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没反应
“你是没长脑子,或是进水了?”赵天鹏冷笑看着王诗涵:“我都说了,手术难度太大,别说我们医院的专家没把握,时间也来不及了,要救他,只能靠先生。”“你这个没脑子的智障,我一定让医院开除你。”王诗涵气得发抖,也不和赵天鹏打嘴仗了,赶紧打电话。
“这女人是没脑子,姓古的快死了,不想办法救人,还在四处打电话,装逼逞能。”曾凡眼底闪过一丝悲哀之色:“大家都散了吧!反正他们不急,我们更不必急了。”
“曾先生,对不起!之前是我们喝大了,神志不清,口不择言,胡说八道,要是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郑一山清醒了,阻止王诗涵继续当傻逼,然后不停的道歉。
“跪下!”曾凡两臂抱胸,斜眼看着郑一山:“你们两口子属狗的,永远改不了吃屎,每次犯错都玩这招,你们不烦,我却感到恶心。只有跪下,才能显示你们的诚意。”
几个护士和医生全懵逼了,傻傻的看着曾凡。大家都没想到,曾凡如此牛逼,打了郑一山还逼人家下跪,简直是太牛了。
“姓曾的,不要太过分了。”王诗涵将手机揣进包里,握着粉拳,愤怒瞪着曾凡:“要是华少真出了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郑一山娶了你,真是悲哀。”曾凡冷笑向门口走去:“你特么的,真是没脑子,姓古的死了,关我毛事!郑家是主办方之一,又是你们将他送到医院的,出了事,你们就死定了。”
扑通!
郑一山脸色大变,颤抖跪了下去,一个劲的磕头:“曾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求你救救华少。只要你救了他,我们以后再也不和你作对了,看见你,我们就绕道走。”
赵天鹏几人仿佛被雷击了一般,眼睛瞪的溜圆,死死的盯着曾凡。这绝对就是神迹,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也不敢相信,牛逼哄哄的郑一山,居然当众下跪,还不停的认错求饶。
一见郑一山都跪了,王诗涵也懵逼了,担心曾凡真撒手不管,郑家的乐子就大了,咬了咬红唇,缓缓跪了下去,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默默的跪在郑一山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
赵天鹏诸人,再次懵逼。如此强势和嚣张的王诗涵,居然也跪了,之前像只母老虎,现在像只小绵羊,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态度还马虎,看在你们如此可怜的份上,小爷就发发善心,救救这二货。”曾凡拍了拍郑一山的老脸:“赶紧准备,五分钟之后手术。”
“姓曾的,该道歉的道歉,该下跪的,我们也跪了,要是救不了华少,你就死定了。”郑一山脸色铁青的爬了起来。
“不要用你们无知的尺子去衡量别人。”曾凡不屑的看了郑一山两口子一眼,在古思华的膻中穴扎了一针。
几分钟之后,手术正式开始。
曾凡他们在手术室忙碌之时,罗信义和江亦雪都赶到了,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两人都松了口气。不过,江亦雪心里不太爽,这傻逼女人居然无理取闹,连魔鬼教官都敢告,找死!
转念一想,曾凡都不计较了,没必要和一个没脑子的女人计较,既然她闲的,喜欢告就告吧,反正也是白忙活,自讨没趣。
王诗涵和郑一山并不清楚阑尾手术需要多少时间,见手术久久没完,两人又开始嘀咕了,怀疑曾凡的医术。尤其是王诗涵,嘴里没停过,一直在念叨。
“能不能把你的嘴闭上?一直说个没完,能解决问题吗?”江亦雪是真心听烦了,冷冷看着王诗涵。
好歹也是豪门太太,一点都沉不住气,也难怪郑家会干出如此龌龊的事儿,真是蛇鼠一窝,就没一个好鸟。
“江亦雪,你知道,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谁吗?”王诗涵不屑的看着江亦雪,要不是郑泽南犯在江亦雪手里,早就开骂了。
“不管是谁,你在这儿一直嘀咕不停,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反而影响别人。”江亦雪冷笑看着王诗涵。
哗啦!
手术室的门敞开了。最先出来的不是曾凡,而是赵天鹏,一脸的兴奋,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眼睛都亮了,跟灯泡似的。
郑一山第一个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赵天鹏的胳膊:“怎么样?手术顺利不?华少是不是没事了?”
