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4月6日重写 ・白k说完扇子一勾,示意身后三人,就要往里走。 - 我死了又活过来了 - 猗凡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43章 。第 43 章、4月6日重写 ・白k说完扇子一勾,示意身后三人,就要往里走。

邹世全拦了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白k:“好说,在下刘管事的儿子。”随即又将自动缩到她身后的长思拉到人前。要说白k死了九年呢,还保持着少女心性,为人母的自觉少的可怜,但凡她亲手带大了长思,也断断说不出顾长思是她爹这种鬼话。偏她还毫无心理负担,反自得其乐,得瑟得很。

顾长思这妆容本就油腻不招人喜欢,被白k强行推到人前,不敢与人对视,缩头缩脑的,更添了几分猥琐。

要说这二人是父子,邹世全是不信的。在场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白k信口胡来,难道就没想过这层吗?

当然不。

只见邹世全忽然也不打听了,只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宽儿,你陪这位公子进去,好生照顾。”

邹宽会意,做了个手势,请人进门。

顾长思原本以为会被拦下,虽说不一定会被打出去,一顿盘问肯定少不了。不料竟如此顺利,跨了门槛进去,人还是懵的。

邹宽引着白k往里,暗暗留意,见这位公子手握折扇闲庭信步,也没管那位被她称作爹的刘管事。心里默默点头,有了计较。果然和他们想的一样,这位小公子才是正主,被他抓来的“刘管事”应该只是普通下人。就是不知他故意隐瞒身份前来是何用意?是顾家的什么人呢?瞧这位公子的气度样貌,定不是池中之鱼,若是京中人邹宽不可能没有耳闻。难道是近来才进京投奔了顾家?还是那位已故的太尉夫人娘家人?白将军家的?啊,不会是听说了他们家想和太尉结亲的事,特意过来打听一二的吧?

邹宽一路头脑风暴。又不敢自作主张的随意打听。常言祸从口出。这位公子的身份,只等顾大人亲自来了,自然揭晓。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只管这段时间跟着他,不叫他生出什么乱子即可。

白k眼角余光自是瞄到了邹宽。少年人藏不住心事,还自以为藏得好,实则什么都写在脸上,面上风云变幻,都已经几度春秋了。

白k掩唇一笑,她就是故意的。若是大摇大摆的以主子的身份来拜访,反而惹人怀疑,必会被细加盘问。倒是这般半遮半掩,邹家人反而顾忌良多。

“咦?”身后忽然传来惊叹声。

邹宽回身看去,只见安定郡王自身后而来。他身边只跟了一个随从,寒酸的连普通的京官都不如。

邹宽品性不错,不是捧高踩低之人,忙上前见礼,因有外人在,公共进京的,“郡王大人安。”

安定郡王李益之生性随和,细细白白的脸,虽是皇亲国戚,却半分皇族的傲然都没,反隐隐透着怯弱。他笑着拉了邹宽一把,“言和,怎得如此客气。”忽而笑着望向白k,“这位兄台,咱们又见面了。”

邹宽吃惊道:“益之,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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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邹家女眷那边也同样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可不像白k这一行人,只让邹家的大老爷们好奇身份,也就多留心关注了几分。而女客那边,却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因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顾容瑾的小妾闵夫人。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顾太尉不待见这位小妾,只因生了一个女儿,母凭女贵,顾老太爷瞧着她可怜,才许她住在太师府。而这位闵夫人手段了得,把持着太师府的中馈,俨然成了当家的女主人。

这个小妾既是个笑话也是个传奇,因此京中夫人小姐们看不起她的甚多,可要说当面锣对面鼓的还真没几个人不给她面子。

邹家人听说她来了后,心内无不战战兢兢,暗骂她妒妇,生怕她搅黄了这门婚事。又一想,她此番过来不就是这目地吗?邹老夫人与儿媳在人后一番商议,又给孙女打气,现下且不与她计较,等入了太尉府有的是机会磋磨她,到时候她一个妾还不由着主母搓扁捏圆!且忍着。

闵栀被下人领着,一路往后院走去,早就得了消息的夫人们,可不就议论纷纷。待人到了,又跟集体被消了音似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几十上百双的眼睛骤然盯上了她。

闵栀缩在袖子底下的手紧了紧,捏着帕子的指尖发白。

“我可以的,姐姐,我可以的。”她心里如是说。

没人跟她说话,她就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

“别怕,没什么好怕的。你要记住了,任何场合,只要你不怕,怕的就是别人。”白k的话言犹在耳。

闵栀定了定神,自给自足道:“你,去给我沏杯热茶,我要普洱茶,别的茶我喝不惯。”

丫鬟手足无措的顿了顿,又慌乱的看了主家太太一眼,得到应允后,答应了声,下去准备了。

“真是厚脸皮。”工部侍郎夫人不轻不重的嘀咕了句,斜着眼抿了一口茶。

随即就有人跟着笑了起来。

闵栀只做听不见,跟着她的丫鬟也双手交叉在身前,不为所动。这要是谁急了,还不就应了这工部侍郎夫人骂的就是谁了,因此这主仆二人面无表情,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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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什么羞啊,你给老子记住了,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白k拎了把顾长思的后衣领,轻声道。

白k是真把自己当客人了,还是身份尊贵的那种。

宴席未开,桌面上只摆了几样果盘糕点之类的。其他人来了后,彼此熟识的都互相寒暄了起来,也有亲自到显国公跟前送上贺礼的。

邹宽琢磨着是不是要将人领到爷爷那边去,白k拿起扇子敲了下手心,“糟糕,忘了备寿礼了。”

顾长思心说:“你装什么啊,来的时候我已经提醒你了。”

白k继续道:“差点忘了,寿礼在太尉那,再过一会应该就送来了。”

邹宽一听他提太尉,有心打听,“刘公子,敢问太尉大人今日会亲自过来吗?”

白k顺手从桌上拿起一碟糕点,先紧着身后的孩子们,让他们一人拿了几块,“应该过来吧,一大早的就被季崇德拽走了,大概不会来早,赶着饭点差不多。味道怎么样?”

身后三人有点头也有摇头的,白k没尝,丢开这碟糕点,又拿起另一盘继续投喂。

邹宽一开始就没当白k是下人,只是她言辞中对季大将军的随意轻慢还是让他大大吃了一惊。又见被称做刘管事的中年男子一副孩子气的模样躲在她身后,心里更觉怪异。

“兄台,”邹宽还要说话。被白k举起扇子压住了嘴唇,“邹兄,贵府今日大喜,往来宾客络绎不绝,你是不是该去招待其他人了?”

邹宽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瞪圆了眼珠子,僵住不动,忽然刷得一下,仿佛血管爆裂,面上红得滴血。匆忙后退几步,撞上了人,心神慌张的跑走了。

顾长思看得分明,却不解原因,紧张道:“师父,你怎么他了?”

白k转着扇子敲了他一下,“大庭广众之下,我能怎么他?碍事的走了,你们几个自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去,闯了祸报顾太尉的名号,没人敢拿你们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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