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骆老爷子病危 - 爱到情深已白首 - 小老虎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83章骆老爷子病危

第183章骆老爷子病危江云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警局里,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骆庭深。

“庭深哥?”

“你没事吧,”将江云舒搀扶起来,他又咬了咬牙对墙角已经被扣押的萧晨恨铁不成钢,“这小子真是太浑了,什么办法不能他非要用药。”

仔细想想,萧晨对自己使用极端办法的初衷,江云舒无话可说,只是惊了一身冷汗,只能望骆庭深怀里缩了缩。

“让他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

方才要不是骆庭深及时出现,恐怕江云舒已经不知道被萧晨带到哪里去了,想要让她离周政延远远的,这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最近江云舒已经在盘算回去的事情了,因为自己陆陆续续的被人人肉,虽然大多数都是一些献礼一般的快递,但是小阁楼已经无法再继续成为一个安然住下去的避风港。

骆庭深过来其实也是为了劝江云舒离开这里,最开始为她安排的弗洛伦萨,既安全又浪漫的地方,谁知道半路会杀出来一个萧晨。

警察询问完口供之后便走过去将萧晨的手铐解了,见江云舒被骆庭深扶着走出警察局,他犹豫了半晌却还是站在了原地。

见识过他丑恶的一面,大概江云舒再也不想见到他这个人了吧。

“你这儿你越来越不安全了,今晚先跟我去酒店,明天一早我就安排飞机送你去国外。”

“庭深哥”

格子衬衫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骆庭深没好气的睨了江云舒一眼,让她自己站稳,一只手接了电话。

“喂,朵朵。”

“四哥.你快回来吧,爷爷快不行了”

这是跨洋电话,骆施朵的声音紧张而又颤抖着,这个消息对于骆庭深来说,无异于是最重的打击。

握着手机的手垂下去,江云舒站不太稳,差点被他连带着摔倒。

好半晌,骆庭深才福着膝盖直了直腰腹,星河一样的眸子立时也暗淡下去,“走吧,你可以回家了。”

两个小时的机程,凌晨三点的时候江云舒和骆庭深才坐上回国的班机,萧晨并没有随行。

连坐在一起的商务舱冷冷清清的,江云舒裹了裹身上的羊绒毛毯,还是分了一半给骆庭深,原本应该面无表情的她一时也是忧心起来。

“稍微眯一会儿吧,不是说只是下了病危通知书吗,应该还没到那个地步。”

“云舒.让我静一静,好吗?”

对于骆庭深来说,骆老爷子已经把毕生宠爱都给了他,眼下骆庭深和骆北静的权利之战如火如荼,如果不是因为江云舒,他不会亲自到日本来督促,因此即使是老爷子出了事,他都不能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去。

骆庭深不奢求江云舒会在骆老爷子垂暮之际原谅他曾经的过失,但是至少,她不要表现得事不关己。

飞机舱里陷入无尽的沉默,江云舒透过窗口看到了漆黑星空下不太真切的云层,半晌,疲惫终于再次将她吞没。

灯影长长,清晨的医院走廊仍然弥漫在一层昏暗当中,骆老爷子的病房门口就已经围拢了一屋子的人了。

“四哥你回来了.”

骆施朵已经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要不是因为骆老爷子刚刚被从死亡的边缘拉回,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失去这个爷爷了。

整个骆家,除了现在仍在国外没有赶回来的父母和骆庭深,骆施朵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去依靠谁。

沉寂的病房内,骆北静着了一身纯白色长衫,神色也十分疲惫的坐在床头,一抬头的瞬间,诧异得立刻站了起来。

“庭深你什么意思?老爷子还没背过气呢,你就这么带着这个孽种登堂入室了,假如有一天老爷子要是不在了,你岂不是直接要让这孽种进入咱骆家?”

骆北静色厉内荏的模样在一片白中看起来格外的狰狞,即使疲惫,却是一眼不眨的盯着跟在骆庭深身后进来的江云舒。

“六姑,您能别一口一个孽种吗,云舒是我们家的孩子,今天我是特地把她带过来的,况且您也知道爷爷还没去,就别说这种不好听的话了成吗?”

“你!骆庭深!平时在公司跟我斗,今天在这儿你也要跟我斗是吧!你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

眼看着骆北静一巴掌就要摔过来,骆庭深还没来得及躲闪,江云舒就已经稳稳的接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

无论如何挣扎,却是挣扎不脱,江云舒抬了抬不太精神的眸子,像是很平时的与她打招呼。

“顺着庭深哥,我也叫您一声六姑,正是因为知道您是长辈,我就更应该教您如何做人了,免得,”江云舒一扫角落里已经昏昏欲睡的骆施云,“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你竟然敢教育我!”

骆北静想要反抗,却被这丫头狠狠抓紧了手腕,想要求助自家女儿,却发现她正歪着头在角落的沙发里点头如钓鱼,对此刻病房内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够了,爷爷需要静养,您要是真心希望爷爷好的话,就不应该这么早就选择为他奔丧。”

骆庭深终于忍无可忍,缓缓闭上眼又锐利的睁开。

只见整个屋子里,大家赶来时都相较匆忙,不是身着便装就是上班时穿的西装,而骆北静母女俩倒好。

一人一身摇曳的白色长裙,倒像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丧服。

“真是反了天了!骆庭深,你别以为老爷子现在昏迷不醒你就可以在这里危言耸听,我告诉你,这今后的日子,长着呢!”

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骆北静没好气的瞟了一眼彻底睡过去的骆施云,踩着那会儿没来得及换掉的高跟鞋,蹬蹬蹬的离开了骆老爷子的看护病房。

不太大的屋子里站满了人,但都是一些平时被骆北静打压的小辈,大家基本都没有说话。

江云舒站在病床前,看着那个她恨了这么多年的人,浑身都插满了仪器和输液管,毫无生命气息的躺在那里。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堵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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