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画外音狮子小姐就一直看着直播,现在终于有一句话送来,请她录制音…… - 我在地府直播弑君 - 文绎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89章画外音狮子小姐就一直看着直播,现在终于有一句话送来,请她录制音……

第189章画外音狮子小姐就一直看着直播,现在终于有一句话送来,请她录制音……

画外音狮子小姐就一直看着直播,现在终于有一句话送来,请她录制音频。

这句话来自《荆轲刺秦王》中的一句。

年轻的公主音色语气总是柔和优雅,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已经把很多事看透,慢条斯理的说了一遍:“秦法,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兵;诸郎中执兵,皆陈殿下,非有诏不得上。”

常年被唐太宗带在身边,仅仅的生前的耳闻目睹,也足够一个聪明的女孩懂得军国大事,懂得治国和宽仁,何况她又在阴间生存这么久。早就看透了其中的机密。

跟在她身边的女官:“殿下一定是看明白了,给我讲讲呗。”

兕子笑吟吟的点点头,这女官生前是物理力学和数学双料博士,聘请来给她补课和提供参考,为人比较单纯:“萧砺一定是读过这些史料,知道秦朝的风格,和她的幕僚分析过,这就正撞在她手上!你看,萧萧自称保安队长,实际上是封疆大吏的随扈,负责统领卫士,她再怎么粗野和义气,内里一定是细致谨慎,不论出行还是会议,全都安排的滴水不漏。萧萧这次做事,恰巧是业内经验,若是她来来做郎中令负责保卫秦宫,在秦始皇这样的苛刻要求谨慎提防之下,要防备的不是外来的刺客,而是这些身强力壮的郎中、羽林卫,还有面见君王的武将、诸公子。”

“啊原来如此。”

兕子轻摇金花团扇:“郎中令即便是亲信,不能携带兵器,不能靠近陛阶之下。”始皇帝的胆魄和实力,和我阿耶相比,还是逊色几分。“在唐宫中,我阿耶亲自传授侍卫武器,闲来无事就去演练武艺,反应自然迅速,也敢于冲上去保卫皇帝。”

……

大殿内所有人惊恐无措的爬起来。

秦二世平生从未面对、也从没幻想过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狰狞的发布命令:“滚出去!都滚出去*!”

萧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别说,胡亥的身高不错,算上冠冕比她还高一点,正好可以对视。

胡亥本来是可以好好欣赏美女的脸,但他感觉很痛,以年少时练武练习射箭的经验来说,确实被人刺中了,出血了,在眩晕中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你把刀放下,有什么委屈,慢慢和朕说。”

说着就给左右递了一个只要她放下武器,立刻上来乱剑砍死的眼神。

但他忘了,自从继位以来,严格禁止任何人目视君王的就是他,不许打量,不许观察皇帝的眼神。左右都是被筛选出来的,最服从的人。

任何敢于劝谏的、敢于讥嘲的、还留有一分自我的人,都已经被赵高设法除去,以免影响大局。

左右下人的思想钢印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严格守规矩,不敢妄动的退了出去,出去再火速通知赵高丞相来主持大局。

萧砺嫣然一笑,手掌向上一推,掌根推击在他下颌上,这是急所术的一个小窍门,不用太用力,能让神经过载,让人陷入昏迷又不会重伤,迷糊一会还能醒过来。

快速扫视室内的所有东西,除了武器,一切应有尽有。没有绳索,但有大量的纱幔,坐垫,绸带,华美的错金银铜灯,巨量的食物,乐器。

她手脚麻利极了,飞速扯下编钟上的长长红绸,把胡亥的双手双脚,结结实实的反绑起来。在试图按照驷马倒攒蹄,把人的手脚捆在一起的时候,有些难度。

“这小子…踏马的不锻炼啊!”那腰硬的,不知道是努力抗争,还是因为缺乏锻炼,小腿翘起来之后,不论怎么用力,手和脚都无法在背后背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

[可恶,把姐姐累坏了]

扯下悬挂在高处的帷幔,仔细一看,布幅宽度就在一米作用,是用丝线细细的缀连成大片的布幅,顺着缝合的部分挑破线头,用力一扯就恢复了整匹布的样子。不用拧开也是绳索,丝绸的韧性本来就很强,能做降落伞,当然也能吊起一个成年人。

手脚不能捆扎在一起,那就用布匹穿过绳子,再麻利的打了一个无法松脱的水手结。

所有观众,不论是真正的观众,还是赌场中等着开奖的赌徒,全都伸着脖子充满期待的看着,这次会是怎样一个杀法?

赌徒们输在这里,输的心甘情愿,别的地方赖他们暗箱操作,只有萧姐这里是货真价实的出人意料。

萧砺拿了一只酒杯,绑在长布的另一端,后退了几步,估算房梁的高度,布料的重量。

擡手一掷——

沉甸甸的酒杯带着丝绸穿过房梁,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萧砺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大门上为什么没有门闩?”如果没有门闩,我倒是不怕别人攻进来,那我的绳子绑哪儿?

绑在柱子上吗,那艺术效果就差了点。

所有寻觅了一圈,看起来足够沉能压住的,只有编钟。

胡亥在地上蛄蛹了两下,浑身都疼,大叫:“你敢打朕!你居然敢打朕!乱臣贼子!”

有些观众只觉得眼熟,专业人士则一眼就看出来:[大姐一看就是杀猪的好手]

[好大肥猪]

[他最要紧的是找到酸菜和粉条]

萧砺沉静又勤劳的从架子上弄下来一些编钟,重的抱着扛着,轻的一手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搬到大门口,心里估算着重量,少说也能有一吨了,这才停了手。

不禁开玩笑:“今天是训练日,全身训练。”

这些长长的布料,用坚固的结相连接,一直扯到大门口。

萧砺把绳子头捆扎在一个八十多斤的编钟自带的孔洞上,再像个纤夫似的,用力一拽,远远的以房梁为滑轮,把胡亥提起来,扯在半空之中。

胡亥放声大叫:“啊啊啊啊!”

萧砺都快骂脏话了,上次这么累还是和拳王的教练约了一节体能课,那确实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一个半小时的训练里,衣服湿的滴水,凭她的身体素质都只能说是咬牙坚持。

今日不遑多让,一手扯住绳子固定着,一手拖着编钟,往门口再推了几步,几乎把绳子拉直。

一脚踩着缓缓滑动的编钟,双手提起更大一点的编钟,直接罩在这口编钟上面,绳子往下一压,胡亥呼的又被提高了一些。

萧砺已濒临力竭,勉强拖过来另外几口编钟,堆在一起,挡住移动的方向。

喘了两口粗气,又拿起一盏油灯,搭在门上,固定在大门口,只要一推开门就会倾倒。站起来往胡亥的方向走过去,先在他们的酒席上看了看,不外乎酒肉和糖果,油炸的糕点。随手拾起两个吃了:“油炸之后裹了蜂蜜,我喜欢。”

还有一个盛酒的双耳金色大锅——在博物馆里有拼音认得这是什么字,现在累的头晕眼花。

锅里有勺子,同样是金灿灿的还带着美丽花纹,萧砺看酒色清冽,用勺子一搅还挺干净,就着勺子喝了一口,好嘛!酸酸甜甜的米酒!高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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