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群虫围剿
我也慌了神,这些黄鼠狼开始逃蹿,好像十分怕这东西,这东西一股脑得飞了过来,这是一团虫子,我怕这东西会蜇到人,我也开始躲起来。这身边的黄鼠狼有的逃不及,就这样这样遭了它们的啃咬,这东西是吸血的,黄鼠狼逃蹿不及,就被它们给活活咬死。
这些小虫子能知道这黄鼠狼在哪里,又飞得十分得快,这小东西一股脑得来这里,是要这刚出生的黄鼠狼的。
一大批的虫子聚集在那生下小黄鼠狼的地方,他们的目标好像就是在这里,一直在探索着,好像在收集什么味道。
这也是一小批虫子,还有一小批虫子追那个黄鼠狼王去了,我在一旁躲,这些虫子靠近我,并没有来攻击我。
我身上的这块石头开始晃动,这些虫子就吓得连忙跑了,我觉得这块石头能救这些黄鼠狼,我不应该在这里面躲着。
可我并没有多少记忆,也不知道这块石头是来干什么的,不过这石头要晃动着出来,我也就想用这块石头来试试。
因为我亲眼看到一只只黄鼠狼被它们给咬死,我做出的这个决定也是危险的,但我必须得试试,我一味得躲也不是个办法。
我慢慢走在这一堆虫子旁,这些虫子还没有离开,一直在盯着,应该是等着那出去的虫子群,就这样在这地方打转。
我慢慢得掏出了石头,这石头刚被掏出,它就开始亮着蓝光,这么多的小虫子就被全杀死了,一个个死虫子落在地上。
我算是冒着被咬死的危险,就这么赌了一把,没想到,我最后竟然能赌赢,看来我猜得没错,这石头真得能杀死这些虫子。
知道了这些事情就好办了,那我也就不能在这里停留,我连忙跑出去,早知道这石头这么厉害,我早就拿出来了。
我跑出了门,这些虫子还真是残忍,这里躺着一个黄鼠狼,那里爬着一个黄鼠狼,有死有伤,外面布满了药味。
这药味我忽然感觉道闻到过,这是有人来救这些黄鼠狼,我正想看看这只呻吟的黄鼠狼,伤得怎么样。
忽然这个黄鼠狼就被拿走,我快走了几步,在那地方看到一个蒙着头的女人,她正在跟这黄鼠狼喂药。
我这时才想起来,得快点找到那些虫子,还有逃脱的黄鼠狼,正要跑了几步,有几只黄鼠狼回来了,脚边有只黄鼠狼在打转。
就是这只黄鼠狼,它在我脚边好像要告诉我一些事情,我仔细听它说,它好像是要告诉我这些黄鼠狼到底去了哪里。
不过这黄鼠狼表达得意思也没有多大的信息,这个小黄鼠狼被一些黄鼠狼给拽着逃跑,这些虫子真的是奔着那小黄鼠狼王。
这些黄鼠狼逃也就逃了,这虫子并没有再顾它们,那前面还有一些虫子,这些黄鼠狼又逃了回来。
我得赶紧去找到那些黄鼠狼,寻找一只只死掉的黄鼠狼,终于又听到了黄鼠狼的哀叫,我连忙赶过去。
不过还是没有发现那个新出生的小黄鼠狼,这些黄鼠狼都躲在一个小洞里,我扒开在洞口上面趴着已经死掉的黄鼠狼。
这些洞口里面的黄鼠狼都死死得盯着我,我打量一番,确实没有那个小黄鼠狼,我有些不知怎么办。
我又重新把那只死掉的黄鼠狼盖了回去,就这样看上去,它们暂时还是安全的。我只能往前走,前面一阵躁动,看到那些虫子飞来飞去。
我连忙拿出石头,可这石头就没有蓝光,这些虫子还在那里飞,我有点无措,它们要是扑了过来,我会不会也像黄鼠狼一样小命不保。
这时候我的记忆在我脑子里乱冒,好像有好几次我差点就要丧命,一个琐呐在转悠,好像是我在吹这琐呐。
这么多的记忆搞得我有些乱,可我不能慌,努力想些办法,来避免自己脑袋痛。好在这些虫子并没有靠近我。
这些虫子还是怕我的,要不然就是它们的目标不是我,这些虫子好像也跟丢了,到处得乱转,对付这虫子要是没有一些把握,还真得不能轻举妄动。
在我慌乱中,怀里的琐呐掉了出来,和这琐呐一起掉出来的还有几张纸,这些纸我完全没了印象,好像是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
我拿起一张纸仔细瞧,这书上画着一个琐呐,这琐呐和我手里好像,像我手里的琐呐这样作工精美的,还真少见。
又有一张纸飘到了我的脚边,这张也是从我怀里掉出来的,我连忙捡起来看,这好像是一个曲谱。
有琐呐有曲谱,那我就来吹吹看,把这琐呐放在我嘴里,脑子里瞬间就把这张纸上的东西记住了。
嘴就特别熟练得吹起来,手指乱舞,就像是在习惯得做某件事情,熟练到就像是在穿衣吃饭。这琐呐声一响,顿时把这地方变得热闹起来。
这些虫子也开始不停得落下来,落下一层层,看来这琐呐要比那石头更有用,这些虫子轻松被我搞定,但那个小黄鼠狼还很危险。
这个小黄鼠王刚出生,本是整个群体的希望,可就这样遭了毒手,我既然赶上了,就不能看着不管,我拿下琐呐放在怀里,打算向那里去追。
“方儿,别追了,快回来,没有什么东西是白拥有的,你的石头已经不亮了,说明你的身体也就没多少能量了,在去的话,根本撑不到救它们。”
是我妈的声音,有时候血缘真的很神奇,我对一些记忆开始忘记,可我妈留给我的记忆并不多,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我转过头,看到我妈在我身后,她的头上围着一圈长巾,刚才给黄鼠狼喂药的就是她,不过她不让我去,也给我说得明明白白。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几张纸,一张纸上画着琐呐,一张纸上写得是曲谱,还有一张是一些歪歪扭扭得线,这些线又特别像是个图案。
在我妈身旁的还有一些黄鼠狼,那只刚才还在残喘的,现在已经在地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