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吃干抹净:勾魂的小妖精哭着说不要了 - 年代文大佬的作精美人 - 糖瓜子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35]吃干抹净:勾魂的小妖精哭着说不要了

[35]吃干抹净:勾魂的小妖精哭着说不要了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些许薄茧,落在娇嫩肌肤上会留下一阵粗砺触感.

痒,热,麻三种感觉不停打着架,争取最后进入决赛圈资格,可争争去,也没个结论,反苦了.

指腹顺着洁白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在洗手间沾染上水汽在夏日里莫名有些烫,让的身子不自觉地一颤又一颤.

寻路人在探索正确道路途中总会遇些坎坷,指腹不停在两处打转,眼看选择错误,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白软的双腿发着抖却以最快速度夹住了小臂.

周应淮在一片昏暗中不解地擡了头,见半撑着身子,黑绸缎一般的长发散落在被单上,完美妖娆的身子白得发光,却有一丛幽暗被牢牢掌握,或许样,才让卷翘睫毛久久无法恢复平静,一直在颤栗,在脸颊上时不时留下一道阴影.

见没停手,顾不得羞耻,咬了咬水光潋滟红唇,小声提醒道,“上面些.”

娇娇开口,像一朵水中展开的粉莲花苞,轻轻一碰,能尽数绽放,周应淮呼吸重了两分,次顺着的指引,成功找了正确位置.

往里面走瞬间,腰身塌陷,两人躺着的床立马发出嘎吱一声脆响,不大,或许出间卧室都听不见,但两人都一愣.

程方秋轻启红唇咬上指尖,抑制住喉间差点儿溢出口婴咛声,可怜巴巴地用一双水眸望着,不知道让继续,停下.

但好不容易才找完美答案的人可能会因为一个微小因素放弃唾手可得奖励

尝试投入更多的精力,一,二,三......

深灰色的被子沾上水汽,染成黑色,并随着的动作,那抹黑隐隐有越变越大的趋势,直哭饶出声,才放肯停止.

“不,不要了.”

周应淮顺着的话停下,随手将指尖的粘腻擦在月长痛位置,然后重新俯身,双手支撑在左右两方,手臂上的肌肉鼓成小山,性感迷人.

程方秋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早迷乱,因为的靠近,方才找回两分神智,迷迷糊糊睁着眼睛去看.

周应淮眉弓立体,鼻梁挺拔,轮廓分明侧脸正有没地滑的脸颊,薄唇则在唇上作乱,本极具侵略感深邃长相,会儿凶乱的动作更为添了两分野性.

程方秋被桎梏在双臂之间,躲都无处躲,只能攀住的脖颈,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渐渐都变得愈发凌乱混沌,让心口悸动直接超标.

湿漉漉的触感从唇瓣往下挪动,沿着脖颈,锁骨......

所之处,红梅盛开.

程方秋皮肤白,稍稍动情,一张妩媚动人脸显得越发面若桃李,撩眼皮盯着时,像极了一只勾魂摄魄妖精.

素白手无力地揪住短硬的黑发,红唇微张,隐隐约约能瞧见粉嫩舌尖上齿痕,轻轻喘着气,妩媚桃花眼染上化不开旖旎,世上绝美的画卷.

“别咬,痒.”

往日甜软的嗓音变得沙哑,软乎乎,没有半分震慑力,反要人更加欺负.

周应淮呼吸重了两分,齿间咬着粉色力道转为舔舌氏,同时不忘疼爱另一边,坐实公平公正,不让抓住偏心把柄.

程方秋气得擡脚踹,但却被轻易举地拿捏住,然后顺势搭在肩膀上.

因为用力,周应淮脖颈上的青筋暴,眸中情绪越越深,越越暗,指腹摁着腰身,床单布料顺着的动作,也往前蹭了蹭.

空气中那股不清道不明奢靡味道也随之愈发浓郁.

有一开始探路时努力,次前行的轻松.

“唔.”

但种事情一开始女孩子总归要吃些苦头,等后面尝甜头后,便自然知晓其中妙处了.

疼得呜咽,不住地哼哼唧唧,修长的脖颈连带着白皙雪山山峦也泛出娇艳欲滴的霞色,脚趾蜷缩,手指指尖疼得在胳膊和背脊上留下道道血痕.

可却像感受不一样,骨节分明手掐在腰窝上,待感受轻松了些,才抓住的手,十指紧扣压在被单之上.

男人宽厚肩膀弓着,头颅低垂,不知道汗水,从短发上滴落,掠高挺的鼻梁,缓缓砸在的锁骨上,被烫得下意识绷紧身子.

让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剑眉皱,喉结滚动两下,缓了一会儿才将人捞,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

却不个姿势,只会更加深入.

程方秋一双美眸湿漉漉地挂满了金豆子,要掉不掉地在长睫上跳舞,乌黑长发由于刚才在卫生间里胡闹,有些湿润,会儿贴在和的胸前,时不时扫此时最亲密的地方,泛折磨人痒意.

轻轻喘着气,指尖陷入背脊肉里,拦住发狠的动作,却无济于事,咬住下唇,漂亮的眉眼皱在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意识在汹涌中渐渐陷入昏沉,眯着眼睛,控制不住地,男人开了荤,真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湿漉漉的水声混杂着男女压抑的闷口亨声响许久,迟迟不肯结束.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了几次,最后听缱绻暗哑声音在耳畔响:“秋秋,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周应淮.

回应,却没有力气,只能趴在枕头上娇气哼哼,不知不觉中竟昏睡去.

周应淮身去端了一盆热水回,用热毛巾细细帮擦拭,不忘轻柔地将所有粘腻抠出,或许感受了不适,在怀里扑楞了两下长腿,但快又安静下,任由摆弄.

没一会儿,换了床单被套,才重新抱着人躺进去.

昏黄的光线下,女人像察觉有个火炉在身边,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往旁边滚了滚,可没两秒又滚了回,小脸在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角度重新睡了去.

周应淮黑沉的眼睛里慢慢化开一抹柔意,低头亲亲唇角,好像全世界摆在面前,也只看得一样.

眼里心里,都.

“晚安.”

晚安,可经几番折腾,厚重的窗帘外早已晨曦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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