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攻心【二合一】 - 暴君知道我穿越后 - 不废江流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070攻心【二合一】

070攻心【二合一】

原先觉得在西蕃救人这种事没什么好同谢衍说的,可如今这个西蕃小王子不知怀着什么心思突然凑上来,似乎便有了告知他的必要。

可偏偏此时谢怀这个小崽子又道:“你身边的事哪里能瞒得过叔父,既然他定能知晓,那你不告诉他也没事。”

桓玉擡手揉了揉额角,无奈道:“……你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先生冤枉,我哪里敢。”谢怀抱臂懒洋洋道,“我要是真打什么坏主意,叔父和谢悯不活剥了我。”

桓玉不语,只将他前后不同的态度和寥寥无几的话琢磨了一遍,奇道:“难不成你是觉得他会因这个只与我有过几面之人的人拈酸吃醋不成?”

这孩子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谢怀不置可否,只腹诽道,哪里是几面之缘。听她说刚入西蕃便碰到了那个桑吉,而后又同行去了圣宫,不知在一处相处了多长时日呢。估摸着叔父细想想都能把自己逼疯……这种戏码真是怎么想怎么有趣,无坚不摧的身居高位者有了软肋,变成了可以被打败的人。

他喜欢有软肋的可以被击溃的人,不过他又没有忤逆叔父的念头,只能在平日里看看戏了。

于是便对桓玉道:“您试试看喽。”

桓玉好脾性地回他:“可惜我不大想听你的。”

谢衍知不知晓和她说不说是两码事,若真因这种小事惹他生出醋意,那吃亏的不还是她自己么……不过他也不至于因这种事吃醋罢?他还是颇为明理的……

要不然试上一试?

再吃亏也吃不到哪里去,顶多被他用些手段磋磨一番。但他向来比她自己还清楚承受的限度,也不会生出什么事。

谢怀自然看出她的若有所思,忍不住勾唇看着她走远,随后被谢悯冷冷剜了一眼:“你又发什么疯?”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见谢悯也隐隐生出怒气,谢怀面上笑意更甚。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桓玉这个先生了,有她在,他可以轻易看到两个平日波澜不惊的人变成别的模样。

谢悯嘲道:“我只觉得你幼稚。”

“你比我小,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老成了?”谢怀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凑近道,“总不能如今就同我这个‘兄长’耍为君者的威风罢?”

谢悯烦他烦得要死,刚想把他的手推下去,又听见这少年笑嘻嘻道:“眼下在外头,若你推开我的事让御史台的那群蠢货知道,参一本先生教导无方怎么办?”

她果然顿住。

狼崽子便沾沾自喜地想,这一局是他胜了。

谁让他们有那么明显的软肋呢?

正这般想着,搭在她身上的那条手臂却克制不住地抽痛起来。谢怀手背上泛起青筋,对上她满是嘲讽的眼,终于忍不住痛,状似自然地放下了手。

唇齿间挤出几个字:“不至于这样狠罢……”

谢悯拍了拍自己肩膀上被他压出的褶皱,并不理睬他。

没有比得过别人的本事还想肆意拿捏别人的软肋,活该他疼。

回宫后桓玉心思有些微妙,并没有同谢衍提起桑吉,而他也没有问起,只如常同她用膳。她便将这当成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没再上心。

直到写了几页明日要用的讲义,沐浴后被他揽住腰抱进了卧房一墙之隔的那间暗室,桓玉才隐隐察觉到不对。

她并不常进这间暗室。

四周珍宝柜上陈设着些她用过,或是用得上的物件,也盛满他的爱|欲。她最初来紫微殿时稀里糊涂进过一次,而后某个夜里又撞见他于此处纾解。后面又来过几次,都是在她受不了他过于浓烈隆盛的情爱急切想要挣脱,而他却认为她还能继续时。

他到底还是在意她想不想继续,在她太过抗拒时便抱她来暗室,让她躺在榻上在余韵中醒神,而他则只能压制,或是半阖着眼自我纾解。

而后他们会在这里待上好一会儿。通常桓玉会沉沉睡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身处外头的卧房。

没睡过去时,他并不会主动把她放出去,只会在凌乱衣衫间吻她或是轻抚,直到她开口说想要出去。

最不同寻常的那次,是亲昵前她喝多了水,难受得厉害又脸皮薄不愿开口,便一直推开他,被他近乎强硬地抱进去。她很快挣开,在墙壁上摸索却触碰不到机关,求他开门时几欲垂泪。

太难堪了。

他便半捂住她的眼打开暗室的门放她出去。

那时桓玉意识到,他可能并不愿意放她走出那间暗室,不然不会不让她知晓机关在哪里。她的抗拒与挣脱让他生出失去的恐慌,于是他急需一个让她逃脱不了的地方来安抚他自己。

她觉得他太患得患失,回去时想要好好同他说一说,却见他苍白着脸,垂眸看她道:“……下次这样不能推开我。”

这样的面色实在吓人,她低声有些委屈道:“可是我快忍不住了……”

他便侧过脸不看她,沉默片刻后才道:“那就不要忍着。掌珠,那样不是不能继续。”

她被这话中的下流意味弄懵,一时间忘了要同他说什么,只记得往后不能饮太多水。

此时桓玉后背隐隐有些发毛,总觉他有让她在这暗室中待一夜的意思。其实这里收拾得格外妥帖,睡上一夜并非不可,可她怕开了这个先例他便能让她夜夜睡在里头。

刚想开口,便见谢衍俯身给她褪下鞋袜,缓声问道:“西蕃那个小王子是怎么回事?”

她双手叩在床沿,答非所问道:“你既这般问了,定然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怀说得对,她身边的所有事都瞒不过他,更何况她知晓身边金羽卫事事都要禀明,那些她不在他身边时做了什么的密信应当就放在这暗室中的某架珍宝柜中。

她根本没法制止,否则他估计要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了。

越想越觉得无奈与无力,便将赤着的足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叹道:“还真能因为这些事拈酸吃醋。”

谢衍握住她赤|裸的足,察觉到她带了些沮丧的无力,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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