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你喜欢他?
第154章你喜欢他?第一百六十二章你喜欢他?
看男人出神到被绊倒?林薄情不是三岁孩子,还不至于相信这些话,只是身边的男人就不一定了。
“苏米嫣,你的脚还真是金贵,崴的角度也正好。”
“你什么意思?”苏米嫣眉毛一周,几乎就要站起来横着和林薄情开始反驳。
“米嫣,道歉。”开口的是陆淮南,声音低沉。
苏米嫣顿了顿,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陆淮南,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闷闷的低头,缓缓开口:“对不起,我这次是不小心的。”
“对薄情道歉。”
苏米嫣一顿,抬头看过去,眼底那一抹怨恨清楚分明的烙印在林薄情眼中,再怎么也不开口。
林薄情缓缓笑了,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些冰凉,缓缓开口:“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那么多事情了。苏米嫣,你很喜欢淮南?”
婚纱已经被毁了,光是看污渍干涸和浸透的程度就知道,抢救不回来了。
苏米嫣愣了愣,狐疑的看着她,心里有些没底,僵持着没开口。别说苏米嫣,连陆淮南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一个转折。
“你是不是喜欢淮南?”林薄情问的直接,脸上带着些的笑意,仿佛只是一个好奇八卦的小女生一样。
苏米嫣抿唇,僵硬着开口:“林薄情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就说吧,喜欢还是不喜欢。”
话语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任何的威慑能力。苏米嫣微微皱眉,小心的组织着言辞开口:“我和淮南从小长大,感情多少还是有点,所……”
“所以就是喜欢。”林薄情笑了,转身拉过陆淮南,搭上他的肩膀下拉,贴上那张薄唇,一触即离。
“所以你看清楚了,陆淮南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他永远都不是你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上位。”
一字一句,化为冰刃一样狠狠的刺进苏米嫣的心脏,苏米嫣红了眼,抬头狠狠的瞪着她。
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林薄情现在没什么办法能报复,只能挑着最简单的法子来,但是效果不错。
“对了,你要是觉得毁了一件婚纱高兴的话,那不妨去街上多走走,我要是心血来潮多设计几件也照样有人能将它制造出来。”
她声音淡漠,那双眼眸中找不到任何的情绪,在抛下这一句话后转身离开,门也没有来的时候砸的一声响,相反,平缓,安稳。
林薄情就这么走了,头也不回,独留下苏米嫣一脸呆滞的在原地,头发上依旧是顶着滴答滴答的咖啡。
“苏米嫣。”陆淮南缓缓开口,声音淡然却又透着严肃,“现在自己回去吧,我还可以最后一次当做没什么发生过。”
这一字一句,和林薄情说话时候给她的感觉无异。
苏米嫣心头的寒意逐渐爬起。不对,不对,都不对!自己明明在故意泼上咖啡的时候扮可怜得到了陆淮南的安慰和同情,为什么现在统统都没了。
“淮南,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不小心,而且,你不是也说过了会没关系的吗?”她小心的看着陆淮南,睁大了眼睛。
陆淮南微微皱眉,看着她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疏远,缓缓开口:“我警告过你第一次了。”
苏米嫣顿了顿,只觉得脑中似乎是有什么在狠狠的抓着她的神经,一次抓一次晕眩,到最后只能隐约的看见陆淮南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陆淮南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林薄情的身影,只是客厅沙发上的婚纱和之前摆放的位置不同。他脑中紧紧绷起一根弦,迅速往林薄情房间疾走,开门,房间里面一片冷清。他怔了怔,转身回主卧,书房,甚至是厨房。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林薄情出走了,但是没带上婚纱。
心脏处似乎是在一个无底洞中掉落着,没有一个稳定的安全感。
陆淮南开着车在附近转悠了三个小时,远的近的东南西北都走过了,连林薄情的影子都没看到。
“shit!”陆淮南脸色愈发的冰冷,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迅速的转方向盘,继续兜着一圈。
林薄情这一次出去连包都没带,别说手机。
快凌晨,陆淮南终于是放弃了继续找的结果,拖着有些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了陆家,苏米嫣已经离开了,那个沾染污渍的婚纱冷冰冰的躺在沙发上。
陆淮南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紧,紧贴着额头,紧紧皱眉。他脑中现在闪现过去的无非就是林薄情哭的歇斯底里的发泄压力。
他微微皱眉,仰头躺靠在沙发上,手中却有种柔滑的手感,他顿了顿,下意识看去,他正搭在婚纱上。
他望着婚纱有些出神了。林薄情在这件婚纱上耗费了多少心思他也是有目共睹,不可否认的是,林薄情在设计婚纱这一方面很有天赋,这件婚纱如果放在外面应该能引起婚纱界的一次轰动。
就连他也忍不住过来看几眼,偏偏是这几眼,将苏米嫣招惹过来,苏米嫣端着咖啡笑盈盈的凑上来,‘不小心’摔倒。
林薄情不知道的是,第一次苏米嫣摔倒,陆淮南几乎是下意识的用自己去帮婚纱挡了咖啡,只是他挡的住第一次,挡不住苏米嫣刻意而为的第二次。
陆淮南望着婚纱隐约的出神,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将婚纱小心的拿过来,放在手中,眼中幽深,深不见底。
…………
在晚上的时候出走,算是一个好办法,也算是个糟糕的办法。
夜色深了容易将一个人隐藏起来,但是也不方便走路。好在路灯不完全是摆设。
林薄情也不知道去哪儿,只是在看到熟悉的一辆车型在夜间穿梭的时候,她心里隐约猜到了。
陆淮南在找她。
晚上有点冷,林薄情忍不住抱紧了自己,脑中却开始想着其余的。
如果婚纱还安全,她至少这几天还能高高兴兴的过一天,心底里的一阵酸楚袭来,她顿了顿,抱得更紧。没有任何能去的地方,也没有联系上的人,更没有可以收留的地方,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彻彻底底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