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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遇上怪事一件

02遇上怪事一件

张非天到家已是晚上七点半,正好是新闻联播结束轮到他喜欢的节目播放时间,于是他赶忙把伞随处一丢,去厨房里拿了一桶泡面倒了开水坐在电视机死守,打算看完节目就好好补一个觉。

“上周六我们说到这玄水国第二位皇帝驾崩,继位的不是最有力的人选太子,也不是皇帝颇为疼爱的三皇子,才华横溢的五皇子,反而是最不受宠的九皇子,这九皇子继位后传言将他仅存的四位哥哥一名囚禁,其余两名赐死,还有一名下落不明,真是成王败寇,最是无情帝王家。”

只见一名头发斑白,戴着厚重眼镜,穿着灰色西装的历史学家在小讲台前慷慨激昂的发言,这是张非天除了游戏以外最感兴趣的事:历史,他从小就爱看这类书籍,甚至在读书时历史也总是分数最高的那一门。

“叮咚~”张非天的手机响了。

“非天,你今天到底去了没有?”

张非天一手端着泡面碗,一手从裤口袋拿出手机一看,是他妈发的消息,下午本来要发送过去的照片因为被那个奇怪的女人吓到,他一时忘记了,于是他马上打开相册发了过去,顺便打了几个字。

“妈,我去了,等会晚点能和你说个事吗。”

他本来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要和他妈说相信科学,不要去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还不如多吃几粒维生素片补补身体来的实在,但一路上雨下的太大,他无暇看手机,回来就这个点了。

“什么事非天?不能现在说吗?”

张非天看到他妈的回复,一边飞快地瞟着电视机,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内容,一边快速敲下几个字。

“晚点吧,我现在有事。”

然后把手机一黑,心安理得的看起电视来。

“那么这玄水国第三位皇帝王郎平……”

“轰——————”

就在节目放到关键时刻,随着窗外一声雷响家里突然一黑,张非天瞬间陷入黑暗之中,还能听到楼上人因为断电发出的尖叫声。

张非天心道一句该死之后就出门看看是不是电闸跳了,没想到碰到对门也出来看的大叔,他随意问了句:“大叔,这也没跳闸啊,怎么就停电了?”

大叔确认过后想了一会,回答张非天的话:“应该是今下午雨下的太大,加上刚刚打雷造成电路跳闸短路了,其实下午也停过一次,看来这回要修挺久的。”

张非天看了一眼外面乌黑的天,再看看没什么差别的家里,他不爽地锤了一下墙,今天怎么什么都不顺,真是见鬼。

重新回到家后,张非天本来想玩手机度过没电的今晚,结果一看手机30%的电,又不能玩手机,那他这黑漆漆的能做什么?早点睡觉的话他熬夜惯了又睡不着,何况今晚他澡还没洗呢。

“今晚九点月圆之时郊区北侧一千米见。”

忽然张非天的脑海里闪过今下午打开的纸条上面的字,九点?他按亮了一下手机,现在是八点一十,要不然去看看?因为实在是无事可做。

…………

…………

张非天用着手机仅剩不多的电打开照明灯一路往郊区北走,他对路程没什么概念,只知道下过雨后的地很湿很黏,他虽然没看自己的鞋子但已经大概预估到上面都是泥了。

走着走着他就觉得有些乏味,什么北侧一千米见,果然是骗小孩的吧,他还真的信了,一遍遍想着纸条上面的话,他的眼神不自主的就飘到了一望无际的天空中,今天正好是满月,早知道这样一开始他还不如在家楼下看月亮呢。

张非天看着满月像是有种魔力,仿佛多看一秒就会被吸的更深,但他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男声,似乎是朝着他说的。

“阿平,你是来接我的吗?”

于是张非天一下脱离了望着满月的状态,眼神重新正视前方,还真有一个人,不过这幅打扮………

他拿着手机的闪光灯对着不远处的人,揉了好几遍眼睛都确定没看错,这人一袭收身白衣,头顶银冠将背后的长发高盘成发髻,左手拿着一支白梅与衣服上所绣的红梅相衬,加上出众的外貌,说是转世来的梅花仙子都不为过。

张非天是稍稍看的有些痴了,这一身是很好看没错,可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郊区玩cosplay?他心道讶异,况且面前这人还一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阿平你为什么还不过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强烈的光?”

张非天闻言望了望四周,确认没人后,他悄悄的往后退了半步,他不会碰到神经病了吧?他现在还能跑吗?

过了一会,对面的人没动静了,张非天瞅准时机打算扭头就跑,没想到下雨天地上路滑他刚跑了两步就以完完全全的平地摔姿势趴在了地上,同时还因为恐惧加上差不多两天没睡太疲劳给直接昏了过去。

…………

…………

张非天是被不断滴落在脸上的水给弄醒的,当他睁开眼时几乎是洗了一遍脸,而身着白衣的男子就在他的眼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同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相齐平,明明人哭到这种地步应该很丑才对,可现在他甚至觉得哭着的白衣男子比满月更好看。

怎么回事,他是着魔了吗?刚想动动脖子就发现因为太久枕在白衣男子腿上一个姿势有点落枕了,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阿平?你没事吧,哪里还疼吗?我给你全都看了一遍没有伤口,是哪里不舒服?”白衣男子关心则乱,左手拿着白梅的手还想翻看其他地方,未料白梅树枝擦过张非天的脖颈,差点割到了。

张非天不好动脖子,只能用言语抗争:“你是要谋杀吗!?”

“不,不是!阿平你听我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哪里还有受伤没有……”白衣男子一听张非天如此说就乱了语气,手中握着的白梅一松就这么落到了地上。

张非天以为是自己的气势镇压了白衣男子,于是在心里推测这白衣男子应该不是歹徒,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有活着说话的机会,而且为什么会哭的这么伤心,难道白衣男子认识他?

“阿平是谁?”他忽然好奇的问。

白衣男子不假思索的回答:“是你啊。”

“那你叫什么名字?”张非天从来没有什么叫过阿平的时候,就连小名都没有,但此刻纠结这些细节无用,于是他接着白衣男子的话说了下去。

白衣男子被问到一愣,然后是过了好久的沉默。

张非天见白衣男子一下子不说话,自己越看他就越是感慨造物主的不公,为什么有男生这么好看,而他平平而已?但是为什么感觉自己这样有点不太对劲?盯着一个男人看算什么,所以为了掩饰这些不自在的,他就先开了口。

“呃,你怎么不说话了。”

“王月。”王月回应道。

张非天一听,不光是长相和自己天差地别,就连名字都不是一个画风的,不禁感叹道:“这个名字很有意境,一个独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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