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召唤小丑，围点打援

“中村诚治，40岁，仙台私立大学民俗学教授，现住址在若林区的一家高级公寓。”

“铃木结衣，28岁，仙台市私立医院护士，住在靠海滨的居民区。”

“小田桐阳斗，26岁，青叶区一家私人农场的养殖员。”

“松本润平，35岁，四宫株式会社的高级工程师，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

“虎杖倭助，58岁，前群马县警视厅警部，现住址在宫城野的老家。”

是枝明森缓缓合上文件，说，“仅仙台市内，杀人小丑案件的幸存者就有27人。”

家入硝子愕然，“啊？这么多，他人还怪好咧。”

夜蛾正道思索道，“是根据幸存者，确定重现的时机吗？”

禅院清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算知道，也很难抓到他。”

“仅仙台市而言，确定他出现的地点的机会，也只有二十七分一，更何况现在也无法确定杀人小丑的数量。”

“我已经联系仙台的【窗】，让他们调整结界的精度，用来识别杀人小丑异常的低咒力。”夜蛾正道皱眉道，“只是，没有小丑个体做实验，还是难以做到区分普通人和杀人小丑。”

“没问题，我有准备。”禅院清轻拍手掌，只见木原研一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是被斩断四肢浑身缠满咒符的杀人小丑，“是枝提前测量过他的咒力，等会儿就把报告交给你们。”

木原研一沉声道，“已知有复数小丑个体，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幸存者的安全。”

“倘若他们在同一时间遇袭……”

禅院清咧嘴笑道，“那样，就算是我也分身乏术。”

家入硝子叹息道，"如果夏油在就好了，他最擅长应付这种情况。"

禅院清撇了撇嘴，“都一级咒术师了，还一起出任务，他们是连体婴吗？”

又问夜蛾正道，“能联系上天元吗？天元结界内的传送，她做得到吧？”

夜蛾正道说，“我联系下【窗】。”

看着夜蛾正道远去的背影，禅院清低声骂道，“麻烦！能够见到天元，高低给她带个手机！”

是枝明森说，“那是天元大人，只有高层才能主动联系她。”

不一会儿，夜蛾正道赶了回来，说，“天元大人说，行。”

突然间，禅院清察觉到身上发生的不知名变化，怔了怔神，笑道，“还怪好说话咧。”

又说，“最后一步，就要想办法保证那些幸存者的安全了。”

“木原，可以想办法把那些人聚到一起吗？我不想跑来跑去。”

木原研一点头，“交给我联络吧。”

三日后，木原研一将部分幸存者聚在一处废弃工厂内。

“一共十五人，大部分是公务员，还有流浪者。”

禅院清斜眼看他，“其他人呢。”

木原研一支支吾吾，“警员也没办法无端约束他人人身自由，说实话更没人会信吧？”

禅院清嗤笑一声，“出了事我不管哦。”

随后踱步走到被抓到的杀人小丑身后，十指按向他的脑壳，徐徐说道，“就算是御三家，一级水准的咒术师也不过三五人，这次任务碰到就碰到了三个，不少了。”

“拥有实体，却又和咒物受肉有些许区别，如果肯现身来见，我很乐意跟你谈谈的。”

“倘若如我所想，可以量产一级咒术师，那就是咒术高层求之不得的技术。”

家入硝子凑到他面前，问，“你在嘀咕些什么？”

禅院清悄然转移话题，“这个说不得要报销掉，有机会再给你抓个新的。”

家入硝子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问，“他，他们，原本也是普通人吧？”

“嗯。”禅院清微微点头，向她解释，“咒物受肉，是咒物取代宿主的表层意识，令其无限度沉沦，理论上还有获救的可能。”

“当然，只是理论上，毕竟传说中制作咒物的技术都失传了，更别说逆向研究出从受肉体中重新提取咒物的技术。”

禅院清的目光落在手下的杀人小丑上，“而他们的情况又有所不同。”

“不止一种咒物的力量在他们身上混合。”

家入硝子说，“容器体质，能够承载不止一件咒物的人，只能是这个吧？”

“我不确定，如果是容器，那这也太多了。”禅院清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们身上混合的不只是力量，还有灵魂。”

家入硝子讶然，“你能看到灵魂？”

“不能。”禅院清说，“总有人拥有异于他人的天赋，比如五条悟的六眼，可以察觉咒灵咒术师的术式，360度无死角侦察；比如在国外流荡的九十九由基，可以聆听灵魂的声音。”

“而我能模糊察觉到灵魂的变化。”

他指着杀人小丑说，“尤其是他们，像是混入了不完整的灵魂，令人无法忽视的异常。”

灵魂，一直都认为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事物，如今从禅院清口中得到了证实，这让家入硝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夜蛾正道面色平静，说，“降灵术中有提取灵魂情报的手法，那也只是情报，并不能视为真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