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占海门来人了
为首男子身高细长,贼眉鼠眼,但是一双眼睛确实炯炯有神,两道如同刀子一样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来扫去,不停的刮着这些人的内心。而在他身边则是站着四男三女,一个个也都是高大挺拔从外表看不出来年纪,仿佛只有三十出头,一个个保养的都还不错,皮肤白皙,一看就是热带风情,不过不是那种整日在艳阳高照的日光暴晒下的成果,反而还是整年阴雨连绵的恶劣气候的结晶。
可以说这些人都是整天风雨来雨里去的人,而且还是成年出入在全球最为恶劣的海域里面的海盗,一个个绝对都不是善男信女。
为首的男子坐在一座镶钻的黄金座椅上,闭目养神,没有说半个字,倒是他身后站着的四男三女看向四周则是充满了不屑和讥讽。
“哼,你们真是一群废物,当初我就不同意让你们来恒通市,即便恒通市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三级城市,你们也搞不定,一个个难道都是吃屎长大的?”其中一个女人看了看带着手下还在一旁伺候的海监雄冷笑着说道。
“呃,二小姐说的是,确实是我们失职,但是那徐温瑜实在太强了,别看他只有二十几岁,但是实力却是实打实的化境宗师,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摆平的。”海监雄坐在旁边一脸委屈的说道。
“哼,二十几岁就有化境宗师,而且还是在恒通市?你是不是纯粹那我寻开心?”二小姐看了看海监雄冷笑着说道,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耳边。
在他看来海大力的的死,完全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弱,而且当初不少人吹捧他有多么强,现在看起来那些战绩都有可能是故意造假出来的,毕竟大陆人很喜欢造价,弄出一些假冒的履历也是很正常。
“我怎么可能干拿二小姐寻开心,除非我觉得自己是活的太久了!”海监雄十分面对二小姐的耻笑,让然显得十分的恭敬。
不过二小姐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对海监雄的看法,仍然是冷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是拿我开玩笑,你怎么才告诉我,你父亲被刺杀的事情,我觉得你父亲不是被刺杀,反而倒像是因为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偷偷的躲了起来,而你这个儿子就是他的替罪羊,快说吧,你父亲去什么地方了?”
“呃,家父确实是几天前被火花,已经入土为安了。”海监雄一本真经的说道,而且说话的时候眼中还有一丝丝的庆幸。
随后他又补充道,“我父亲虽然很宠爱我,但他还是把我当作他的赚钱工具,而且一直压制着我的成长,现在他死了,虽然我心里有些不甘心,但至少对我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现在的修为稳定提升。”
说着,海监雄无意之中释放出自己的威压,已经是半步化形宗师的实力,虽然这种实力比起他父亲还是差了不少,但是也说明他的天赋,至少他将来的出路肯定要比他父亲要强。
“哦,看样子,你还是挺有自信的嘛!”感觉到海监雄释放的威压,二小姐眼皮一跳冷笑道。
这种实力虽然在恒通市能够站住脚,但是在他们面前还是差了太多,不说别的,就说二小姐就已经是化形宗师,而且年纪也不过是三十几岁而已,比起海监雄来说潜力可是强了不止一点。
但是如果监雄只是一个狗腿子的话,那么这份天赋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不敢说自信,至少自问还是有资格替代我父亲的,最重要的是,我没有他那么狂妄自大,也懂得一些生存之道。”海监雄始终低着头哈着腰在二小姐面前没有半点的骄傲自满,这倒是让二小姐十分的满意。
“不错,那说说暗杀你父亲的那个人吧。”二小姐点了点头,让海监雄继续说下去。
毕竟她自问是是天才,一听到有人的天赋比他还要强不少,她内心里面还是很难平静的,至少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比对方差那么多,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小地方的武者。这种感觉比在她的脸上打上一巴掌还要难受。
“那个人据说是恒通市第一武道天才,年纪轻轻成为化形宗师,甚至最近又突破化境宗师,不过这人横征暴敛,为了一己私利,就将我父亲暗杀,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达到化境宗师,但是他的修为境界至少已经达到了化形宗师了。”海监雄老老实实的说道。
“哦?还有什么其他的资料,都说给我听听。”二小姐听认真听着海监雄的话,好像是在分析其中信息的真实性。
如果徐温瑜真的是化境宗师,那么海监雄绝对不可能得到这么多有用的情报,但如果徐温瑜是化形宗师的话,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师父,我觉得这个徐温瑜很有可能是化形宗师,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只是杀了海大力,还留着海监雄,也不会只是用暗杀的手段。”二小姐看了看自己身前的中年男子说道。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不过他既然敢得罪我们占海门,那就要承受我们的怒火,不过最近江南五省的情况有些复杂,不光是我们,就连四海盟也准备插手进来,甚至他们好调集了一批泰拳高手准备入住中江省。”
“所以你最好给我留心点,如果发现四海盟的影子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至于这个叫做徐温瑜的小子,我倒是想要会一会他,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化境宗师,去吧,把这个小子给我从恒通市挖出来,如果他不在恒通市,那么就去把他的家人给我挖出来。”中年男子神情萧然,丝毫根本就没有吧徐温瑜放在眼里。
“遵命,护法大人。”海监雄听到中年男子的话,赶紧一溜烟就跑了出去,一直到离开别墅,走到外面的停车场,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中年男子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对方带给他的压力,却始终压的他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