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竹屋遇险
反正里面也有人,这路我非走不可了,我抬起脚走进了那个门,走到那个阶梯上,我还看了一下黄鼠狼的雕像。一般人家,都狮子作为镇宅之宝,用黄鼠狼我还是第一次见。硬着头皮进了这间竹屋子。
一踏进竹屋子,我有些惊讶这里的东西全是充满现代的感觉,像是一个驴友从外面来到这里,隐居在了这里。
又是一墙的照片,这张照片,好像在记录着一个家族的发展,其中一张照片就是我的玉,这个玉放在最高处,还有一些箭头在指责一些建筑物。
我本想闭着眼睛走过这间屋子,在这些照片的旁边挂着不少的刀具。有长的有短的,但好像是用来,当做装饰品了。
这个胡草临走之前就给我一个布兜,我想拿把刀用作防身。这些道具太多了,大小不一,我找了一把小的放在身边,一是用来方便,再来离我的手边最近。
当我取下刀具的时候,全屋子都在摇晃,我吓得赶紧抓紧屋子,也就摇晃了几秒钟,一些屋顶上面的土簌簌的落下来。
从上面落下来的还有一本书,这本书是那种蓝皮包裹的,非常的古旧。
虽说拿别人东西不好,可这本书落在了我的怀里。阴阳谱上三个字落到我的眼里,我想留着这本书,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起身要穿过这间房子,走进里屋,发现,这不是一个通道,我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听到门房间忽然关上,我心里有些没谱,难不成是被人给暗算了。
帮我从里屋里面出来,一手打开帘子,门确实是关上了,不过好像是风,并没有人出现,这人在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我轻轻的打开门,想出了这竹屋子,却发现门关的死死的,肯定有人发现了,并把我关在了这屋子里。
用了吃奶的劲,使劲得把门往里拉,可怎么都拉不动,这屋门像是被粘到了一起一样。
我拉不开门,想把这个门给毁了,我可不想被关在这里面。耳边忽然传来了几声滋滋的声音,像老鼠,但感觉不是。
头像一阵黑影,是一个扇着翅膀的东西飞了过来,幸亏我躲得快,这个东西,撞到了门上,发出呲啦一声。
又从地上飞了起来,从竹窗子里逃了出去。这东西像一个蝙蝠,可刚才的声音不是它发出的。
我仔细打量这窗子周围,透着窗子往下瞧,建这房子的人肯定有病,在这山崖子上建房子,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可无缘无故得被关在这里,我不会是一开始就被人给设计了,这关我的人要把我引到这里来,应该不是想害我。
他要是来害我,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劲,反正我独行一人,要来害我在路上就办了。
其实,他在那路上还真不敢害我,后来我得知,我是这花海的小当家的,而我的母亲就是种这个花海的人。
只顾往门外看,并没有看到后面的危险在靠近。我好像听到了磨牙齿的声音,后面有东西。
我暂时没有转身,忽然蹲下,从脚边缝隙里往后看,这是一只黄鼠狼,个头不小,趴在我身后。
小小的耳朵,圆呦呦的眼睛,一时打量着我,这只黄鼠狼并没有看出多么凶狠,反而有些害怕。
因为有了老一辈和这黄鼠狼的恩怨,我不能和这黄鼠狼生斗,得想点办法智取。
我现在就趴在门前,逃也逃不出,虽说我身上有刚拿下来的刀,可这刀只能是没办法的时候用。
不知道这黄鼠狼怕的是什么,看这个黄鼠狼也没有什么举动,它在等着什么。
我有一个胡草给我的布兜,想看看有没有可以脱身的办法,我刚掏进兜,这个黄鼠狼转身走了,经我打探,这房子后面便是一个湖。
现在我面前摆着两条路,前门出去,原路返回,后门闯出去,只有继续走出去,才能回到那个地方。
我轻声往后走,不知道那黄鼠狼藏到哪里去了,就想着怎么逃出去。
拿出刀,打算毁了这个房子,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过不去,把我关屋子里,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拿出刀开始毁了这个竹屋子,一刀刀下去,但这刀也只能开个口子,整间房子都在乱摆。
门嘭得一声打开了,我停住了手中的刀,看看这关我的人到底是哪号人物。
慢慢掀开窗帘,这人头戴着头巾,手里拿着一只鸡,我看着这个人影特别得熟悉。
那只黄鼠狼吱吱得出来了,这个男人见这个黄鼠狼脖子上的项圈已经断了,扯着断掉的绳子走过来。
这人把手里的鸡扔给它,它已经盯着这鸡好久了,它的两个眼珠打转,一嘴就咬住了这鸡,鸡在它嘴中挣扎了几下。
这人继续往这走,黄鼠狼已经跑没了影子,我不确定这个人知不知道我在这,看他是刚赶回来的,那这门又怎么解释。
“出来吧,我知道你藏在里面,看来胡草已经把你找到了。”我正趴在门前,听见他说了一句话,这人原来知道我在这里。
既然藏不住,我就从这个帘子里面走出来,看到了这个人的样子。
竟然会是他,我要是早知道是他的,就不会费这么多的力气了。
“师傅,这是你住的地方,我一直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里面藏着呢。”我差点毁了他的房子,现在我得多说些好话。
他听胡草说,我会在今天来到这,本来还不相信,看到我站在这里,也就相信了。
他也一直在找我,那胡草就是这阳刚子派过去的,几番想把我找到,但我阴差阳错得卷进两派的斗争中。
在我逃出这里的那个晚上,就是他的黄鼠狼打翻的小玲的包袱,他们本应该能找到我。
可还是晚了一步,我被那几个大汉连夜赶路给带走,又因为错拿着小玲的玉而被当作恩人。
其实阳刚子发现我是在卖灯笼的老人家那里,和花海有关系的人,身上都有一种花的味道。但味道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