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 偏执兄长心尖宠 - 夜半栖蝉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二十九章

宋被这样猝不及防的吻住,惊的想要尖叫,可她的嘴被堵住了,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男人嘴里的淡淡酒味和姜汤的味道灌进来,让宋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想拿出簪子刺他,手上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她今晚看到宋嘉言睡的沉,以为他根本不会醒,便没拿簪子在手中,事实证明,她错了,千万不要小看一个男人,尤其是他喝醉了以后。

跟着,男人精壮的身躯压上来,他抓住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上,五指强行从她的指缝中穿过,嘴唇肆意的吻着她,男人又霸道又疯狂,宋的嘴唇被他吸吮的发疼,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她“呜呜”的发出声音,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挣脱不开,也无法唤醒他。

终于,宋嘉言尝够了口脂的味道,松开了她的嘴唇,宋的嘴唇已经被吻的发肿,上头泛着湿润的水光,可她还没来得及责备,宋嘉言的脑袋一沉,摔在她的肩上。

又昏睡过去了。

宋水滢滢的眸子里透出委屈又无奈的神色,哪有这样的,欺负完人,便装死睡过去。

宋吸了吸鼻子,抬手用力将宋嘉言推开,男人又重新躺回床上,仍然紧闭着眼,一点动静也无,宋红着眼睛盯着他,原本想要将他从床上蹿下去,脚伸出来又不忍心。

最终只乱踢了他几下,便盖上被子,闷头睡下了。

次日醒来,身边一如往常那般不见了人影,宋叫了画眉,春莺,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的物件进来,春莺往宋脸上一看,见她嘴唇红肿,顿时起了疑,问:“姑娘,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宋瞥了她一眼,连忙用手轻轻一捂,春莺便什么都明白了,这时宋嘉言练完剑从外头进来,春莺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宋嘉言对春莺的眼神视而不见。

他低低道:“出去,本公子有话与你家姑娘说。”

两人一起出去。

宋嘉言昨夜是当真醉了,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宿醉醒来才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是酒后失去理智,并非真的想要侵,犯她,他道:“昨夜之事,是哥哥冒犯了,对不住。”

宋偏头看了他一眼,板着小脸道:“哥哥如此做,一句对不住就够了么?”

宋嘉言眼底涌上一抹无奈之色,他道:“那你要如何?”

宋正色道:“当初哥哥承诺绝不对强迫我,如今是你违诺在先,那便请哥哥将我的贴身物件归还给晚晚,从此与晚晚分房睡。”

宋嘉言盯着她看了半响,终究是理亏,点头道:“我答应将那件小衣还给你,也可以与你分房睡,不过你知道如今哥哥还在查案,对外咱们还是要扮演夫妻,如何?”

宋嘉言虽然冒犯了她,但是宋也不能狠心到对他就此不管,公事和私事她还是分得清的,她道:“好,我答应哥哥。”

宋嘉言往怀里一掏,将小衣拿出来递给她,宋没料到他会一直带着在身上,想到自己的贴身之物,被男人戴在身上这么多日,又是一阵脸红。

她伸出手飞快的将小衣拿过来,又迅速的塞入自己的袖中,脸上的红霞悄然涌上,宋嘉言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偏头看向床帐后,他道:“我今日让鸣筝在那儿开个小门,等夜里我从这儿去次间歇息。”

宋没有意见,不要跟她睡在一起就好了,她点了点头。

宋嘉言见她应下,也没有再生气,心头跟着一松。

此事一了,宋嘉言便出门去了,他最近准备开一个茶铺,每日忙的很,宋正好闲下来了,今日春光甚好,便带着画眉,春莺一块去逛街。

马车内,春莺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她道:“姑娘,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今便宜都被大公子占尽了。”

宋便将自己已经将小衣讨回,宋嘉言答应与她分房睡之事说出来。

春莺道:“既然如此,姑娘不如离开月城算了,反正这赛花会也结束了。”

宋摇头,她现在还不能离开。

再怎么样,她和宋嘉言兄妹一场,她不能弃他不顾。

春莺见宋不愿,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心想自家姑娘怕是陷进去了不自知吧。

马车在首饰铺子门前停下,宋这次来是给宋婉挑礼物的,上次和宋嘉言出来,她买的首饰都是自己喜欢的,仔细一看,竟然没有适合宋婉的,眼看宋婉的婚期将近,她怕回京再买也来不及了,便在这月城的首饰铺里先买好。

别看月城不大,这儿商贸繁荣,首饰铺里的首饰款式半点也不比京城差。

宋进去挑好首饰,刚刚走出来,便见隔壁医馆跪着一个妇人,那妇人正在苦苦哀求,她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药了,他快没命了。”

那大夫不愿意搭理她,冷冷道:“你求我也没用,你家欠的药钱都还没结呢,你丈夫的病就是个无底洞,你家里根本承担不起,还是算了吧。”

宋脑海里闪过点什么,她快步走过去,停在那妇人面前,她道:“这位娘子,家中有什么困难,可否同我说一说,或许我能帮的上忙。”

话音刚落,一个讥讽的声音便传来,“这位夫人若是真想帮她,便该将那朵并蒂绿牡丹还给她!”

说完,便匆匆而至,将跪在地上的妇人给扶起来,同时朝宋冷冷的瞪了一眼。

竟然真的是赵至和,他脸上似乎又添了新伤,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虽然她蒙着面纱,可赵至和见过画眉,便知道她是谁。

这便是他嘴里那个被夺花的花农吧,被她误打误撞遇到了。

平心而论,这件事和她没什么关系,是那姚甫成丧尽天良,不仅夺了人家的花,还害的人家家破人亡。

但这种事情遇见了,总不能视而不见,而且那朵花在她手里,让她每日面对那朵花就想起这一家人悲惨的经历,她于心不忍。

在这大街上吵吵闹闹的总会让人注意,宋道:“你们随我来,这件事我给你们一个交代。”

赵至和根本不信任她,只是冷冷道:“你们这些盐商和徐姚两家都是一伙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宋见他这副神色,显然是对盐商深恶痛绝。

她无语的笑了笑,道:“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赵至和到底还是带着那妇人跟宋走了。

宋在酒楼里订了个雅间,关上门,她静静看着那妇人说道:“这朵并蒂绿牡丹是你家种的?”

妇人的夫君叫朱贵,她点了点头,随即开始抹眼泪,将如何种出绿牡丹,如何被姚家夺走,再就是姚家打死她婆婆,夫君伤心之下病情加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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