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风流郡主 - 妃常有妖气 - 墨绮月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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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风流郡主

原来太子也是可以娶很多老婆的。这么多女人通通都娶回来,装了这么大个院子,有什么用,养猪呢?而且这些女人既然彼此互相看不顺眼,为何又要像朋友那般聚在一处谈笑呢?

芩九捻了捻捏在手里的小花,飞速地晃了晃脑袋,很快就把这段并不太愉快的小插曲给抛在脑后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既然事不关己,那也不用想着去做个唠叨和事佬。

芩九将方才折下来的花往路边一丢,就继续蹦蹦跳跳地往里走了。

“哈哈哈哈哈,官家,你过来,快说说,本公主美不美呀?”

“美,美,公主简直是天仙下凡,美艳无双啊”

假山后的池塘边忽而传来你侬我侬的淫词艳语,芩九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粉色罗袍的女子坐在池塘边的青石上,脚踝上用红绳系着叮当作响的银铃,一头青丝散落,一直落到清澈的池水中,姿态妩媚,笑容轻挑,口中黏软含糊地唤着那个男子的名字。而那男子面容娟秀,长得又高挑,迎面而来的一股书生气。

他蹲下身来,轻轻捉住那女子的脚踝,替她把绣鞋穿上。女子趁势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人就这么在石头边缠绵地吻起来。

我的天呐,这是哪位姬妾如此大胆,这不明摆了给太子殿下戴绿帽子吗?

方才她走时白述对她说,他一会儿会来寻她,那想必那位太子殿下也是会来的。若是被太子瞧见了这一幕,那这位小姐姐必死无疑啊。

虽然素不相识,但要她眼睁睁看着两个人丧命,她做不到。

芩九捂着眼睛走过去,尽量不去看他们。而两人见着她,居然还跟没看见似的。

“那个.你这样是不对的。太子殿下就快来了,要是让他看到了,一定会掉脑袋的。你若是想要逃出去,我也可以帮你。”芩九捂着眼睛不知人在何处,便伸出手去随便地指了指。

谁知那女子非常夸张地笑了两声。

“哈?你是哪个宫的婢女?还是哥哥新纳的妃子?连我都不认识吗?”那女子咯咯一笑,从书生男人的怀里站起来,绕到芩九面前,笑着对她说,

“你这姑娘挺有意思,我喜欢。我是南珂郡主,当今太子的妹妹。”

芩九这才想起来,之前府中丫鬟所说的那位奇女子,每月都要召一个美男入宫消遣的那个花痴风流郡主南珂。

“你就是那个风流郡主?”芩九一边回忆一边同她说话,一个不小心竟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说话好直接哦。不过我也不喜欢说话绕来绕去的人,你这性子倒是合我胃口。本公主这不叫风流,我这叫追求美感,培养自己的情操,懂不?人一辈子只能活这么长,若是连随心所欲都做不到,那岂不是进了棺材都要懊悔?”

“话粗理不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芩九。”

“哦,芩九。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本公主美吗?”南珂还故作妩媚地特意挺了挺胸,冲芩九眨眨眼。

芩九上下打量着她。这位公主虽不算美艳,也不算什么绝色,但性情坦诚,芩九能看到她的心,是发光的。

于是她点点头:“美。”

“是一般的美,还是非常美?是不是美中还带了俏皮,俏皮中还带了性感,性感中还显矜持?”

“.”

芩九来人间至此为止,只同三个人聊不起天来:一个是令她望而生畏的白相之,一个是时常一问三不理,一开口就气死人的白述,最后一个,便是这夺命连环问的自恋公主,南珂。

见芩九没有答话,南珂郡主便自己回答自己似的替芩九点了点头。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和我的审美是一样的。相逢即是缘,更何况你这丫头还如此合我眼缘,我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好朋友了。”

南珂拉住了芩九的手说道。

“你是谁家的夫人?还是太子哥哥新纳的侧妃?”

“我的.他叫白述。”

芩九嗫嚅两声,“丈夫”这个词叫出来有点儿烫嘴,怪不好意思的。

“白将军!真的是白将军吗?我哥哥和姨娘亲封的珉朔王?他娶亲了?天呐,好可惜!他可是我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榜首啊。”南珂郡主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哎,算了,说起来他还算是我的义兄呢。白将军这样的男人,可望不可即,跟这样打死放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一起生活,你应该也挺辛苦的。”

“啊,不瞒您说,跟他熟了之后你会发现他这个人有时候话还挺多。”

“话多?我跟他都认识多久了?13年了!他跟我说过的话总共还不超过三句,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龙阳之好了。”

南珂回转身,又攀上了那个男子的肩膀,对芩九说:

“芩九,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改天你若是来宫里,一定要去沐晴园找我玩哦。”

南珂所说的要事,其实也就是跟那名白白净净的面首回寝殿,做一点不可告人的事情。

东宫,洗尘殿。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李海华在关西如此横行,很有可能是受了花去鹤的意思进行买卖?我就说,一个小小的海寇,怎么敢大白天地拦船抢劫,还过了近两年才有人上报。”

“是。我探查过李海华的老巢,其中私藏最多的是铜钱,且这些铜钱的厚度及大小,都与市面上的有所出入,江陵国的铜矿一年也就一个数,他们是从哪里搞到铜的?而且”

陆小五,一个小小的卧底,隐忍多年不曾激进,真的能瞒着山寨里剩下的几百号人在食物里下毒吗?在场的所有尸体,有的是被刀砍死,有的却是被一剑赐死的,手法轻重都不一样,明显不是同一人所杀。

或许这个陆小五,也只是哪个人背后的一枚棋。

“而且什么?”

李承傲见他久久不言,感觉自己被吊着胃口,迫不及待地问道。

“花去鹤的令牌,不寻常。”

“哦?怎么个不寻常法?”

白述将自己的令牌掏出来,递给李承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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