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60章红毛球又消失了
“里面的人可醒了?”一男子的声音,听上去声音沉厚,必定生的威武健壮。
“回寨主,并没有响动。”门外有人答道。
寨主?来的人是寨主,正好问问为何将我虏来。
果不其然,门开之后进来的男子面形方正,额头饱满,没有胡须但显得年轻,比刚才在林子中虏他的男子年轻了不少。
“你就是赵子麟?”看见赵子麟面庞英俊,轮廓分明,怎么会有人让我绑这样细皮嫩肉的书生。
“尊驾是何方神圣?”赵子麟站起来看着和他一般高的债主。
“你怎么生了如此一副好皮囊?真是让人嫉妒。”寨主看着赵子麟越来越不顺眼。
“你就不怕我拿刀划破你这细皮嫩肉的脸吗”寨主掏出匕首靠近赵子麟。若是平时赵子麟还有信心与他博上一博,可是现在自己头昏脑胀四肢无力,好像是被下了什么药。
“皮囊而已,要杀要剐随你。”赵子麟不想跟他周旋,只想着快快走,自己本想去云水县找杜蕴兮,没想到半路飞来横祸。自己要快快回去,可别让她担心了才好。
“皮囊?这么说来你并不在乎?”寨主眯着眼睛看着赵子麟,有意思,这么俊俏的脸竟然会有人不想要。
“在乎它有什么用,虚表浮华之物罢了。”债主听了心中对赵子麟有些敬佩,抽回匕首,转身回到茶桌前。
“公子请坐。”寨主伸手示意,赵子麟不屑一顾,挑了其他地方坐下。
“公子好气魄,在下佩服。”
“你们掳我来是何意?”
“自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仰慕赵公子风采,我们一干人等都想见识见识罢了。”寨主喝了杯茶。
“你们知道我姓甚名谁?”赵子麟心中搜罗,自己并未撞见过这群人,他们到底从何处听来自己,又为何专程绑他上山?这背后皆有疑问。
“知道知道,不但知道公子姓甚名谁,我们还知道工资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呢。”
赵子麟一听,心中顿觉不对,出口问道“你们受何人指使?”
“赵公子莫急,我们虽然是受人指使,但是我看赵公子和我非常投缘,况且赵公子气魄非凡,龙某心中愧疚,愿意和赵公子今日做一对结义兄弟,不知赵公子可否愿意?”
赵子麟原本只觉得这寨主不明所以就要毁他容貌,没想到说起话来倒是慷慨异常,并不失英雄气概。
“好啊,龙兄既然看得上我这无知书生,我也愿意和龙兄结义。”两人爽爽快快的喝上酒了。如果不是宋婉儿的到来,赵子麟倒要忘掉追问指使之人了。
宋婉儿一心欢喜,算好了时间。大概是那寨主为难赵子麟之时,自己只要冲进去,假装在危难时刻将赵子麟救出来,就算赵子麟暂时对她无法动情,那有一些感激留着也是好的。
宋婉儿带了些人,一路冲进去,撞开房门,却看见赵子麟正和寨主推杯换盏,两人丝毫不见醉意,反而都看着宋婉儿。
寨主龙某先反应了过来,放下酒杯走到惊呆的宋婉儿面前。
“这不是宋姑娘吗?”
“这是怎么回事?”宋婉儿心中惊讶,不是说好了让寨主将这赵子麟绑住,为何现在?
宋婉儿看着寨主,眼神中的疑惑寨主突然明了。
转过身举起酒杯看着宋婉儿,“宋姑娘让我绑赵公子,但是我同赵公子有缘,我们已经结为兄弟,恐怕要有失宋姑娘的嘱托了。”
“什么?”赵子麟一惊。
“麟哥哥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宋婉儿慌忙辩解,这寨主怕是猪胎转世,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
“宋婉儿,我原本只是以为你对蕴儿有偏见,嫉妒她身份地位的荣宠,只是没想到你对我有这样的杀心。”宋婉儿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结果,再说自己并不是为了要对赵子麟痛下杀手,只是想趁他虚弱之时挡住寨主,美人救英雄罢了。但怎么会想到这寨主竟然和赵子麟结为兄弟。
赵子麟觉得这女人阴狠毒辣,手段计谋样样都料想不到,幸好这次是自己,若是蕴儿,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这次我就当是自己发生了意外,不过宋婉儿,还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我和蕴儿,若还有下次,我定不会让你好过。”赵子麟说到做到,恶狠狠看着宋婉儿,
杜蕴兮在县令府上早就收到了赵子麟来的书信,一日之后又收到另一封书信。并没有标明是谁寄的,打开信以后,杜蕴兮想也没想便骑上快马奔山寨而去。
杜蕴兮一路快马加鞭,身着红衣,仙发翩翩,引得一路上的行人男女老少皆侧目相看,但此时她心中万分着急,只得一心去救于水火之中的赵子麟,顾不上这周遭的眼光。
山路颠簸,甚至不时还有崖边滚落的石子,她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僵绳,虽为一介女流,身体柔弱,即使脚下的路途颠簸,但是想到赵子麟可能面对的危险,她也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何人寄出,有何目的,她都必须去一趟,万一被宋婉儿抢了先,赵子麟不知又会作何变故。
宋婉儿见到子麟和寨主喝了杯茶,推心置腹的畅聊起来,她的心中顿时失了底气,计划泡汤了一半,好在想起寄给杜蕴兮的那封信,还有另一半帷幄等她去实施,牵了马她就扬长而去。
宋婉儿一路轻慢的赶路,她知道杜蕴兮肯定焦急万分,与其同她碰面,不如在这里等着她。
杜蕴兮隐约能看到山头时,恍惚间瞧见前面站着一个女子,相貌甚是熟悉。又充满疑惑,难道是她?为何在去救赵子麟的路上偏偏就遇见她?
果真是宋婉儿,莫不成那封信也是宋婉儿搞的鬼?那赵子麟是不是不在山寨中,抑或是宋婉儿专程用赵子麟骗自己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杜蕴兮,你怎么在这?”宋婉儿毫不客气,装作无事。毕竟自从那日山上,自己就和杜蕴兮已经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