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伤—佯伤
叶家医馆
叶惢与叶林两人送走慕容雪及慕容雨,慕容府在城中,而叶宅在北城。两人往北城方向走去。走到闹市,叶林的黑鹰,一身黑衣,英俊霸气很是吸引人。叶惢赛马时穿的是一身轻便装男人装扮,牵着小果夜,与叶林比起来,就像个小书童。果夜在外人看来就是个小马犊子,更是没人注意。
两人在即将走出闹市时。
“哎呦”倒在地上有一小公子哥,十五六岁模样。
“你的马踩到我了。”在地上就地打滚,抱着腿叫喊。
“你不能走。”旁边就有人拉着叶林的马绳。
叶林是比较了解黑鹰的,它一般是不会伤人的,要是伤人,也不会这么轻,怎么也得有点小血什么的吧。
“你哪儿疼?”叶惢连忙问道。
“这匹马把我的腿踩断了,我以后就走不成路了。”小公子哥躺在地上哭天喊地,嘴里还不断的嘟囔。
这时旁边围来了不少人,堵着叶林与叶惢不能行。
“这匹马好像是慕容家的,我刚刚在南城看到慕容家小公子旁边就有一匹这样的马。”旁边有人指指点点,好像认得这匹马儿。
小公子哥反应挺快,慕容家小公子身边的马,一定是慕容家的了,不然还有谁家人能配得上这样的马。为什么会在这位小公子手里牵着呢,这大庭广众下,要是偷马的不可能这么招摇,且这个小公子也不像是偷马贼,可能是慕容家的书童或慕容家亲友。
“我的腿不怎么疼了,可能走两步就好了。”小公子哥从地上爬起来,还走了走。
“你看好了,没事了。”小公子哥乐呵呵的笑脸迎上。
旁边拉马的人立马放天黑鹰的缰绳,还不忘对黑鹰嘿嘿笑两声。
“你瞎说什么,我去慕容家送柴,从未见过这匹马。”旁边另有一人瞧瞧这匹马思考了一会道。
“哎呀,我的腿又疼了,不行,肯定是断了,你得赔我,拉着他不能让他走。”小公子哥又倒地上了。
“我来给你看看。”叶惢不明白,怎么一会好一会不好呢。
“哎呦,你要下恨手呀,你想把我的腿再折几瓣是不是。”叶惢刚碰到小公子哥的腿,小公子哥就胡乱喊了起来。
旁边刚刚拉马绳的那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拉住了黑鹰的缰绳。
“这就是慕容家的马,我刚刚明明看到慕容家小公子和这匹马儿在一起的,你来给我做证,咱俩是一起看到的吧。”最初说是慕容家马的人见有一人挤了进来,拉着人为自己刚刚的话做证。
“是的,我也看到了,慕容家小公子确实和这匹马儿在一起,我还看到这个小马犊子呢。”另一人回答,还指指叶惢的果夜,果夜很不是服气,跺跺脚。
“哦,我发现我的腿又不痛了,你看还能大步走了呢。”小公子哥又站了起来,还跑了两步。
叶惢也站起,想替这个把脉。被叶林制止,叶惢是个女儿身,可不能让这个无赖污了手。
“这个根本不是慕容家的马,我给慕容家马圈里送过草,从未见过这么黑的马匹。”旁边又有一农夫式装扮的人。
“哎呦,不行了,我的腿是痛的一点路都不能走了。”小公子哥又倒地,抱腿。旁边和他一伙的人,又拉住叶林的马不让走。如果不是叶林安抚着马儿,以这黑鹰暴躁的脾气,早就踢残拉缰绳的这人了。
“前面是叶家医馆,声誉很高,不如让叶神医看看去吧。这腿一会好一会坏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人和马都走了,可不好找。如果没事,就不要耽误这两位小哥赶路了。”旁边一位妇人,很是公证的提出一个解决办法。
这群人一致认为这位妇人提议可行。
“这叶家医馆,在这亢城可是最有声望的,找叶神医来判断一定没错的。”旁边人议论纷纷。
“对,去瞧瞧。”
“瞧瞧去。”
小公子哥本不想来医馆,可驾不住旁边一群人的起哄。
围着叶惢与叶林的这群人自动让出一条道。通往叶家医馆。
叶惢很少来自家医馆,奶娘不让她一女孩儿出来,就算玩也只能在家的附近,不过她曾偷偷跑来几次。
一说去自家的医馆当然很是乐意了。
叶惢率先往医馆方向走去,叶林牵着黑鹰随后。小公子哥被几人抬着紧跟,一路上不断的喊痛。闲着没事看热闹的人也跟来,这一路浩浩荡荡、议论纷纷很是热闹。
到叶家医馆门前,叶家管家看到这一群人,不知为什么跑到医馆来,很是纳闷。但叶家管家秦启舟是见过世面的,不卑不亢迎接这些人与马。叶惢今日是男妆,秦管家没仔细看,当看到身后的叶林时,管家预向前行礼。
“听说你们这个医馆是亢城最有声望的?”叶惢抢先拉住秦管家,秦管家仔细看,原来是小姐,可这小姐是玩的那出呀,但看公子跟着,脸色很是严肃,知道有事发生。先探探是什么情况吧。
“不敢说最有声望,但经叶大夫的手看病的,及少有看不好的。”秦管家反应及快。
叶惢听这口气也不小呀。这天下稀奇古怪的病这么多,一个管家敢这么说,说明爹爹在这亢城医术还真是了得。
“这叶神医是我们这最好的大夫了,只要让他看一下,保准知道是什么毛病。”旁边有人抬着小公子哥进入医馆。
小公子哥还在不断的“哎呀呀的痛、痛……。”、
“你就让叶神医赶紧给他瞧瞧吧。”
“两位公子,请,我这就叫叶大夫出来给他看病。”
叶惢与叶林也进大堂,内堂叶父正在给人把脉看病。
管家进去对着叶父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叶父开好药方,吩咐好病人注意事项。出来,第一眼就看到小公子哥躺在大堂。完全无视叶惢与叶林两人。
“我帮你把把脉。”叶父走到小公子哥跟前,蹲下,伸手向他的手腕。
“阿阿,痛痛痛……,我的手也不能碰了,是不是踩的太重,转移到手上了。”叶父还没有碰到小公子哥的手腕,就喊痛。
“不行,我这痛的连大夫也看不了了,你们得赔我,最起码得把这匹马赔给我,我以后连路也不能走了,身也不能动了,这匹马得驮着。”
“你身不能动,也不能骑马,要它做甚。”旁边有人问,看来很多人都看出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