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分配名额
“如果真的是有这么简单的话,就不会引起现场这么大的轰动了。”旁边的一位资历很深的老医师开口回答,他的眼睛细细的盯着许天风身边桌子上的十三银针。“震颤十三针,每一针都不同,它不仅对应了人体的每一个穴位,而且还在施针的过程中,可以通过玄妙的手法,用银针封锁住人体对应穴位的气。”
“每一根银针都能锁气?”听了旁边自己老师的解释,这位年轻的医师显得特别的惊讶,他是学中医的,以前曾经听说过,只要有人能够应用银针封锁人体的气血,那就说明这个人在中医一道的造诣非常之高,已经到了如炉火纯青,超凡脱俗的地步。
我现在许天风展示出来的震颤十三针,居然能够做到让每一针都达到锁气的作用,这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人究竟要达到什么样的水平,才能有这样的能力啊。
“大家快看,那些扎在木桌子上的银针,居然在轻微的颤动,原来这个真的是颤针啊。”忽然有个人发现了桌子上银针的异样,突然大声喊出来。
这个人惊讶的声音传到了会场中所有人的耳朵里,众人全部都抬头细细的盯着大屏幕上的银针,只见那些银针确实是在以非常快速的频率轻微颤动着。
见到这样的情形,所有人没有欢呼,没有说话,几乎都屏住呼吸,细细的观看着。
现在几乎所有人的动作都非常一致,神情专注的看着台上,连呼吸都减弱了很多,生怕有一丁点响动,就影响到其他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的神色,看向台上银针的目光,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品。
尽管现在议会厅中坐着众多的专家和教授,但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这种神奇的针法,只有其中几位资历非常深厚的老医师,才在很多年前见过。
这其中就包括了盛天瑞等几位医学界的泰斗,他们以前虽然也见过颤针,可是现在依然神情激动地看着,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过了许久之后,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医师最先回过神来,语气激动地说,“用抖腕的方法施针,达到了入木三分的程度,而且还在木质的桌子上对应出了人体的穴位,更在其中蕴含了震颤十三针的玄妙,这是什么样的医学天才,才能有如此高的成就?”
对于老医师激动的发言,在场的所有人中,完全没有反对的声音,因为行医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多么难做到的事情,就一个简单的下针手法,其中却包含了诸多的奥妙,这难道不是医学天才吗?甚至可以用妖孽一词来形容。
“中医振兴有望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期待终于有希望了。”有人在下面大声呼喊,眼眶中几乎泛起了泪花,许天风今天所施展出来的手法,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无尽的感动,许天风今天这样的表现,不会让任何人产生嫉妒的心理,完全是出于崇敬之心。
这么多年了,中医开始逐渐式微,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有了病痛,多半最先想到的是西医,其中还有很多人觉得中医是有问题,是骗术,但只有真正的中医人才知道,这完全是被西方势力给打压造成的。
还有一个原因是,中医要想学出比较高的水平,必须要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在不断的实践过程中探索出自己的经验,这相比于西医来说要难上很多,所以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就算学医也不愿意投入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在中医上面。
只剩下几位比较资深的老前辈在苦苦支撑,而且很多中医手法在传承的过程中,逐渐消亡,然而,许天风今天所表现出来的手法,是把以前失传的东西都重现于世间,这对于中医来说是极为振奋人心的事情,完全是中医上里程碑式的存在。
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对许天风提问,“小师傅,不知道你师承哪里,是哪位医学大家的传人?”
“十分抱歉,我现在还无法告知我的传承!”许天风对着众人笑了笑,他现在不想把任何关于自己学到这些医学手法的途径告诉别人,相信也没有人能强硬的追问自己。
“各位,今天的讲座到这里就结束了,一周之后,李氏创办的培训机构将会开始第一堂课,我相信曾会长应该早已通知了各位,想要报名参加的,尽快联系曾会长就可以了。”
听见许天风这样说,台下的众人都争先恐后地举起手要报名,生怕排在后面就挤不进去了。
“我要报名。”他们的声音都非常急切。
“我也要报名。”
“曾会长,我现在就把我们医馆中所有人的名单都发给你,你一定要多给我们分配几个名额呀。”一个和曾会长比较熟络的人大声说,知道在曾会长那里报名,他就直接准备把自己医馆里所有人的名单都发给曾会长。
看着台下的各位医师都这样积极踊跃,许天风感觉非常满意,他笑了笑,这一次讲座还算比较成功,达到了自己所预期的效果。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然后抬头看向曾会长,“曾会长,大家踊跃的报名,我们李氏非常欢迎,只不过呢,我们的培训机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例如有些胡说八道,连对错都分不清楚,还有一些没有思考能力,人云亦云的人,这一类的从医者,我们机构是不接纳的。”
听着许天风这样说话,在场所有的人全部都心知肚明,知道指的是骆永新他们师徒几人。
阎多和骆永新现在坐在那里感觉非常的尴尬,他们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的,可是现在也没办法,谁让之前他们之前得罪了许天风呢,现在只能低着头,面红耳赤,一言不发。
许天风的话把议会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骆永新师徒俩,平时和骆永新有矛盾的医师,现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而有一些和他比较熟络的人,脸上是同情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