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曾凡不是很响亮的声音在病房中回荡:“正所谓医者仁心,每个医者,都该怀着一颗仁慈的心,救死扶伤是本职,悬壶济世是理想。”罗信义愧疚的低下头,恭敬的说:“先生,说的是。”
“而医院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可是今天你居然纵容他人,要将病人赶出博爱医院,你这是学的哪门子医?”曾凡的气势在这一瞬间暴涨,声音冰冷至极。
罗信义知道曾凡这是真的生气了,不敢怠慢,连忙认错:“先生,教训的是,信义日后一定监督自身,绝不会让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
王光华现在也清醒过来,明白他面前的乡巴佬,有着一个极其吓人的恐怖背景,要不然罗信义也不会对他如此恭敬。
此时此刻,这里的主宰,不是他王光华,也不是罗信义,而是曾凡!
明白这一点的王光华,朝着曾凡走过去,砰的一声就给曾凡跪下,哀求着说:“先生,是我有眼无珠,还请先生不要让博爱医院终止合作。”
曾凡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聒噪!”
罗信义明白曾凡不想再搭理王光华,于是对王光华说:“王光华,你现在马上离开博爱医院,这里不欢迎你!”
王光华听见罗信义这话,连忙说:“罗院长,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件事被家族知道的话,我就完蛋了,我求求你,别终止合作,我们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
罗信义看着像小丑一般的王光华,冷笑一声,真是可笑,多大的人了,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做错了事,不仅不想付出代价,还想当做没发生?
“王光华,你走不走?”罗信义冷冷的说。
王光华哪里肯走啊,现在要是走了,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罗信义见王光华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打电话给保安室,说是有人闹事,让他们立即出动,然后又说出了白大忠病房的病房号。
五名保安很快就来到了白大忠的病房门口,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同伴,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听到罗信义的命令。
“把他给我轰出医院。”罗信义指着王光华说。
来的保安一看地上跪着的王光华,心中忍不住的纳闷,这是什么情况?这不就是刚才来保安室选人的王少吗?他还挑走了十个同伴,说是要伸张正义。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同伴都在地上躺着?又为什么这位王少要在这里跪着?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保安朝罗信义回答了一声好,就对王光华说:“先生,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们请你出去?”
王光华见此,脸上的神色更加慌张,连忙给曾凡磕头:“先生,我求求你,别让博爱医院与我终止合作,只要不终止合作,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说过,你没有后悔的机会。”曾凡冷冷的说。
听见曾凡冰冷的话语,王光华心如死灰,是啊,曾凡给过自己机会,要是那时的自己按照曾凡说的做,事情绝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是自己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罗信义见此,对保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快把王光华弄走。保安看见罗信义的眼色,点了点头,准备动手,就在他们即将把王光华架起的时候。
王光华突然站起,脸色冰冷的说:“别动我,我自己走。”
五名保安见此放下手,紧紧的跟在王光华身后,王光华此时又扭头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曾凡,一字一顿的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曾凡看见王光华的眼神,眼睛一缩,就在刚才曾凡有一种想要现在了结王光华性命的冲动。
因为这个眼神,曾凡太清楚了,这不是单单充满恨意的眼神,这是一种为了报复某人,不惜一切代价的眼神。
以前的曾凡凡是看到有人对自己露出这种眼神,都会立马了结了他的性命,如果放任不管,日后一定会对自己造成伤害,或大或小,无法估量。
就这样,王光华在五名保安的“押送”下离开了博爱医院。
罗信义欠下身子,对曾凡恭敬的说:“先生,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曾凡摆了摆手,对罗信义说:“暂时没有,你先回去吧。”
罗信义答应一声,连忙走开,现在的曾凡或许还在气头上,他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罗信义走后,白文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曾凡,激动地说:“曾凡,你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这么厉害!”
曾凡微微一笑,打了个哈哈:“我就是你的老同学啊。”
自己的身份是个秘密,现在还不能公开,如果白文静知道,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
白文静听见曾凡的回答,不满的噘起了嘴,嘟囔着说:“小气鬼!”
这样的白文静简直可爱极了,曾凡看的都有些愣神。
白大忠此时出口打了个圆场:“好了,小文,男人嘛,有些秘密不是坏事。”
白文静一听白大忠这样说,坏笑着问:“老爸,你是不是也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和妈妈?”
白大忠一愣,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连忙摆手,解释着说:“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和你妈呢。”
其实白大忠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要说这种事情,还是有的,比如自己被子下的两张红票……
就在此时曾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曾凡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江亦雪打过来的,曾凡以为有什么事,对白文静打了个手势,然后就走到一旁接听。
江亦雪听见电话接通,开心的说:“教官,那个调查名单出来了。”
曾凡淡淡的说:“锁定嫌疑人了吗?”
江亦雪翻了一下面前的资料,然后对曾凡说:“教官,是有一个人比较可疑,他是个无业游民,我们找不到他坐这次飞机的任何理由。”
“调查调查这个人。”曾凡淡淡的说。
“好的,教官,对了,教官,二狗子你是怎么处理的?”江亦雪想起二狗子,立马咬牙切齿的说。
曾凡略微思索了一下,对江亦雪说:“二狗子交代的事情,我在电话里不好跟你说清楚,一会儿你请个假,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那我在警局等你。”江亦雪轻声说。
曾凡轻嗯一声,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