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空屋遇鬼
这小黄鼠狼都能爬得上去,对我来说就更不费力了,我把两只手攀在石板上,开始往上爬,头先露了出去,这上面还真没有东西。我嘴里咬着手电筒,这手电筒除了金属的味道,还有着一种药草的味道,手电筒是人特意留下的,保管得很好。
这要是有人拿过的话,那身上有这种味道的人来过这,我两个手一支撑,就把身子爬了上去,拿着手电筒使劲照照。
这地方是个空房子,里面空的像是刚装修过一样,这两间房子都没有什么东西,下面一层是用来关黄鼠狼,那这一层一直空着是干什么?
又是盒子机关,又是这隐蔽的楼梯,要是不是放重要的东西,我实在是想不出这么大费周张的用心。
脚踩在这地板上,地板有些软,一点都没有声音,我照了照这个铺在地板上的毯子,这毯子并不是新的,起码在这里已经存在好久了。
我仔细打量这个毯子,我的脚下是一个圆圈,圆圈里画着一只羊,我又把手电筒到处照照,这些图案好熟悉。
我想起来了,这些图案是胡草在那山崖旁摆的五角星的阵法,每一个角处都有一个圆圈,这阵法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我对这阵法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它可以用来辅助梦里面的事物,还可以净化身上的浊气,我就是在胡草的阵法中,去掉了浊气,成了他们口中的重生。
现在又在这里见到,难道和那张家学派有关?现在我完全不知道是流落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我妈。
我妈要是回去了,我反而脱不了身,不过最起码阳刚子知道我在这,我这次见他,我俩互相搭不了话,好像还有种藏着掖着的感觉。
就现在看来,我想逃出去,也只能是在这房子里了,可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次再也没有了幸运之神附体了,自作自受了一把。
这只是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面一点可用的东西都没有,我还抱着一些侥幸的心理,说不定能有什么机关。
我在这地方找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没有发现可以出去的地方,这屋顶是很高的,类似于砖瓦房,但这么高,就是从上面出去也难。
刚来到这个地方,我坏里的石头开始加重了,这里面有阴气,这石头是专吸阴气的,可这房子里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看不见的东西。
在我脑袋里有关小玲这个姑娘的记忆出来,她好像在我心里面占了些位置,有关她的记忆碎片,总会是一节一节的。
有关她好像是在养着小鬼,我好像还把她的东西给摔了,这些记忆碎片在我脑子里飘来飘去,我想抓但总是抓不住。
我努力找着脑子里的记忆,这脑子里记忆的感觉,就是现在的感觉,这小鬼给我的印象就是看不见,阴气重。
而且刚爬上来的黄鼠狼在这屋子里乱转悠,我一开始还没注意,现在看来,这屋子里是有小鬼的,我努力照着手电筒。
我现在没有了玉,在我的记忆里,我是靠着百魂玉来脱身的,这块玉保护我不被这些小鬼伤害,可我现在,妈不知去哪了,玉也找不到了。
让我自己一个人和这小鬼对抗,恐怕没有比现在更无助的了,人在绝望的时候,想到的就是跑,我这下意识得想下去。
可等我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这里面真的是有小鬼,那掀开的木板被合上了,我这个粗心大意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的。
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压着,这个木板子打不开,我这后路也让这小鬼给断了,这木头板子太重了,它们在暗处,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我想起了手电筒。
手电筒被打开,一束强光射过来,还是在我的头顶,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小黄鼠狼也没有别的了,看来这小鬼还真的不好对付。
我其实还好一些,我毕竟有特殊的血脉,再加上我身上有这么多的宝贝,这小鬼还是不敢动我的,可这小黄鼠狼可就惨了。
不仅我拿着的手电筒被它们拣了去,给放在了这屋顶上,倒是为这屋子提供了一点亮光,在这些亮光下,小黄鼠狼可算是遭罪了。
一开始被这小鬼给到处拉,它还不服输,和这些小鬼在搏斗,不过一会过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小黄鼠狼被这小鬼给附体了。
我现在没有了记忆,根本不知道怎么和这小鬼搏斗,这地方阴气不是一般的重,我都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它们要是让这小黄鼠狼来对付我,我可就凶多吉少了,我得先下手为强,还不能伤到这小黄鼠狼。
不管怎么说,这小黄鼠狼对我不错,我不能为了保命,做这不仗义的事情,我的脑子在使劲的想办法。
墙壁上留下好几道的痕迹,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就要被发现了,我还没想出要干什么,这个小黄鼠狼就扑了过来。
我本能地反抗,用怀里的石头砸去,就算是为别人考虑得再多,威胁到自己,也是要保护自己,不过幸运的是并没有砸到这小黄鼠狼。
还真的是谢我这一石头,好歹把这些小鬼给吓住了,小黄鼠狼的身体解脱了出来,我这时候反应还是很快的,一把抱起了这个小黄鼠狼。
这块石头并没有砸到小黄鼠狼,被我丢到了墙上,这块石头从中间裂开了,也怪我使得劲太大了。
我摸到这小黄鼠狼,发现有些湿辘辘的,这小黄鼠狼流血了,我的石头没有砸到它呀,这血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也顾不上这小黄鼠狼了,我得先有了命,才能救这个小黄鼠狼。我把它放在我的袖子里,它跟着我,起码这小鬼不能动它。
这块石头说碎就碎了,我妈说过这块石头代表着我的功德,现在它碎了,是不是我也要大难临头了,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先把这小鬼给灭了。
石头一碎,我的脑子里涌现了不少的记忆,我的手竟然把我怀里的琐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