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今天吗?”尤白退到床边,把裙摆拼命地往下扯,“明、明天呢?”
“我看你刚刚撩我的时候不是一点都不紧张吗?”
“我哪有撩你?”
“刚才在沙发上,你手放在哪?”
尤白的视线落在江砚寒的裤子上,那里隐隐有了勃起的态势,他咽了下口水,还是极力抵抗:“我没注意,不是故意的,就随便一搭,谁知道会碰到你那里。”
江砚寒把他推倒了,两只手分别拎着他的膝弯,下身就贴了上去,他说:“碰?不止吧。”
“好吧好吧小气鬼,我也给你碰碰行不行?就当是赔你了。”尤白说着就撩起自己的裙摆给江砚寒看。
江砚寒把安全套和润滑剂从抽屉里拿出来,然后扔在尤白旁边,勾着嘴角说:“想的美,别做梦了。”
“啊……”
尤白感觉浑身在燃烧,因为江砚寒在他身上点了火。
江砚寒,这个名字听起来应该是刚正冷淡的,他大部分的时候也算得上人如其名,可尤白没想到江砚寒在床上会变得这么禽兽。
扩张的时候摸到尤白的敏感点,他明明知道尤白受不住,还一个劲地在那个地方磨,把尤白折腾到只能往他怀里缩,求饶着喊老公,喊爸爸。
尤白向来是会撒娇的,江砚寒平时也的确吃他这一套,可到了床上什么招数都不好使了,江砚寒想做什么,尤白只能配合。江砚寒让他挺胸,他就要乖乖地把胸脯往江砚寒嘴边送,让他趴着,他就咕噜一转,跪趴在床边,江砚寒让他自己撩裙子,尤白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拎起裙摆。
可能江砚寒注意到他的小情绪,停下来,“怎么了?”
“你帮我脱,”尤白拉着江砚寒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还往上送了送,他垂着眼睛说:“你来。”
江砚寒明白过来,指尖从裙摆探进去,一路径直摸到里处,他勾了勾尤白的性器,从囊袋滑到尤白腿根的软肉,他伸开手,在尤白的腿间大力地揉弄,裙子被翻在肚皮上,尤白第一次射,就射在了裙摆上,他看着那团白浊,脑袋空空的。
尤白已经不白了,他全身都染上了粉红色。
江砚寒进来的那一瞬间,那感觉对尤白来说简直像一个又粗又硬的铁器直捅进来,毫无温情可言,可江砚寒低头和他接吻,唇齿交缠又轻易地安抚了尤白。
江砚寒喜欢大刀阔斧地进攻,他进出都很凶,手按在尤白的腰上,每次尤白想逃,江砚寒都能把捞回来,然后撞得更深。江砚寒还喜欢捏揉尤白的胸,喜欢用指缝去夹尤白的乳粒,弄得尤白又好气又好笑。
润滑剂带着体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滴在床单上,江砚寒也一股脑全射进套子里,他摘了套子,拎着那袋子子孙孙,在尤白的脸上蹭了两下。
“讨厌死了。”
“谁让你勾引我?”江砚寒抬起尤白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绵长而又温柔的吻。
“江砚寒,你来。”尤白把裙子彻底从身上脱下来,敞着腿等江砚寒的第二场。
到了半夜,尤白趴在江砚寒的身上半睡半醒,嘟囔着说:“你出现的太早了,我才二十岁。”
“我以为你心里是期待这个的。”
“不是说上床,是说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呢?我以后会不会再也碰不到像你这么好的。”
江砚寒没有说话。
“我不是一个专心的人,大部分的时候我都在想七想八,我也很容易失去新鲜感,一个东西重复出现超过一个月我就会腻。我没有朋友,就算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我也不敢主动找人家,我对大多数事情都抱有消极的态度,我很悲观很厌世,哪怕我表面上看起来谁都不叼。”
“刚做完就开始思考人生了?”
尤白不理他,自顾自说道:“对于感情,我期待又害怕,我想要有人爱我,也怕自己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害人害己,我总觉得我以后肯定会出轨,百分之一百会出轨,我就是这样一个很坏的人。”
江砚寒捏了捏尤白后脖颈,“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于我而言,是很好的人。”
江砚寒笑了笑。
尤白抬起头,说:“江砚寒,我们两个坏人就内部消化吧,不要出去害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