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哭了?? - 恍若隔世 - 姜灜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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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哭了??

红纱幔帐,松香锦衣,一人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次他没有带面具,而是放在了旁边的书桌上,培苏寸步不离的守着,这是镹血月昏迷的第七天,没有丝毫转醒的意思。

这时,培苏脑海里传来一个声音:“培大哥,白穆听来了。”

是暗月的声音,培苏一喜,白穆听总算来了。

培苏立刻前去开门,就见身穿白衣的白穆听站在面前。培苏看的有些呆住,他的记忆里白穆听都是邋里邋遢,一副乞丐模样,谁知他居然如此玉树临风,气质出尘。

“白。。白云居士,好久不见。宫主就在里面,请跟我来。”培苏结结巴巴的道。

“多谢。”白穆听语气冷淡,眼睛里也没有什么感情波动。

当他跟着培苏看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镹血月时,本无温度的眼睛里多了些许情意,“他昏迷多久了?”白穆听问。

“七天。”培苏道。

“怎么伤成这副模样?以他的实力,在那些修士里逃脱不成问题。”白穆听坐在镹血月旁边,给他把脉,医术什么的他还是懂一些,小时候张玄师没少给他灌输,就算背不住也的硬背,不然少不了一顿鞭子,整个道士学院也就他有此“殊荣”。

“这。。我们不清楚,我们先跑的。”培苏道。

“你们先跑的?他是你们主子,你们自己先跑?不知道护主吗?”白穆听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是是是主子让我们先走的!我们要是不听,就是抗命!”培苏道。

白穆听满头黑线,哭笑不得,直接给镹血月来了一巴掌:“活该!”

“白云居士,您既然来了,就陪陪主子,他很想您的。我先撤了!”培苏说完飞也似的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白穆听和这看上去半死不活的镹血月。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镹血月不戴面具,更帅了,白穆听直勾勾的盯着镹血月,似乎要把他看穿,“是不是装晕?”白穆听戳了戳镹血月的脸,一个修炼魔功的人皮肤居然这么好,虽是男人但皮肤吹弹可破,白穆听一时间邪火上涌,掐住镹血月的两边脸把玩起来,露出一个奸诈得逞的笑容。

“叫你伤我!哼!”白穆听也不管镹血月能不能听见,自言自语道。“我就比不上白烟波?老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姿飒爽,目如朗星,哪里差了?”

说到这,白穆听有些失落:“真羡慕白烟波,有你喜欢他,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一个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的人?唉~伤脑筋。”

镹血月听着白穆听的话差点憋出内伤,好在他有着堪比影帝的演技,没被发现什么端倪。

这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白穆听可爱的一面。

这时,敲门声响起,“白道长。”培苏的声音响起。

“进。”

门开,培苏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上面是纱布药酒等医疗用品。

“白道长,是换药的时辰了。”培苏道。

“哦,那你来吧。”白穆听让出位置,培苏没有动,白穆听有些疑惑:“换啊!”

“白道长,您医术比我精湛,还是您来吧。”培苏道。

白穆听满头黑线,“矫情!放那,我来!”

培苏立刻识趣的方下东西离开。

白穆听掀开被子就见镹血月被纱布包裹的胸膛,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血迹,显然伤口还没愈合,“啧啧啧,大成境高手,身体素质不至于这点伤七天还没好吧!”白穆听嘴上嘲讽着,但是那担忧的眼神可骗不了人,口嫌体正直,白穆听熟练的给镹血月拆着纱布,以药酒清洗伤口,还好都是些皮外伤,现在鬼魉宫地界也是秋季,倒是没什么味道,只有药酒的酒精味。

镹血月就感觉凶口凉凉的,还有一股子火辣辣的疼痛,但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镹血月轻哼一声,白穆听一愣,立刻停止手上动作,紧接着就见镹血月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白穆听一手拿着药酒,一手用镊子夹着沾着药酒的棉球,看着自己。

“醒了?”白穆听道。

“。。。”镹血月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白穆听,暗紫色的眼眸多了些许疲惫。

“哑巴了?”白穆听戳了戳镹血月的脸,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一只略带冰凉的大手握住。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白穆听看着镹血月,声音却柔和了几分,怎么说镹血月现在好歹是病号,自己对病号凶不太好吧。

“想你。”镹血月说出了这七天的第一句话。

白穆听感觉一阵肉麻,不着痕迹的挣脱镹血月的手,“我看你是伤糊涂了,把我认成了白烟波。”

“还在生气?”镹血月问。

“没有。”白穆听继续给镹血月上药。

“。。。”

“那些修士最高是大成境后期,你的修为应付他们绰绰有余。不至于受伤。”白穆听道。

镹血月苦笑:“若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故意的?为何?”白穆听抬头看向镹血月,二人目光对视,白穆听清楚的看到镹血月眼睛里的柔情,“想见你呗。”镹血月道。

白穆听哭笑不得,也没答腔,就听镹血月继续道:“好在,你来了。”

“我不明白,你心仪之人是白烟波,而我是白穆听,二者没有一丝联系。”白穆听说着,拿起纱布给他包扎。

“不,你们是一个人,是一个人。”白穆听被镹血月一把抱住,那强烈的心跳让白穆听让白穆听感觉到一丝恐慌。

“镹宫主,你我的关系不至于举止亲昵,请自重。”白穆听语气冷淡,但对方并没有松开是意思,屋里陷入一阵沉静。

过了一会儿,白穆听听到了很细微的声音,是抽泣,“哭了?”白穆听有些意外,随后感觉有些好笑,堂堂鬼魉宫宫主,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居然在他面前,哭了??

“你。。哭了?”白穆听问,他现在看不见镹血月的表情,试探性的问一句。

“没有。”回应他的是比较冷静的声音,白穆听又不傻,听得出来镹血月是在极力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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