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暴露一
第718章暴露一
西域女人无奈的看着陈灵言的人说道:“老伯你真是误会了,我哪里能有这么好的出身,我若是真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我还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一样吗,我若是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我也就没有这么多的感触了”“只是现在就真的是这样,我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真是那种大户人家的女儿呢,我倒是很想,可是实际上并不行,若是我真的像老伯说的这般,我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烦恼,我也不会自怨自艾,毕竟像那种大户人家,肯定对于女子并不在乎,再者说了,那种小妇人生下来的孩子的合该就是没有什么存在感。”
“然而实际上,我是我娘亲,也就是我父亲的正房夫人生下来的孩子还是第一个孩子凭什么他们都不爱我,难不成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可是即便是我做错了什么,那么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们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为什么这样斤斤计较个没完没了,为什么总是用那种表情对我,我实在是受够了。”
这边陈灵言的人听着这个西域女人发牢骚,然后陈灵言也开始渐渐的收网了,只要今天晚上一过,他们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回到东方国,从此以后再也不回有什么这样那样的事情能够把他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三掌柜分开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陈灵言想着想着,就更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过错,如果有,那也绝不可能是在这件事情上。
陈灵言这边一切都好说,相反,左恒旭和玉琉璃已经快要进京了,在进京城之前,左恒旭还布置了一个大礼要送给东方朔,左恒旭现在就已经在着手布置了,左恒旭很想知道,东方朔在看到了这个大礼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模样,就是不知道东方朔会不会感觉到惊喜。
玉琉璃看着笑的有些阴险的左恒旭,也是一脑门子的不明所以,玉琉璃不由得伸出手来,在左恒旭的眼睛前面晃了晃:“大王兄身边大王兄?你怎么了,怎么笑的这样吓人,可是心里有什么事憋着了?你说出来,琉璃帮你一起想好不好,你别这样,你这样琉璃看着有些吓人了。”
玉琉璃有些担忧的看着左恒旭,左恒旭也是转过头来看客玉琉璃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同玉琉璃解释着说道:“没关系的琉璃,你害怕什么?王兄在这里,还有什么好害怕的,王兄会好好的保护你你放心,王兄不是在这里想什么坏主意,也不是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你要相信王兄,王兄这样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王兄只不过是在想,既然我们要到东方国去,那么东方朔作为东方国的国主,那么肯定是要给东方国的国主一份礼物的,要不然咱们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再者,若是咱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去了,东方朔也不见得会有多么欢迎咱们,琉璃可是王兄的亲妹妹,那肯定是需要东方朔亲自出来列队欢迎的,如果东方朔不出来王兄不介意让他知道知道他这样做的代价。”
“东方朔现在有些不太服从管教,我看他着实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年少成名,又是拥有整个东方国,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么多的事情呢,肯定是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是吧,所以我也不想多跟他计较什么,没关系,我慢慢教他就是了,总归会有教会的一天。”
左恒旭意味深长的看着马车外面笑了笑,而与此同时,左恒旭派出去的人也已经陆陆续续的扮成各种各样的人,来。准备从城门混进去,不过好像有些人的运气不太好,正好碰到了当初东方朔进宫门的那两个兄弟然后就有不少人被抓了起来。
不过这些人里面,只有极为少数的人才是左恒旭真正送给东方朔的礼物,而剩下的其他的人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剩下那些人就是可有可无,即便是他们的主子左恒旭对于他们的死活也是不怎么在意,反正都是死士,死了再训练新的就是了,左恒旭虽然现在手下人并不多,但是那也是真正围拢在他身边的不多,实际上他身边还是有很多可以动用的人手的。
而郑荣就是这些人里面的一个,她虽然只是一个女人,但是也是这些人里面所有的人的首领,只有她才是这个行动的真正核心,也是这次行动的最终执行者,
郑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巾,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襦裙,郑荣并不像是寻常的死士那样从小就是接触的都是死人,郑荣从小也是要学习琴棋书画,这个时候的郑荣装成了一个困难的小姑娘,正好,郑荣的年纪也是摆在这里,并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装扮,只要穿上一身正常的衣服,郑荣也能变成一个清汤挂面不施粉黛的小姑娘。
还好,郑荣对自己有些极大的自信,也是有些自知之明,郑荣长的并不是多么出色的那种人但是郑荣却是那种很耐看的,她是属于那种猛然间看过去第一眼,你并不会觉得这个女人有多么好看,但是只要你的眼睛在她的脸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的话,那么你就会发现这个女人实在是很耐看。
郑荣整理了一下值得仪容,慢吞吞的走到这个守门侍卫面前,不得不说,郑荣的运气有一点好,她走的是朱雀门,今天守门的是两个不怎么过问这些,也不怎么将就的守门人其中一个侍卫只不过是简单的看了一下郑荣的文牒之后,就对郑荣挥了挥手。
郑荣对着那个侍卫礼貌性的行了一个万福礼,正是标准的东方国行礼方式,之后郑荣就从朱雀门出来了,刚刚进去京都,郑荣就从心底里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东方国这个国家的繁华之处,不得不说,郑荣也是有些惊叹了。
她压了压自己的惟帽,然后小声咕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