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白瞎了你流的血
穿着熊猫服装的雄疤停了下来:“高阳?”
看到雄疤站住了脚步,田立严觉得有戏,立刻追上去说道:“疤哥,就是那天你差点杀死的学生,高阳,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原来那小子叫高阳。”雄疤若有所思了一下,转头又看了一眼田立严说道:“田少跟我说这么干什么?它活着我不应该更加高兴吗?这样我的罪不就更轻些”
“疤哥,难道真的就咽的下这口气,若不是这小子,疤哥你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虽说当初是我让你们那么做的,可是我也仅仅只是出于玩闹的心态。原本并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的这么严重,而今天之所以这样,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愣头青高阳,如果不是他,疤哥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听着田立言这样说,雄疤紧紧握住了拳头,身周涌动的杀意令田立言都不禁害怕的退后了一步。眼见就要说动雄疤了,却听雄疤哈哈大笑起来。
“雄疤已经是在逃的人,你们这些小娃子之间情爱仇恨我还是不参与的好。若是田少真的想找一个枪手,还是另找他人吧。雄疤厌烦了,砍不动了,也不想再玩什么黑社会。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呵……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田大少怎么可能会理解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心情。”
见雄疤又是拒绝了他,田立严不死心,怒道:“雄疤,你可别忘了,当时你为什么要杀死那小子……呵呵……他可是亲眼见过你的。若是让这小子一直都活着,疤哥你就永远也别想安生。”
田立言的话显然起了作用,原本哈哈大笑的雄疤突然伸手掐住了田立严的脖子,手中一抬竟是生生将田立严提了起来。“你威胁我?”
田立严脸色的憋的通红,说不出来一句话。雄疤将手松开,又冷冷道:”即便是他看过我的脸又怎样?这早已经过去半个月的时间,我再出手也是于事无补,他应该早已经告诉警察了。“
“疤哥,据我了解,情况似乎不是你想的那样。”田立严见雄疤动摇,赶忙又解释道:“据我所知,这高阳自医院醒来,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一直都是失忆的状态,直到今日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确定无疑”田立严肯定道:“高阳出院前,他的同学们都去看望过他,所有同学都还要重新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他竟真的一个人都不认识。疤哥在林山县藏了这么久都没有被警察找到,就是因为高阳并没有把疤哥的长什么样告诉警察。因为他的确失忆了。”
疤哥带着熊猫头套,田立严看不到雄疤什么表情,但田立严能感觉到雄疤是彻底动摇了,他立刻不停歇的继续的说道:“只是,这失忆的人大部分都是暂时的,等来日他若是好了,把疤哥的样子记了起来,这对疤哥来说这事可真就严重了……”
雄疤默默的不说一句话,显是在思考田立严为他所分析的利弊。田立严至此把该说都说完了,也是沉默着等待雄疤的答案。不知过了多久,雄疤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这次真的要变成一个杀人犯不成?”
终于答应了,田立严高兴的笑道:“疤哥,杀了他你不觉得太便宜他了吗?只要疤哥废了他的嘴,让他讲不出话来就可以了,这样他说不出来疤哥的样子,我也可以解气,更重要的一点……这小子此后这辈子都会生不如死。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看着田立严虚伪狠毒的表情,雄疤忽然笑道:“我记得这个叫高阳应该是田少的同学吧?”
田立严知道雄疤什么意思,怒道:“狗屁的同学,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不是,疤哥,这事你到底做不做?”
“你们这些还没长大的娃子,哪来这么大梁子解不开。说吧,你要给我加多少钱?”雄疤叹息一声说道。
……
田立严跟雄疤谈妥了之后,回到田家别墅已经很晚了,他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刚一开灯便看到穿着黑色皮衣和墨镜的高大男子站在田立严的房间内。田立严被吓了一跳,但是看清那人的脸后,田立严笑道:“灿荣哥,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元管家说,让你回到家去茶室找他。”灿荣平静的对田立严说道。
“我爸不在元叔那吧?”田立严小心道。
“不清楚……我来的时候没有见到董事长。”
“哦……”
田立严心中打鼓:“元叔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你身上似乎有伤,衣服也有些脏了,你快些换好衣服。元管家等你很久了。我先出去。”
灿荣哥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的,田立严正疑惑,抬头一看,却发现整个屋子早已不见了灿荣的人影。田立严看了看门口,门完好无恙的关着:“灿荣哥就是灿荣哥,身手就是不错,连脚步声都没有。要是我能调动灿荣哥,还用得着求雄疤那废物吗?”正这样想着,灿荣的声音又不知从哪里传来:”别发呆。快些去见元管家。“
”哦。“田立严赶忙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往茶室,田立严敲了敲门。
“进”
田立严惺惺的走进茶室,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教一个十一三四岁的孩子功课。这温馨的画面让田立严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也是怕在面前这个男人身边被他辅导,中年男子便是田家的管家元启为,现在趴在他旁边的孩子便是田立严的弟弟田力语。田力语看到田力言,高兴的叫道:“哥,你来的正好,我的功课元叔都不怎么会了,正想找你讲讲呢,你有空吗?能不能给我讲一下题。”
“呵呵,力语长大了,我这能力早已教不动他了。”
田立严没有回答田力语。而是向元启为问道:“元叔,我爸呢?”
“爸爸公司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很晚才回来呢!”田力语笑着说道。
“元叔灿荣哥说您找我,是什么事啊?”
元启为摸了摸田力语的头,笑道:”力语啊,我跟你哥谈点事情,你先回去睡觉吧,明天再让你哥教你。“
“好,”田力语很懂事的回道。正要离开,田力语好像想到什么,然后转身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却是已经吃了一半蛋糕,田力语取出一块,然后递给田立言笑道:“哥,这蛋糕是给你留的,你回来的晚,爸爸已经和元叔已经吃过了。就剩你了。”
“蛋糕?”田力言正疑惑是谁的蛋糕,突然想起今天的日子,歉疚道:“力语,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吗?抱歉,哥忘了,哥还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没事,现在还不过十二点,只需要哥祝福我一句就行。生日礼物啥的,咱们两个男人,不需要这些。”
“你才多大啊!就敢称自己是男人了?”田立严笑道。
“我虚岁十四了,已经不算法律儿童了。不小了”
”人小鬼大,快些出去吧,我跟元叔说会话。哦。对了。回头哥把生日礼物给你补上。另外,力语,祝你生日快乐”田立严温柔的对力语说道。
“谢哥。”
田力语出去之后。田力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壶给元启为倒了杯茶。笑道:“元叔,你让我过来不会只是训斥我忘了弟弟的生日吧”
元启为看着田立言左手倒茶,凝神片刻,便笑着发问道:“力言啊,你快高考了吧!”
“还有两个月就到了!为什么问这个?”
“最近在学校过的可好?”元启为凝笑的看着田立言。
“我能在学校过的不好,也不想想我田大少在学校的名头。也没人敢欺负我啊!”田立言心虚道。
“那你为什么不用右手倒茶?”
元启为的这突然一问,让田立严倒茶的手都有些抖动起来。田立严倒完茶,沉声说道:“元叔,原来您都知道。”
“伤你的叫高阳是吗?”元启为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