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一十一

我回到酒店洗澡，洗发，洗脸，戴着一身湿，仰面躺在床上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恍惚间，天花板变成了平静的湖面，倒映美丽的女孩，女孩落下的眼泪滴在湖面化为波纹模糊了她的面容，一圈又一圈，最后她整个人消失不见。

我想到原来天花板并不白，只是我看不清，便误会它是一尘不染。

勾勒几笔红色眼线，换好衣服，拿上东西下楼，在18层的电梯开门时，我看见了老男人，我不需要在意他，就当他是一条狗，便走了进去。

他问我妈妈好点了吗，是不是在家里，见我不回答，又说上次是他太冲，说了一堆难听的话，那一万就当是赔罪。

“其实我和你妈妈还是有感情的，只是我们都有家庭，不能为了区区的一时快感，就像在监狱里扔肥皂去捡似的，自己伤自己。”

他以为我没听见妈妈和他的对话，句句欺骗，步步圈套想当我的干爹。我受不了侮辱，便开始骂他。

“你真的是狗嘴里满是臭s。你就是自己快要s了，s之前你不在自卑自己那半寸断蛇，你要让每个人都知道，连它都能得到青睐，你也不再在乎你女人，你儿子不是你的，你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们，等你s了，她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没动手，只是面容冷漠，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呆呆的站着，等电梯再开，上来了几个人，他矮小的就不见了身影，到一楼，我出去，他追上我，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或许是过往的习惯，我揣进了口袋。

狗抱着我的腿，拉我要进去吃顿饭，进门时看见老男人出来，对他叫了几声，直立起身合拢前蹄，张霞摆动。

“那个看起来穿着人模人样的就是不给工人发钱的狗东西。他分明有钱，这么大的酒店都是他开的。”

狗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