这迫及的行动和焦急的神情,看得江亦雪几人直摇头,如果是郑一山的父母在手术室里,恐怕也不会如此着急。
赵天鹏当然记着王诗涵两口子对他的羞辱,冷笑扒开郑一山的爪子,跑到罗信义跟前,激动的说:“院长,先生的医术,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手术台上的能力,绝不比针灸差。”
“你是不是聋了?没听到我老公的话吗?快说,华少怎样了?”王诗涵跑了过去,愤怒的瞪着赵天鹏。
“王诗涵,要是你爸在手术台上,你肯定没这样紧张。我是真的没闹明白,这个姓古的是你的私生子,或是你野男人,你紧张的鼻尖都冒汗了。”曾凡站在门口,冷笑看着王诗涵。
“姓曾的,当心祸从口出,你诬蔑我,没什么,敢诬蔑华少,小心吃官司。”王诗涵愤怒瞪着曾凡。
“你和郑一山,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一对没脑子,四处拍马屁,还喜欢给别人当孙子的老畜生。”曾凡厌恶的看了王诗涵一眼:“放心吧,你们的富二代爸比,死不了。”
“曾凡,你说的是真的?”郑一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长长的吐了口气,准备冲进去。
刚到门口,护士推着古思华出来了。此时的古思华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静静的躺在推车上,双颊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有点像僵尸。
“华少,你没事吧?”郑一山抓住推车,拍了拍古思华的手,连叫了几声都没反应,愤怒看着曾凡:“姓曾的,你说没事了,华少为什么还是昏迷不醒?”
“郑总,你好歹也是四十多的人了,为什么问出如此幼稚的话?”罗信义直接就炸了,冷冷看着郑一山:“你要是昏迷着上手术台,而后打麻药,又手术,能突然清醒过来吗?”
“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活到40多岁的?没知识,连生活常识都没有吗?”江亦雪不屑的看着郑一山,要是换个环境,可能直接开抽了,这个没脑子的东西,居然敢怀疑曾凡。
“你们两人也真够闲的,居然和一个畜生聊了起来,要没别的事,赶紧回家,洗洗睡吧。”曾凡拍了拍罗信义的肩膀,转身走了。
“多谢先生!”罗信义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句最简单的,想说其它的也没机会了,人都到拐角处了。
曾凡回到酒店,已经一点多了,他还没睡意,想嗨皮一次,说了要等他回来的易纤媛,睡得比猪还沉了,估计打雷也不会醒了。
“你大爷的,有了女人,还是要忍。”看着睡得又香又甜的易纤媛,曾凡不忍心弄醒她,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
他简单的冲了下,回到房间之后,盘膝坐在沙发上,认真修炼。回来之前就卡住了,一直无法突破,后来发生意外,半年多没修炼了,现在必须抓紧,争取早点突破。
东方发白之时,曾凡下了沙发,想换衣服出去跑步,想起这是酒店,就穿着白天的衣服出去了,沿着河边奔跑。
没跑多久,居然遇上兰雨熙。这令曾凡大感意外,昨天晚上,这丫头跟防贼似的盯着他,后来说是要去医院,又莫名的失踪了。
兰雨熙穿着白底子,红色小碎花的运装服,上装是运动背心,紧紧的包裹在身上,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下装是迷你短袖,只能遮住大约四分之一的粉腿,肩上搭着一条蓝色毛巾。
她脸上和额头上全是汗水,背心也汗湿了一块,紧紧的贴在身上,跟皮似的,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荡漾起了滚滚波涛,勾人心魄。
见曾凡一直盯着自己看,兰雨熙双颊泛红,愤怒的瞪了一眼:“姓曾的,你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说实话,你身上真没什么可看的。我名义上的老婆不仅是三大绝色之一,身材比你好,我天天看。你自己说,你身上什么值得我看的?”
曾凡冷笑移开了目光,坦率的说:“再说了,易纤媛的身材也比你好。就你这个可有可无的,我是真没兴趣。”
兰雨熙更愤怒了,这混蛋越来越嚣张了,不但和易纤媛鬼混,还敢当面羞辱她:“姓曾的,你给我等着,等以沫的案子结束了,一定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