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
易纤媛的小手正要强势出击,胸口一阵刺痛,闷哼一声,颤抖松开,捂着胸口:“为什么又发作了?”“我只是缓解了你的症状,并没有彻底治疗。你这个不是病,而是岔了气,要是不打通任督二脉,让气劲无限循环,随时都会发作。”曾凡不再隐瞒,坦然说了她的情况。
“这个……能治好不?”就着朦胧的路灯光线,看着曾凡那张冷漠得近似冰块的脸,易纤媛用力握紧了粉拳。
“别人也许不行,我可以试试。不过,你必须全力配合,在没打通之前,不能练了。”曾凡按亮了吊灯。
乳白色的节能灯光,倾泄而下,洒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一切都暴露在彼此的眼里,曾凡愣了下,没想到易纤媛的皮肤如此柔嫩,每寸肌肤都泛着晶莹光泽,跟羊脂玉似的圆润。
见曾凡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易纤媛双颊泛红,抓过床单盖在身上,羞涩的飞个白眼:“还还没看够啊?”
“说实话,你的身材真好,皮肤也不错。”曾凡有点尴尬,赶紧从包里拿出工具,一边消毒,一边调侃:“别遮了,等会儿扎针,得保持原始状态。”
“啊……扎哪儿啊?”易纤媛脸红如火,急忙捂住脸庞,感觉火辣辣的,都烫手了,黑暗之中前进,感觉没什么,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之下,觉得很尴尬,彼此是爱人又另当别论。
“我都看了,有什么好遮的?”曾凡消了毒,抓过半截裤穿上,开始扎针:“深呼吸,放松,尽量保持平静。”
“曾凡,我不想打听你的过去,只想问一件事,你要是解决了苏家的问题,离开之后,有什么打算?”易纤媛闭上眼睛,紧张的问。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曾凡扯了床单,一针扎在曲骨上,然后分开粉腿,扎更隐秘的地方。
他当明白话中的弦外之音,却是令他大感意外,这女人说了不会缠着他,却想知道他以后的打算,似乎不太妙。一个26岁的女人,要是花几年时间去等待,那就真的太浪费了。
“我就不信,你能逃避一时,还能逃避一世。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要将这一夜的荒唐进行到底。”易纤媛握着粉拳,死死的盯着曾凡。
“别胡思乱想,放松。”曾凡在腿上掐了一把,脸色一沉,冷冷说:“你想找死,也别死在这儿。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些没边的事。”
“哦!”易纤媛赶紧闭上眼睛,深呼吸,真不敢乱想了。这家伙生气起来,挺吓人的,把他惹火了,吃亏的是自己。
为了缓解易纤媛的症状,曾凡也舍得下血本,消耗了一半的能量,借助针灸的作用,强行打通了几个重要穴位。
这一折腾,把曾凡累惨了,拔了针之后,倒头就睡。他呼呼大睡,无比的香甜,却把易纤媛整懵逼了,呆呆的看着他。
“坏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人家用尽了手段,你居然不为所动,睡得比猪还沉。”易纤媛双颊通红,温柔的在脸上亲了口,像做贼似的。
过了会儿,易纤媛也睡了。
可怎么也睡不着,好想掐醒曾凡,真正的疯给他看,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发起疯还是挺可怕的,连尊严都不要了,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说实话,她也不清楚对曾凡到底是什么感觉,说是爱,肯定太虚假了,除非她真的有病。要说全是欲-望,好像又多了别的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就是想一直陪着他。
“曾凡,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你想甩开我,没门儿。”易纤媛掏出手机,不但保存了曾凡的手机号,还加了天信号,将昵称改为老公。
看着老公二字,她开心的笑了。在易纤媛心里,曾凡就是她的老公,不管他是否承认彼此的关系,反正她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迷迷糊糊的,东方发白了才睡着。
早饭之前,罗仁孝和沈灵月两口子就走了,忙着回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去上班,当然顾不上在苏家吃早饭了。
