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支开云中
说着皇灯抬手指向了在雨中的依旧怒放的牵牛花,说道:“下一个产品是给运动饮料做设计,如果能把牵牛的柔韧表现出来就好了。”云中随着皇灯的手指看去,那围栏上的牵牛花开的极其艳丽,而外边还遗留着皇灯平时在外取材时凳子以及还没有收拾的画具箱。
云中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这倒是很符合皇灯平时的行为举止。
“虽然我很想帮您的忙,但是星云那边还有要事在身,我就先告退了。”
云中面带微笑的说着,手中却暗暗的握紧了拳头,他绝对不能让宁语蓝那个女人跑掉。
皇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一副温和的面容,说道:“星云那小子又乱使唤你了吗?”
说起司马星云,这位天才设计师皇灯就一肚子的苦水,他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也别太宠着他了,你不觉得他对你有些依赖过头了吗?”
云中他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间,但很快便恢复了原先的模样,他缓缓说道:“能被他依赖,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认可。”
是啊,这说明他所策划的一切都没有白费,都是有价值的。
皇灯的双眼看人看的极其透彻,本想拐弯抹角的劝云中看在往日的面子上放过司马星云,现在看到云中的神情,他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
皇灯装作十分痛心的说道:“你这也太让人羡慕了,星云那小子躲我跟躲鬼一样。”
说着,皇灯的脸上带着让人看不出真假的表情,他侧头询问道:“云中,你教一下我该怎么和他拉进距离怎么样?”
云中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切的想要摆脱皇灯的他,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不管司马星云和皇灯以后的感情会不会好,他完全不关心,他只在乎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他本来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一个个的除掉这些人,没有想到会忽然出现这种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的情况。
“如果皇先生不要总是拿他开玩笑,他应该也会喜欢皇先生的。”
云中说着,微微欠身说道:“时间来不及了,我得要先去找星云了。”
云中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皇灯他居然也关了房门跟了出来。
“我也和你一起去。”皇灯像是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人有多危险,笑眯眯的说道:“一直画图也太无聊了,找星云玩玩。”
云中:“……”
一直努力想摆脱皇灯的云中,此刻是万万没有想到皇灯居然会想要跟着他一起去。
“看来皇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云中他的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担心,缓缓的说道:“星云他擅自跑进了山,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呢。”
看着山上那浓烈的烟雾,云中心里有些得意,在他看来司马星云早就被少成了一堆焦炭。
皇灯看着他的表情心里顿时一惊,对于微表情十分有研究的他,在此刻反倒有些痛恨这个能力了。
那是一种已经确定对方已经死亡的冰冷表情。
皇灯他微微的抿了一下唇,他没有忘记自己出来是为了引开云中的,便直接和云中说:“既然他去了山上,那我也得要上去找他才行。”
皇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浅笑,缓缓的向云中说道:“麻烦你先带我去司马星云可能去的地方吧。”
云中本想直接拒绝,但是这么做的目的也太明显了,只好先行作罢的同意了。
皇灯与云中一齐走出了花园,如果要比演技的话,皇灯的技术可比云中要高多了,通过云中脸上的表情他就已经能够获得了不少的信息。
宁语蓝在被皇灯关进这地道之后,知道现在不是出去的时机,只好无可奈何的先往下走了。
这看起来就是一个地下室,楼梯没有先前修建的地牢那么长,也就一层的距离而已。
这地下室里分成了两个房间,外边堆积的都是一些人体模型,在黑暗中反倒看起来有些吓人。
但是宁语蓝她是个法医,面对着这种普通女人早已吓的瑟瑟发抖的场景,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过去打量了一下。
毕竟死人都见了那么多了,这种塑料小人有什么可怕的?
宁语蓝一边想着,终于摸到了这个地下室的灯光,在打开了之后她才发现皇灯给她的那串钥匙是干什么用的。
皇灯的工作室的安全性做的反倒比外边的大门要结实的多了,金属制成的大门,甚至没有把手只能靠钥匙打开。
宁语蓝在外面犹豫了片刻,盯着手中的钥匙想了许久。
既然皇灯他能把钥匙给自己,那应该表示皇灯他的本意应该是同意了自己进入里边吧?
宁语蓝一边想着,将手中的钥匙插入了孔中打开了门。
司马集团和东氏集团在明面上怎么说都是竞争对手,而她作为东氏的总裁夫人进入这里,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但是,皇灯既然能够被人吹捧到这么高的地位,那么她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或多活动的会对他的工作环境感到些许的好奇。
宁语蓝暗暗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好将自己心里的因为窥探他人秘密而产生罪恶感减轻些许。
宁语蓝进入了工作室后,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十八世纪的复古博物馆,里面的每一件物品和摆设都极其的有着品味。
那工作台上散落着一些皮革和图纸,有着零落的灰点看起来有过一段时间没有被主人触碰过了。
而在工作室的角落还放置着一架钢琴,宁语蓝有些无法理解的走过去看了几眼。
她完全没有听说过皇灯他对音乐有兴趣,而且根据警局里男同胞们的八卦,皇灯还是个音乐白痴才对。
宁语蓝看着这架钢琴,除了好看和一看就很贵之外,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毕竟她只是个法医,对于乐器这种东西完全一窍不通。
但是,这个房间里到处都落上了一层薄到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灰尘,唯独这架钢琴干净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