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宿命
徐砚顾不得说风凉话的刘世尧急匆匆的追着贺隆出来刚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要把他的肺都气炸了,他大声朝着贺隆喊:“你有没有搞错,也许这是刘世尧的计谋呢?东星啊!贺隆,你是昏了头了么,刘世尧一通电话你就什么都不管了。你这个疯子!”
贺隆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歇,那一边,直升机已经轰隆隆作响,贺隆的声音传来,已经被螺旋桨带起的巨大风声截断的零零碎碎,但依然坚定,他说:“你知道,我冒不起这个险。”
徐砚愣在当场,怔怔的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直升机升空,才挫败的朝空中竖起中指:“真是被你们打败了,现在是演电视剧吗?那我算什么!跑龙套的吗?没有更好的角色适合我吗?!搞什么啊!我就知道把阿星这小子留在美国看摊子是我今生的一大败笔!S.H.I.T!汤朵朵你这个死女人!”
贺隆乘坐的直升机是在距离上环信德中心西北约0.4海里的维港海面紧急迫降的。他们听到尾部一阵巨响,驾驶员立刻决定迫降。5分钟后水警伦到达现场,将机上的3人救起送往玛丽医院。
他们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汤朵朵正由孙启然陪着一边打着喷嚏,一边从旁边的小门往外走。
“好像出了什么事。”孙启然听到救护车凄厉的响声回望着身后忙碌的医护人员说了一句。
汤朵朵却懒得再看一眼,她刚刚打了一针退烧针,开了一些药剂,如今最要紧的是要回去,躺在床上静静的休息。
“总裁说他大概3小时后赶来。”孙启然在扶着她上车坐稳后,淡淡的道。
“我知道了。”汤朵朵对于这个话题意兴阑珊。
“其实总裁他……挺关心你的。”沉默一会儿,孙启然忽然说。
汤朵朵倚在椅背上,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接收到她的讶异,孙启然问。
“不,只是,孙助,你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还是有些头晕,说话的声音也相对较轻。
“总裁刚才在电话里说,”孙启然看着她的眼睛顿了顿,仿佛下面的话难以启齿:“他说,希望你能够今晚就同他启程去法国,等待婚礼的举行。”
“什么?”即便是已经有气无力,汤朵朵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开什么玩笑,不是已经订好港岛的酒店,怎么突然间又变成法国?”
“Cici,因为总裁说法国对你们两个具有特殊的意义……所以……这可能是他临时决定的,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
汤朵朵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质问孙启然并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段时间,刘世尧的行为越来越怪异,有这样的决定,也不稀奇。
可是法国,那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而她也不想要想起,那对她和刘世尧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是在利兹吗?”她还是问了一句。
“是。”孙启然点点头。
“居然能订得到。”她哼笑一声。
“有钱能使鬼推磨。”孙启然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汤朵朵叹息,在此刻,金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恶的东西。
她这一生,已经被这个名词害惨,可说出来,别人也会觉得你在无病呻吟。
法国也好,法国最好。至少,距离贺隆很远,让她可以将这一步走的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