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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只要我们目标一致,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94章只要我们目标一致,其他的都不重要

几人走进屋中,洛禾话音刚落,姬姌已经伸手将门关上,自己守在了门前,两人微笑看着岑榆,眼神之中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一举动让岑榆瞬间手足无措起来,他向后退了几步,方才的游刃有余尽然消失。

“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洛禾道:“比起上次见你,你这次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一些,岑榆,你觉得这合理吗?故友一场了,怎么说也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罢。”

“我……”岑榆还是犹豫了一下,他目光看向姬姌,觉得自己好像羊入虎口了一般,有姬姌在,今天他如果没有说出她们想听的,怕是不仅得不了信任,反而会被怀疑。

他最终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了闭眼,仿佛豁出去了一般道:“是,我投靠郧王了。”

岑榆只是说了这一句,并没有为自己多加辩解,而洛禾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像这一切早就在预料之中一般。

于是他的头更加低了一些:“你们不问什么吗?”

洛禾看了姬姌一眼,姬姌走到她身边,亦是轻笑般看着岑榆:“你希望我们问什么呢?”

岑榆低声道:“当时情形,我除了投靠郧王之外,别无他法,兄长留给我的不多,而我也是入了这府邸之后才发现,这里太大了……又大又空……

我当时选择回到这里,本就是赴上了一条死路,只是每每夜半,我总在想,当年兄长是如何撑起这一座高墙的,久而久之便感觉日日惶恐,我不敢入主殿,只将自己当做这里的客人,每日洒扫,等着一个不会归来的人……

我知道你们当时是为我好,只是这里是我的家,这里也埋葬了我牵挂的人,我想,就算是要死,也应该死在这里才对。”

洛禾拉过来一把椅子让姬姌坐了,她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在死之前为你兄长讨个公道吗?”

“公道?”岑榆轻轻笑了一下,“这东西真的存在么?听闻我兄长是为了一杯到如今也不知道谁是下毒的酒自裁的,他的声名经营数载,辉煌之时门可罗雀,可出事之后众人还不是皆都冷眼旁观,当年他有多辉煌,如今摔的就有多惨,现在提起柬诚君,谁还能想到他当日贤明?

殿下,毁掉一个君子太简单了,只要白玉之上有一点瑕疵,自此再无挽救之法,只能认栽,况且他的声明也只不过是郧王为自己愚昧打造的一个借口而已,鸟尽弓藏。

柬诚君的名号也只是被强行加上去的,或许他曾动心过,但终究都只是错付,若是有的选择,他会走另一条路,所以这个虚伪的公道与他而言并不重要,但我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想让郧王死而已。”

姬姌从未听过岑榆说这么多话,在她印象中岑榆还是那个被郧王安排进自己府中道一个胆怯之人,可看着如今的他,姬姌又好像可以明白什么。

一个至亲的离去,真的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姬姌欲言又止:“你……”

岑榆将乱七八糟的心绪抚平,他擡头望向两人:“郧王没多少时间了,我现在占着这个宅子,给他收集着一些虚假的消息,偶尔可以借着这个身份接近他,只能看到他在通向死亡的尽头盘旋。当年他没有做的事情,或许我可以帮你们完成了。”

洛禾靠在姬姌身边:“你从何得来的这些消息,又是如何确定郧王会相信你?”

“如何确定?”岑榆自嘲的一笑,“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郧王不相信任何人,但他可以给这些人一次机会,来看看这些人对他是否有用,这就足够了。

至于如何获得这些消息的,洛姑娘,也让我留点秘密罢,这是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了。”

洛禾嗯了一声,她看向岑榆,心中虽然有一个荒唐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道:“你觉得凭我们,真的可以将郧王杀了吗?况且我还答应过一个人,先留郧王一命。”

“为何不能?郧王有个秘密,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我可以为你们创造一个机会,将他骗出来,剩下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你们,而我唯独需要的就是看到他的尸体,至于他是如何死,是谁杀了他,我都不在乎。”

看来岑榆如今知道的事情确实很多,但犹如岑榆所说,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至于每个人心中藏的那点小心思,只要对彼此无害,到头来都不重要。

洛禾挑了挑眉:“你打算用郧王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将他骗出来?”

岑榆点头道:“如今能让郧王动容的,只有这一件事了,你觉得不妥?”

洛禾想了想,干脆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不妥,只是我们需要做一点准备,不如等几日再行动,如何?”

岑榆神色有些迟疑:“可我只有明日才能见到郧王,过几日或许就没这个机会了。”

洛禾眉眼含笑:“有什么关系呢,你只要明日见郧王之时告诉他,三日后他想见的人会在江阴城内的一处茶馆等他,那么三日后他自然还会见你。”

岑榆想了想,道了句好,又道:“那两位今日就先在这里歇脚?”

洛禾点点头,待岑榆出去之后,姬姌拉着洛禾坐了下来,她问道:“你觉得岑榆的计划不妥?”

洛禾神色有些无奈:“恕我直言,简直是漏洞百出。

郧王出行不会不带人,以他多疑的性子,第一眼没有见到那个人,他便会察觉出来不对,那个时候就算我们人再多,但要想在江阴城内强行围杀郧王,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姬姌也觉得洛禾所言在理,她道:“如此说来,那岑榆并不可信。”

洛禾顿了顿:“我不知道他是有什么别的计划,还是单纯的蠢,但此举或许也有转机,只要我们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三日时间依旧很赶,主要问题出于她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联系那个人。

而时机总像是天降一般,在洛禾一筹莫展的时候奉上些许蛛丝马迹。

次日岑榆带着一个消息,书信之上满是他们调查的痕迹,那个郧王的儿子,在这些信息之中,那个人的形象逐渐被拼凑了出来。

只是信息获得的越全面,洛禾就越觉得不对劲。

岑榆道:“这是如今我所掌握的全部信息,我们可以根据这个信息找一个相对应的人出来。”

洛禾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靠谱:“你想随便找一个人来顶替这个孩子?那是郧王的亲子,你觉得你有多大的把握不被郧王察觉?”

岑榆道:“虽如此,但郧王同他多年未见,只要我们掌握的信息足够,为什么不能打造出一个人?况且我们只需要他拖延时间。”

“风险很大。”

岑榆皱着眉头:“哪个计划不需要风险了?”

洛禾道:“你如今身后空无一人,自己想找死,但我们不想。”

岑榆咬了咬牙,没说出话。

洛禾细长的手指轻点上绢布上的一处笔墨:“你确定他是戊戌年十月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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