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 厂公 - 争渡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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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这一口咬的实在,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开来,张慈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分开时唇上染了血,红艳艳的,动人心魄的漂亮。

姚鼎气急败坏,大口喘息,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口间鼓动,他一把将笑吟吟的张慈推到对面的墙上,目光狠厉:“你他娘的到底想怎么样?”

张慈舌头被咬坏了,疼的说不出话,就那么露着个惨艳的笑看着他,姚鼎一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里面一片血红,不禁呼吸一滞。他没想到自己会将他咬的这般严重。

这时候医馆已经关门了,姚鼎任命的将张慈带回了府上,叫人拿药端水,一番折腾下来,舌头上的伤口总算是止了血,张慈也能说话了。

“别人亲嘴那般缠绵悱恻,到我这差点被你咬成哑巴。”张慈自嘲一笑。

姚鼎气不打一处来,“没人像你这样,谁让你亲我!”

“我没亲过,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姚鼎语塞,忽然心里有些难受,此刻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而对方最好也是个哑巴。

可张慈却仍旧往他心上捅刀子,“又苦又涩,还让人痛不欲生,这滋味真不好受。”

这话好像意有所指,不只是说刚才那个吻,更多的是他对姚鼎的这段不得回应的感情。

姚鼎活了这二十年,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栽到个太监手里。张慈这模样,他心疼了,毫无预兆却又理所应当。

房间里一阵静默,张慈起身将门关上,走到床边顾自脱起了衣服,姚鼎没阻止,不自在的说了一句:“你在这睡吧,我去书房。”

他起身欲走,却被张慈从后面一把拽了个趔趄,两人双双跌在床上,张慈躺在姚鼎身下,彼此胸膛贴着胸膛,鼻尖碰着鼻尖,姿势极其暧昧。

姚鼎脸红了,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慈抱的更紧,他一个练武的,总有办法让对方动弹不得,何况姚鼎只是个文弱书生。

呼吸交缠着,姚鼎脸红得要命,想起身却被张慈一双有力得双臂紧紧抱着,根本动不了,他气恼:“你放开我!”

姚鼎虽然声音带着怒气,眼睛却并无恼意,多的是不好意思,张慈只是笑:“你明日就要动身离京,只这一次,不能依我?”

瞧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姚鼎的不字愣是没说出口,他像是妥协了一般,身体不再紧绷,整个人塌了下去,撇嘴道:“脱衣服。”

张慈惊愣了,没想到姚鼎竟会这般容易妥协,他刚才的举动多的是玩笑与试探,并没奢望姚鼎会答应。

可这下姚鼎答应了,他自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姚鼎瞧他愣神,拍拍他的脸,催促道:“叫你脱衣服。”

张慈回过神来,抖着手去解姚鼎的衣服。

姚鼎虽然年轻,不过也去过不少烟花柳巷,瞧他这副生涩的模样,就知道这太监从没碰过女人,当然也没碰过男人,他嗤笑一声:“刚才的厉害呢?怎么现在连个衣服不敢脱?”

张慈没应声,一个翻身将姚鼎压在身下,屋里的灯不知道何时灭了,突然床上传出一阵阵摩擦的响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有些感情一旦越过了那条线,便如开闸泄洪,覆水难收。

窗外月光投近来,映着床上交缠的人影,彼此间无话,只顾用身体来互相倾诉。

张慈是紧致干涩的,姚鼎也没有过跟男人的经验,只随便用手捅了两下,便亟不可待的进入。

张慈只觉得这撕裂的疼痛与刚才被咬舌头的痛不相上下,他忍耐着,竭尽所能的配合。

姚鼎看似文弱书生,可胯下的物件儿实在不小,张慈那地儿本就闭塞紧致,这一番捅干让他疼的直冒冷汗。

姚鼎见他后背直抖,犹豫了片刻伸手到前面握住了他软塌塌的一小根东西。

张慈跟柴珩和沙即班都不一样,他是跟在马善从身边长大的,六岁就净身进了宫,所以那个地儿并没有发育,只保留着孩童般大小。若不是后来跟着柴珩习武强身,他现在可能跟大部分太监一样,身材瘦弱,声音尖细,不男不女。

张慈没想到姚鼎会摸他那个地方,他一惊,慌忙去扯对方的手,羞愧从心底溢上来,声音打着颤:“别摸那儿。”

姚鼎也是下了好大决心才去碰他,可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他停下了抽插,捏着那个地方:“好好的……为何要做太监!”仔细听,可以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心疼。

张慈听到这话,忍了一晚上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若是好好的,谁会做太监。”

一个不知民间疾苦家财万贯的少爷,一个从小受尽穷苦一步步熬过来的太监,此时躺在一张床上纠缠,可笑,真是可笑。

而张慈却笑不出来,不知道那一句话惹恼了姚鼎,他开始下了狠劲的操弄,仿佛在宣泄着什么。

后面那处被插出了血,姚鼎借着血液的润滑,进出的越来越顺利,张慈也不再只感觉到疼痛,伴随着疼痛还多少有一丝丝的酥麻感,只不过很细微,还未能捕捉到,就消失了,再等待进入去触碰到那奇妙的地方。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张慈也找到了快感,姚鼎没再碰触他前面那根,只是下了狠劲的去操弄他的后穴。

张慈得了趣,双腿紧紧缠着姚鼎得腰,呻吟声也不再忍耐,张着嘴肆意喘息着。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张慈只觉得后穴酸酸麻麻,一股尿意袭上来令他羞耻难耐,他一下子抱住了正在他身上挺动得姚鼎,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想……想尿。”

姚鼎似是意料到了什么,不屑得哼笑一声,连着插入得姿势推张慈下了床,故意点了桌上得灯,顶着张慈来到放置尿壶得地方,仍旧不紧不慢得抽插,“你随意。”

张慈羞得满脸通红,强忍着尿意去掰扯姚鼎抱着他的手,“先停下!”

此时他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根本使不上劲儿,姚鼎并不撒手,仍旧变着法的顶弄,抵着他身体里得麻筋又磨又碾。

张慈只觉得整个人升了天一般得快活,随即淡黄色液体从前面一股一股流了出来,姚鼎听着哗哗得水声,心里也激动非常,迅猛有力得撞击了几下,也跟着射进了张慈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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