肯向自己伸出援手的老人却是死了,这就是事实。
而他江城要给那个老人报仇,就是下一个的事实。
而且不仅仅是要给那个老人报仇,他江城要让整个的漫天尘大小家族都知道,都明白一个道理,我江城现在之所以愿意放过你们,不是你们有多大的底牌,而是因为我江城愿意这样做。
等到哪一天我江城不愿意了,那你们就该知道是个什么下场了,而且他江城最近给的笑脸有些多了,也该让有些人明白明白,他江城生气起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没两分钟雷子就惦着一大碗水,一手拽着那个男子头发,让他整个头都向上扬起,一手握着大白碗,朝着男子的嘴里灌着水。
当雷子把手放下时,那个男子低下头,剧烈的咳嗽着,雷子可没半点好心思对那个男子。
已经是咳嗽出血的男子陡然间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容惨淡。
看着那个男子居然是笑了出来,雷子就要上前一脚,江武却连忙是拉住了雷子道:“雷子,等城哥先把话说完,说完之后咱们兄弟两个一块来,要不是这家伙找我们常叔办事,也不会有今天这个情况,常叔也根本就不会死。”
江城抽完烟,把烟头踩在脚下,又单腿的弓下来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