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我是来索命的冤魂
第70章我是来索命的冤魂
慕容天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慕容烟瑶眼里的混沌就被清明取代了。“你到底是谁?”
慕容烟瑶看着子衿,这个人很熟悉,熟悉得让她有一种可怕的感觉,而且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想要杀了她。
“三夫人,还真是太久没见了,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子衿变回了一开始的声音,而这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把慕容烟瑶狠狠得砸落谷底。
“凤子衿。”
慕容烟瑶的眼里闪着仇恨的光,“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没有死。”
虽然愤恨,可是知道了对手的身份,慕容烟瑶也没有一开始的紧张了,坐在软榻之上,依旧用之前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子衿。
“三夫人还没有死,奴婢怎么舍得死去了。”
子衿慢慢踱步到慕容烟瑶面前,现在两人之间不过三尺之距,子衿帝凰空间之中的寒冰只要轻轻一发力就可以准确无误的刺入慕容烟瑶的心脏之中,但是,不能让这个女人死得这么容易。
“和你的主子一样,只是贱婢而已。”
慕容烟瑶眼中的嫌恶子衿一一记在心里,她不介意被人这么说,但是盈盈不同。
“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是疼爱你的兄长特意为你找来的名医。”
子衿打量着慕容烟瑶,让她有一种虫子在后背爬动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子衿现在不管在慕容烟瑶身上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怀疑,有治病这面大旗,还有慕容天亲口许下的承诺,还能不把慕容烟瑶玩死。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没有病,你什么都不要对我做,我是太渊的长公主,而且很快就会有更高的地位,你要是敢对我动手,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烟瑶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不由得就想起了之前自己杀死的每一个人,他们似乎都在朝自己伸着手,要自己偿命。
“公主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是医生,而且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姑娘,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子衿语气有些委屈,可是眼底邪恶的光芒还是表明了她现在心情很好。
“如果皇上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有痴傻,也知道了你将会变成更高的地位,还会这样放任你不管吗?”
子衿的手抵着慕容烟瑶的下巴,虽然慕容烟瑶在这里被好好伺候着,可是她的元力尽数被封起来了,在子衿面前只是一个随便揉捏的柿子。
“你知道了,你想起来了?”
慕容烟瑶看着子衿,她刚刚说的话,实在是带了太多的信息。
“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你和别国细作谈话,你就把我置于死地,我怎么可能忘记这血淋淋的仇恨。”
子衿看着慕容烟瑶,眼眸中的狠厉和决绝让慕容烟瑶胆寒。
但凡慕容烟瑶有一点点仁慈之心,把凤子衿分配到偏僻的地区,而并不是取她姓名,子衿这个魔鬼就不会重生在这个人身上,把她的完美计划一一打破。
“你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而且,你明明已经死了,你,你不是人。”
慕容烟瑶相信自己真的已经把子衿杀死了,而且之后的子衿表现得和之前大不相同。
“你不是人,你是鬼。”
慕容烟瑶从软榻上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却被软榻撞到,一下子倒在地上。
“对,我是鬼,我是被你杀死的婢女子衿找来的恶灵。”
子衿笑得邪魅惊艳,刘哲序要是在这里肯定会失神,只可惜这里有的只是一个不会欣赏的慕容烟瑶。
“知道了又如何,你只是一个什么事都做不了的婢女,你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我会成为太渊的女皇。”
子衿冷笑一声,这要是落在慕容天的耳里,定会气愤吧,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皇位,甚至为此不惜卖国和敌过苟且在一起。
慕容烟瑶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热流就传入了小腹之中,然后就事内脏被撕碎的疼痛。
吐出一大口的鲜血,其中还有内脏的碎片。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烟瑶惊恐得看着子衿,现在的她很想昏过去,可是身体这么痛苦,精神倒是别样的充沛,这些痛苦一点不落的全部承受下来。
“只是给你吃了一条虫子。”
子衿捂着嘴,娇羞得笑着,说的似乎是给你喝了一杯茶一样。
这母子蛊还是子衿在刘哲序的手上拿过来的,那天看他在玩什么东西,看到了这两条虫就忍不住抢了过来。
“现在,你就要完全听我的号令了,在你身体里的是子蛊,在平常的时候他很安静,安静到你可以忽视它的存在,可是在我手上的母蛊一旦被催动,在你身体里的子蛊就会咬噬你的内脏,知道把你的内脏全部掏空,而那时候,你就会死。”
子衿手里有一条肥嘟嘟的半透明的虫子,如果不是可以察觉到它在轻微得挪动,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它的存在。
子衿的手稍微动了一下,手上的虫子挪动了几下,略微平复了一点的剧痛再次猛烈得袭来。
“不要,不要,你不要动。”
“现在知道痛了吧,之前鞭子抽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痛呢,一把大火烧了将军府的时候,你怎么知道将军府这么大一家人被火烧到的时候会不会痛呢?还有盈盈,在行刑台上她死在自己心爱的人脚下,飞来的箭弩刺穿她身体的时候,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痛呢?”
子衿手上的动作幅度又大了一点,传来的疼痛更甚。
“停下来,你停下来。”
母子蛊是致命的,但是它更恐怖是会让人生不如死,感觉到自己的内脏消失,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衰弱。
“你抽我的时候,我也说了要你停下来,可是,你只是抽得更狠了。”
子衿想起了自己拿深可见骨的鞭痕,不仅仅是鞭子,在抽下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元力,把她的身体毁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