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水中地图
仔细一听,在不远处有一些响声,顺着这些响声,我们俩开始往那个地方去,走到了一个地方,不一会这声音就没有了。传入到我俩耳中的是流水的声音,这些流水算是一种救星,我们这俩身上满是泥,已经有泥开始掉落,我们开始穿过去。
穿过这些水流,我们的身上开始冲洗,这些水流是从上面流下来,水流不急,可以成功穿过去,我们俩互相扶持。
我碰到了这小玲的手,小玲的手已经不是那个爪子了,这小玲的手只是在危机的时候,才会出现爪子。
慢慢穿过水流,这些水流在这洞里闪闪发光,其实还看不出,这些亮光很漂亮,让这洞里很好看。
好看的洞里面全都是天然的,比人造的要漂亮很多,越来越往那走,我发现了一些花粉,花粉掉落了下来。
这些花粉有点像花海里面的,有这么大的种子,平常的地方是见不到的。我捡起了一颗种子,你现在看看这些种子有什么不同。
除了香味,比其他的种子香之外,还真的没什么不同,这些种子可以用来做香包,出现在这里,说明花海里的人来过。
而且在这地上开始有了脚印,是刚踩过不久的,我们顺着这些脚印走,就不会陷到这泥地了。
这墙上开始出现了一些图案,和我在那个铁屋子里面看到的一样,记得那时候,我刚找到了一点线索,那本书就被毁了。
我走过的这些路,后面的墙上只是一些漂亮的碎片,而现在的墙上全是一些字,现在只要有那本书在,我就可以解开这墙上的图案。
不过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前还有一些叫声,我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前面的那东西就是我要找的,我现在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
要是选择留在这里,可以看一些线索,但这地方也不知道在哪里,我们还是选择往前走,虽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但绝不能待在这里。
小玲见我有停留,用手拉了我一把,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她走,我转身一看,那些文字好像是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隐隐约约记着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好像有这里的图案有关,好像是我小时候的事情,这些事情的出现,好像能把那些事情给解开。
俩人开始加快脚步,这路上的脚印是三个人的,这胡草和我妈还有这铁老头都去找凤凰之灵了,这地方也就有这几个人。
还有这些花种子,我可以感觉得到这就是我妈所留下来的,不过现在我还说不清,她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看着这些脚印,有些脚印上开始有血了,这些人要是他们的话,难道是他们受伤了,我这心口一紧。
脚步不由得加快了,想到了我妈可能有危险,我还是有些担心的,可走着走着,脚印开始没有了,全都是黄鼠狼的脚印。
脚印有大有小,怎么会没有了脚印,就像我妈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就有些想不通了。
“肯定有机关,这不会消失。”小玲发现了这些脚印开始消失,她的这句话还真的挺让人信服的。
也只有这个说法能够说得通,不过这机关在哪里却不知道,我在看到了一些东西,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的。
听着一些声响滴答滴答得作响,这些水滴声落下来,我用手敲了敲,小玲也过来帮我敲,她的手也变蓝了。
自从那个手套没了之后,我和小玲在跑的时候,就把这些蓝色颜色染到,她的手也开始变成了蓝色。
小玲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我们敲了好久,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空的地方,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而是心里的那个蛊灵在这样做。
当我的手碰到那个空墙之后,空墙好像在往里面动,我使劲往里面推了推,脚下的地开始上升,出现了一个池子。
好像每个山崖里面都有这种池,这种蓝色的水非常的多,我探着头往里面看,这里面竟然没有那个蓝色的小鱼。
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这个池子旁边有一些刻着的字,也是用蓝色的字体刻成的。
“你看,这就是蓝灵的源头。”小玲喊着我,让我过去看,我慢慢的走过去,这地方和蓝灵有关?
除了一些字之外,我又看见了那个漏斗,这漏斗听他们说是我的功德记录,这漏斗漏的沙子,和我见到的一样。
看到这些漏斗里的沙,这里面的沙子都没有停住,虽然一直往下漏,这个漏斗好像是一个通道一样,把上面一堆的沙子往下漏。
而这些沙子就是流向了蓝色的池子,可以看出,这本来是一堆沙子的,每天流那么一点,已经流掉了大半边。
在这一堆沙子旁边,有一个木牌子,上面挂着一些铃铛,每经沙子流到这里,这些铃铛就会被沙子给弄的响一声。
木牌子写着三个字,我摸着这些字,字上一笔一划,写着功德池三个字,这个池子难道和我有关?
他们居然来到这里,我也只不过认识这三个字,其他的字体是一些繁体字体,就像这符号一样,我认不清。
但是小玲好像是读懂了,他跟着二如学到了不少的本事,仔细看这池子,刚才这里面的水被我给搅浑了。
现在水已经保持了平静,我又离的特别的远,我为了敲这些石砖,爬上了楼梯上面,从上面往下看,就可以看清这水面了。
发现水面上漂浮的一些东西,并不是单纯的存在着,就像一个地图一样,但要比地图漂亮得多,应该是某个人画的。
根据一个人的画,才建造了这个池子,说起这画画好的人,我就是想起了那个妲画师,在这地方上,也就是他比较出名。
再说我刚不就在这里见到她,他虽然像我一样没有了记忆,可在他找东西的时候,在水里面的景象好像出现在了他的画上。
可自从阳刚子生病之后,我们便匆匆的离开了,现在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