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令人心惊的地下牢笼
孙哲郑重其事的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如果想我们全部安全撤离出去,就照我说的办。” 浩天和猴子还是有些犹豫,苏绵绵拽起瘫软在地上的陈莎莎,又把她扔给猴子,对猴子道:“假装有人提审——妈的,搞的老娘真像作奸犯科了一样——我们先找机会出去,再回来救人。不然,这这里边机关重重,我们谁也出不去。”
孙哲赞许的点点头,道:“还是师姐英明。”
猴子看着一脸要杀了自己模样的陈莎莎,有些犯难,道:“她能乖乖听话吗?”
“笨死了。”苏绵绵说着猛拍了猴子的脑袋一巴掌,道:“给她吃点‘绵绵草’她就听话了。”
苏绵绵说着,从地上翻找出自己的耳环,捏出耳环里边的一颗小药丸,直接塞到了陈莎莎嘴里,还嘀咕道:“还好还剩下一颗,正好给你用。妈的,出去我整死你。”
陈莎莎吃完“绵绵草”,很快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柔和谄媚起来,主动往猴子身边靠拢,嘴里却说:“哎呦小哥哥,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众人面面相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药”。
猴子吓坏了,躲到哪儿,陈莎莎就跟到哪儿。
孙哲竖起大拇指,笑道:“还是师姐有办法。”
苏绵绵瞪了孙哲一眼,没有搭理他,拍着猴子赶紧往外走。
猴子无奈,只好“沾着”陈莎莎,带着浩天和苏绵绵先出去了。
“走,我们上总部。”孙哲对陈谦之道。孙哲之所以敢相信陈谦之,单独留下来,也是看到了陈谦之今天真心相助他们的表现。
“我死不足惜,只是恳求你,一定要救出我的父母亲人。”陈谦之说完,就直接带着孙哲去了地下公寓的总部,也就是总机关控制的所在。
陈家公寓是一座建在半山腰的别墅,非常的奢华,也是附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可是别人只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姓陈的富豪。
他们不着调的事,这里的地下才是重点。这里基本上算是陈旭的总部,陈旭没有外出任务的时候,基本都会在这里工作和休息。
这里要是出了事,才真的是后院起火了。
如果今天孙哲成功了,那么孙哲和陈旭这一战就马上进入决战态势了。可惜了孙哲,也算是人中翘楚了。
而自己,必死无疑。
孙哲跟着陈谦之,走过一个又一个机关的审核,最终才到了陈旭所在的总控制室。
这里鸟语花香,流水潺潺,清淡秀雅,木制的地板中央放着一个宽大的皮质沙发,沙发前方的茶几上,正中央是一台高出茶几的电脑控制台,右边是一系列复杂的开关,左边是高档的自动茶具。
孙哲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陈旭悠闲自得的坐在这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算计别人的样子。
倒是比自己会享受多了。
这个陈旭,也是个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孙哲竟然升起一种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个陈旭到底是谁,什么背景,多大能量,到底在谋划什么,他的背后还有什么组织,这一切,孙哲都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孙哲神态自若的走到沙发前,坐下,电脑正开着,前方还有一个很大的投影仪,孙哲打开投影仪,正好看到猴子他们成功的走了出去。
孙哲这下更放心了,舒服的靠在沙发上。
陈谦之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躺在沙发上的人到底是孙哲还是陈旭?这两个人还真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啊。
陈谦之随即笑了,反正已经进了鬼门关,何不洒脱一点享受最后的活着的时光。
陈旭这里,可是有很多的好东西。
陈谦之打开柜子,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倒了两杯,一杯自己拿着,一杯端到了孙哲的身边。
“一直想喝这一瓶的。”陈谦之淡然的笑着说道。
孙哲接过来,优雅的品了一口,道:“嗯,果然是好东西。”
“曾几何时,我也曾想坐到你坐的这个位置上。”陈谦之感慨道,“可就是担心这个沙发扎屁股,哈哈哈。”
孙哲故意的抬高一点屁股,又用力坐下,笑道:“好像还不错,挺舒服。”
“你怎么跟个土匪似的,坐人家的地方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陈谦之跟孙哲碰了下杯,喝了一大口红酒。
“你喝人家的喝的也挺爽的嘛。”孙哲说笑着,也喝了一大口,赞道:“这个酒,真是不错。”
孙哲虽然跟陈谦之说笑着,但是眼睛并没有闲着,已经把这些机关的布置情况看了个大概。等他喝好了,才一个接着一个变换着开关,继续窥探着这个公寓里的秘密,寻找着他要寻找的人。
孙哲越看越心惊,这里俨然是一个非常高大上的实验室,有各种先进仪器和实验用品,实验人员足有十几个。
“这都是研究什么的?”
“研究成品药。”陈谦之道,“这里的药品新品种之多,你想都想不到。”
“可是成品药研究是利国利民的,为什么要躲在这地下室呢?”
“你看这里就清楚了。”陈谦之又打开了另一个开关,这里和关押浩天和苏绵绵的牢房如出一辙,每一个牢房里都关押着十来个不同年龄和性别的人。
“这是干什么!”孙哲忽然惊讶的站起来,指着投影仪屏幕的手都颤抖起来。
就好像看到了一部惨绝人性的电影!
“你们怎么敢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孙哲再也无法淡定了,骂了陈谦之一句,吐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陈谦之也无言以对,当初他也是很反对陈旭的这个计划的,太容易出事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可是陈旭说白然那边研制出了一种药物,可以使人暂时失忆,这些被抓到的人,做了自己等的试验品一段时间之后,再把他们放在歌舞厅等人多混杂的地方,等他们醒了的时候,根本不记得曾经到过哪里,甚至还以为自己花天酒地潇洒了好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