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水杯里的冰块
田安筠愣了一下说道:“之前我准备拿杯子去打水,突然,我身边路过了一个人,那是个女人,长的很漂亮,然后那个女人看了看我说道:小妹妹是去打水吧?我帮你打吧!我听到她这么说,就给她了!”
墨青枫敲了一下额头,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墨青枫还没来得及问田安筠,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容清逸站就抢先说道:“冰块有毒,是把毒加进水里,然后冻成冰块放进你父亲喝到杯子里的,是慢性毒药,你父亲两个星期前病倒的原因就是这个。”
“那些想杀你父亲的人,加大了药量,导致你父亲快速死亡。”
墨青枫连忙接着容清逸的话茬问道:“田安筠告诉我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我估计她就是凶手。”
田安筠满脸愧疚,声音带着不可置信说道:“我,我亲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女人戴着口罩,我并没有看见她的脸长什么样,不过她好像一只眼睛瞎了。”
墨青枫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谎!”
田安筠慌张的说道:“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说谎?”
墨青枫笑道:“自己父亲生病了,还给自己父亲喝冷水,把打水任务随便交给一个陌生人,你觉得你没有说谎?你还想不想救你父亲了?想的话就说实话!”
田安筠阴沉沉的说道:“她是我母亲,是我的母亲,我不能暴露她!”
墨青枫翻了白眼说道:“你这句话她是我的母亲,不就暴露了吗?”
墨青枫已经对田安筠无语了,把桌上的杯子小心翼翼地取走,准备拿去检查一下,上面有没有指纹。
容清逸带着墨青枫去了法医专用的房子,检测了药物和指纹,容清逸对着墨青枫说道:“我认识受害者被下毒的毒药,那个毒药叫做“两星死”意思就是两个星期必死。”
“用法有两种,第一种用法就是在两个星期前给受害者下药,然后两个星期中不间断的下药,如果停药,便会丧失效果,第二种用法,也是在两个星期前给受害者下药,但是可以停断,只要在最后一天加大药量,加到两个星期中要用的药的效果就可以。”
“作用:可以让受害者在两个星期前就卧倒在床,两个星期后死亡。”
容清逸又接着说道:“这个东西只有在毒贩手里才有,怎么跟你说呢?有些毒贩他们卖毒品也卖毒药,这个“两星死”的毒药就是在毒贩手里买的,不是毒贩的话,手里没货。”
墨青枫说道:“你的意思是田安筠的母亲可能跟毒贩有关系?”
容清逸说道:“是的。”
容清逸拿起杯子看了看说道:“而且上面有指纹,应该是作案者不小心留下来的。”
墨青枫说道:“把指纹提取给我,我去查。”
容清逸并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把指纹提取给了墨青枫。
一天之后。
墨青枫带着容清逸走到了一个小院门前,墨青枫对着容清逸说道:“指纹匹配就是这一个小院的主人了!”
墨青枫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了,是一个女人非常年轻,眼睛并没有瞎,女人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墨青枫问女人道:“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鱼藕的人吗?”
女人皱了皱眉,说道:“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叫鱼藕的人。”
墨青枫说道:“女士请你配合调查,你认识那个叫鱼藕的人吗?”
女人生气地踢了一脚门,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叫田鱼藕的人。”
墨青枫笑了笑说道:“哦不,女士,你认识他。”
女人反应过来了,惊讶的捂住嘴,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墨青枫说道:“马女士,你愿意请我们进去详细谈谈吗?”
马女士说道:“请进吧!”
墨青枫说道:“马女士,请问你跟田鱼藕是什么关系?”
马女士掩住嘴说道:“我认识他我是他的同学,但我跟他是陌生人,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墨青枫微微眯了眯眼,说道:“马女士,你确定吗?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供词。”
墨青枫又继续说道:“马女士,你还有家人,如果你现在把真相说出来,如果你杀田鱼藕其他原因,说不定可以给你减刑或者帮你申冤,没必要用这种极端的方法。”
马女士苦笑着说道:“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前一天。
墨青枫上前敲了敲门,问道:“田晨和田云韶在家吗?”
开门的是田晨,田晨说道:“墨青枫侦探好!请进吧!”
墨青枫进了门,被田晨请进了客厅,看着对面的田晨,拿出一张照片给田晨看,问道:“请问你的父亲跟这位马女士有什么关系吗?”
田晨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见过这个女人,她经常来见我的父亲,之前我在家里看到过一张结婚照,就是这个女人和我的父亲,所以我怀疑这个女人是我我的父亲的前妻。”
墨青枫继续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和这个女人离婚?”
田晨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是个女人经常见我的妹妹们。”
墨青枫点了点头,便去找田云韶,他问田云韶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马女士经常来找你和你的姐姐吧?”
没有等,墨青枫继续问田云韶说道:“是的,我告诉你吧!”
田云韶接着又说道:“马女士是我的母亲,马女士跟我父亲有仇,深仇大恨。”
墨青枫好奇的问道:“什么仇?”
田云韶说道:“早期,我父亲风流在外,经常带各色各样的女人回来,当年我才六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父亲经常要我叫她们干娘,后来我亲眼看到了我的父亲打了我的母亲,之后我的母亲就走了,很久以后,我母亲才回来,一回来,母亲就跟父亲谈一些事,我没听清楚,然后我的母亲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