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五体投地
“我能和你一样,常老贼,你先看着我怎么收拾这个小毛孩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家教!”田伯光虽然比常博古小了十几岁,但是他毕竟也是一家之主,被人嘲笑,脸上自然挂不住。可是他又一想,如果这小子真的有什么古怪,万一他真的受伤岂不是被常博古占了便宜。
哪怕退一万步,他能够顺利收服这毛孩子,他被常博古当枪使,恐怕也是有无穷后患了。
更何况常博古能够看的出来,这徐温瑜背后师门肯定不一般,难道他就真的是那么傻吗,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他脑袋难道就是被驴蹄了?
于是他愣了一下,对常博古说道,“常老哥,不如我们联手拿下他,然后平分了胜利果实,将来他师门来了,我们也好联手对敌!”
田伯光顿时觉得自己聪明,有好处大家一起分,有难,大家也要一起扛才对。
“哼,你们在那里啰哩啰嗦,真以为我是傻子吗?田伯光,今天我就第一个那你开刀!”徐温瑜等了一会儿,早已经没有耐性,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联手,他多少也是有些麻烦的,所以趁着他们还没有达成共识,他先把田伯光干掉。
“嗖!”
徐温瑜说出手就出手,速度之快简直超出了田伯光的反应极限。
“你个老不死的常博古,你坑我,不是说他偷袭你吗?这种速度别说偷袭你,就算是和你正面对拼,你也未必能够打得过他!”田伯光嘴上骂个不停,但是手上的功夫却没有停下来。
常家修炼的是小五行功发,而田家修炼的则是搬山功,这种功法修炼起来力大无穷,据说修炼到极致,就连一座小山都能够搬起来,更何况是对付一个区区的毛头小子。
“搬天运地!”田伯光可不敢试探徐温瑜的实力,刚才常博古明显在徐温瑜的手上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暗亏了,现在他出手自然是要给徐温瑜一个重创,所以他这一招也是用尽了全力。
“轰轰轰……”
田伯光的实力比常博古还要强一线,一拳打出竟然隐约有一些地动山摇的迹象,如果说常博古一拳的力量相当于普通的小轿车,他这一拳的力量已经可以媲美越野车了。
只是一辆越野车如果和差不多十吨重的卡车相撞,恐怕也只有被虐的份儿。
“砰!”
常博古没想到自己只是和徐温瑜对了一拳,就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好像打在了一座小山上,而不是一个人的拳头上面,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无比的脆弱,身体更是好像纸片一样被大风狠狠的拍在了墙壁上面。
“轰”的一声,田伯光直接撞塌了别墅的围墙,倒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田伯光这次受的伤比常博古还要严重。
“常老哥,我觉得我们还是联手吧,虽然有些丢人,但至少比丢了性命要强!”田伯光虽然身上受了不轻的伤害,只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他再退,就更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哈哈,田伯光,你现在知道这小子的厉害了吧。你刚才还嘲讽我,现在还不是比我伤的更惨?”常博古哈哈大笑,虽然他有些幸灾乐祸,但是如果田伯光受到重创,那么他恐怕也不会笑的这么开心。
只是他心里清楚,今天他如果不能够和田伯光联手,那么他接下来的下场很有可能会比田伯光更惨,而且他和田伯光虽然是这么多年的死对头,但彼此之间也算是了解,所以他更希望能够和对方联手。
而刚才的一番嘲讽,不过是心里不平衡而已。
“杀!”
“金石之力!”
常博古这次算是拼了老命了,只是他还没有动手,就看到一个人影几乎快到不可思议,直接来到他的面前,一巴掌拍下去,便将常博古还没有施展出来的功法给拍没了。
而另一边田伯光也想要活动,再次被徐温瑜一脚给踢飞。
一连数次,两个家主被徐温瑜好像大孩子一样踢来打去,如果不是他们地位崇高,享受惯了,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恐怕此刻早已经找徐温瑜拼命了。
当然除此之外他们还认定,徐温瑜拥有直接秒杀他们的实力,现在却只是在戏弄他们,很有可能只是在惩罚他们,而不是想要杀了他们。
甚至在他们心里,还觉得徐温瑜根本就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而是一个童颜不老的老怪物。这么一来,他们原本脆弱的内心就能够得到平复了。
差不多十几个来回,徐温瑜也觉得累了,直接把他们扔进客厅,狠狠摔在地上。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两个家主,现在都变成了两条死狗躺在地上,如果不是他们还能够呼吸,恐怕就连他们自己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田家家主,常家家主,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生或者死在你们的一念之间,甚至我还可以给你们一场大造化,让你们在一年之后有望晋升到武道宗师。”
“当然,如果你们表现得好,我还有可能提前让你们进入到武道宗师的境界。怎么样,你们是想生还是想死?”徐温瑜看着这两个岁数都不小的老头问道。
“当然是想活着了,毕竟我们还没有活够,那么请上师赐教,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两个老头立刻学乖,乖乖的跪在地上好像小学生见到老祖宗一样。
“我的乖乖,我该不会是做梦吧?”之前还把徐温瑜当成孩子看待的王正阳此刻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而一旁的封左也是惊的五体投地,唯独王梦是他们当中心思最纯净,看事情也是最清楚的一个,而且她在徐温瑜给她疗伤的时候,还看到了他脑海的一些片段,那些片段都是徐温瑜翻天覆地,甚至纵横宇宙的场景,这就更加让她认定徐温瑜是某个老怪物投胎转世了。
只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够说话,只能够在旁边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