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安眠药还是迷幻剂?
第二天八点多,我刚醒就接到老黄打过来的电话,老黄很早就带着昨天搜到的安眠药去了派出所化验,然后检验的结果是那瓶根本不是安眠药。里面放了大量的麻醉类药品,而且有成瘾性,如果不是适量服用的话,就会导致食用药品的人出现幻觉,性格变得暴躁狂躁等等。
我听着皱起眉头,这绝对是禁用类型的药品啊!
老黄说道:“这都是违禁药品!已经根据杨峰提供的地址,让局里面的同事去抓人了。
我点了点头。
老黄接着说道,已经问了杨峰,杨峰解释的是老太太总睡不着,然后医院给开的药太贵了,这个比较便宜效果又好,所以每天都有吃。
老黄就嘱咐我让我去取一下老太太的血回去进行化验。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在窗口张望了一下,看见老太太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面,时不时的晃两下。
我赶紧拿了东西就飞奔下楼。
我一走近老太太,老太太就咧开嘴笑呵呵的看着我,我尝试着给老太太抽了一管血。发现老太太完全没有反应,很听话的坐在椅子上。
怕老太太难受,我就只抽了够化验的量,然后站起来收试管的时候,偶然瞥见里面贡台上面放着的吸血鬼像好像有些倾斜,我不太里的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什么位置了,但是昨天是一样的。
只是这倾斜的怎么看怎么奇怪。我凑近看着,发现倾斜的位置落了一点点灰尘,看着更像是倾斜不久的。
我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看着供台,但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有。
我就只好先从屋子里出来,一出门老太太又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了指院子中间的位置,用一种很童真的语气说道:“儿媳妇!肉……肉……肉肉……”
我有些尴尬的哄了两句,老太太才终于放开手。我一下子心里隐隐有些怀疑,这都第二次把我当儿媳妇了。这行为让我禁不住怀疑这老太太家里真的还有个女人。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村长那里是有结婚登记记录的,我去看看不就知道这家有没有儿媳妇了吗!
不过我得赶紧先把血送过去了。对血液的检测,根据检测的项目不同,是有保质期时间的。
两步并作一步的,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派出所。老黄拿上东西就又回了工作室。
我想起来昨天带回来的有些手机,说不定能从里面找见一些什么信息。
我立刻开门问了一下老黄,老黄说他一并给了法医了。
我点了点头,帮他关上门就去找法医。
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就看见法医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四身衣服。衣服的领口处摆着四个牌子,上面标注着一二三四。
看来法医已经把死者和衣服相互对应起来了。
我一进去法医就指着几件衣服上破损的地方说道:“这都是有伤口的地方,对吧?”
我有点不懂法医想问什么,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这很显而易见啊。
“这些流血的部分分别对应着虎头上有钝伤磨损的部位。”
“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骨头前后两个伤口位置对称,中间距离差不多。”法医边说边比划着拿着位置,“你说这种凶器你能想到点什么?”
“捕猎的那个夹子。”我老实的说着,前后两个还对称,能形成这种伤口不是捕猎夹子的形状,也差不多和这个形状类似。
法医无语的摇摇头说:“那个不会留下这种钝伤的好吗?一伤就有痕迹。”
我点了点头,诚实的说我想不出来,法医叹了口气把那四部手机拿上给我。
我拿了手机回了老黄在的那个办公室,这里面有一台台式电脑。
连接上电脑。为了防止看乱了,我就决定也按照死亡顺序来决定查看手机的顺序。
现在的智能手机,上面都有登录这部手机的账号,利用账号很容易就能找到手机的主人自己手机里面的内容。
看前两个觉得没什么内容。可是看到第三个,我突然愣住了,手机里整个被清空了,这是那位三十岁女人的手机。
我混沌的精神顿时兴奋起来,这手机内容很容易就看出来是自己删除的,一般人看见手机内容多的都会清理,但清理到这种程度的着实不多,电话本微信好友,全部都是空的!
我连接上电脑,手指飞快的在电脑键盘上操作起来,很快手机里的数据就开始一点点的在恢复了,我看了看手表,这种程度怎么也得再三个小时才能恢复好,至于三个小时能不能恢复完成,还得由她手机里原本内容的多少来决定。
老黄突然在旁边哎了一声,我扭头看他问他怎么了。
老黄有些疑惑的说道:“老太太的血里确实含有这种药品的成分,但是按照老年人正常的新陈代谢,就算昨天一天没吃,含量也不应该是这么少啊。”
我皱了皱眉头,分析着说道:“有没有可能她没有长期吃?如果说从19号或者20号开始吃,结果是这种含量就还在合理范围之内。”
“确实,杨峰说的就是二十号左右才买回来的。不过,还是感觉量太少了,浓度太低了!”老黄点了点头,但是看他的神情还有些忧虑。
我皱起眉头,难道说这个药还有别的用处?因为其中有毒品的某些成分,难道自己嗑药?或者……给别的什么人?
但是杨峰羁押的时间还是到了,我们也有些无可奈何,虽然离得远,但是还是得按规律办事情,我们到了时间就把杨峰放了回家。
在派出所门口看着杨峰走了,我扭头回来看见法医也从办公室出来,点了一支烟,满脸写着愁这个大字。
我瞟了眼电脑还在不停的工作,问法医要不要给我一起去探望一下老郭,顺便去村长那里问问结婚登记情况。
法医眼睛转了两下,把烟灭了就跟我走了。老黄就在派出所,不死心的想要继续化验一下那瓶血。
派出所和医疗所就差了不到百米,用了没两分钟就走到了进了病房,发现老郭已经醒了,有点虚弱的坐在床头,背后靠着两个枕头。
一看我们进来就有点声音沙哑的说道:“不服老真的不行啊,以前这点伤哪儿需要住院啊!”
法医安慰了老郭几句,突然眼神落在老郭的脖颈上,眼神死死的盯着伤口半晌问道:“你这个伤口的位置是从什么哪儿到哪儿,你给我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