吃了早饭,易纤媛主动要求离开。不仅安静娴和苏长青不解,曾凡也有点发懵,昨晚就像一头饿狼似的,恨不得活活的吞了他,他现在没赶她了,反而主动离开,女人心真难捉摸。
“静姨,你们别担心,我空了就过来,找曾凡帮我扎针。”易纤媛拿着包,对曾凡抛个媚眼,高高兴兴的走了。
“泥马个逼!这是要打苏长青两人的老脸啊!公然在苏家秀‘恩爱’,太嚣张了。”曾凡一阵无语,没吱声。
曾凡先去武警医院帮苏以沫针灸,重生之后的苏以沫,又变成了另一个小魔女,对曾凡有一种痴迷的依赖,恨不得他一直陪着自己。
“假姐夫,你喜欢什么女孩?我给你介绍。”苏晓彤亲昵的抱着曾凡的胳膊,嘴角浮起一丝狡黠之色。
“介绍你妹,你要是闲得没事,就研究一下资料,到底喜欢哪所学校,确定了之后,我就叫人办留学手续。”曾凡打开女孩的小手。
“我不懂,一切都听姐夫的。”苏晓彤翻了翻白眼,反正不了解这些学校,也懒得想,干脆让曾凡帮她决定。
“到时要是后悔,也是你自找的。”曾凡取了针,收拾了工具,叮嘱了几句,匆忙离开了病房。
曾凡到了博爱医院,在住院门口碰到王心柔,好像是专门在这儿堵他。看着这丫头眼中的怒火,曾凡一阵苦笑:“丫头,别急着瞪眼睛,你要是没男票,我也许真会不管不顾。”
“先生,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和他分了,以后跟着你。”王心柔扑哧笑了,从工作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激动的给男票打电话。
“你妹啊!你这样干,我就成了挖墙角的了,更没那种感觉了。”曾凡哭笑不得,赶紧抢了电话。
“讨厌!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拒绝啊?”王心柔把曾凡拽到拐角处,媚眼如丝的缩在怀里,含着双唇一通狂吻,就像贪吃的猫。
昨晚被易纤媛激起的欲-望,并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受到刺激,曾凡很快就失控了。可他现在是清醒的,能克制自己,一把推开:“丫头,你再玩火,我就没信心克制了。”
“心柔就是要玩火,最好是立刻就燃起来,让我们一起燃烧,心柔愿意让自己焚毁在先生怀里。”王心柔用力勾着脖子,张开粉唇吻了过去。
“别闹了,丫头。”曾凡感觉很难受,担心自己会崩溃,急忙拽开,匆忙走了,到了没人的地方,连续深呼吸,努力压住正在崩溃边缘的野火。
冷静之后,曾凡进了苏以沫的房间。
想到昨晚的荒唐,曾凡想告诉苏以沫,可转念一想,没那个必要,谁都不是谁的谁,对他来说,现在的苏以沫就是他掩饰身份的一个挡箭牌,不管做什么,和她没一毛钱的关系。
“我已经和苏晓彤说好了,案子结束之后,送她去纽约留学,出国之前,会在这儿住几天,你和她好好聊聊,多做些思想工作。”曾凡一边扎一边说了和苏晓彤的三年之约。
“为什么要告诉我?”苏以沫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失落,好像苏晓彤要和自己争宠似的,三年之约虽然有点轻狂,却很甜蜜,更令人期待,就像一对恋人之间的温馨约定。
“苏晓彤的性格,我还是比较了解,担心她吃不了苦,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在江城丢人,好歹是在自己家里,要是跑到国外丢人,事关整个天朝儿女的面子,问题就大了。”
曾凡扎了最后一针,坦率直言:“以前看你不顺眼,还恨你,却是因我而起,现在应该没这个因素了。苏长青两人抛弃了她,苏子欣又在看守所,你是她唯一的亲人,要好好开导。”
“曾凡,谢谢你!三年之后,不管晓彤能不能一飞冲天,她能应下三年之约,说明她的心结已经解开了,愿意重新站起来。”苏以沫激动的抓着曾凡的大手。
“你要是闲得无聊,就让安静娴给你拿点玉器过来,可以打发时间。”曾凡扒开小手,坐在床边。
“说起这个,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苏以沫一阵失望,却不纠缠:“我想自己开一家玉器饰品店。”
“这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懂。”曾凡断然拒绝了掺和她的私人生意,从包里拿了电话,离开了病房。
“我是想找你合伙,我一个人,资金虽然没大的问题,可人脉和安全方面,我肯定不如你。”苏以沫终于亮出了底牌,这才是和他一直保持联系的最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