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任何危险
第261章任何危险
君非墨虽是一宫之主,可棋婆婆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严慈,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园敏听着她的话,看了看努力想给自己信息的楚离湘,又看看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君非墨,她看不懂他们的意思,她又看了看面前的柏叔,心虚的低了低头,又抬起来想说什么,却被楚离湘抢了先:“小敏,你早上不是说你要去练功吗?在哪练的啊?刚才棋婆婆来的时候碰到了蛇兵……”楚离湘尽力的提示着她,希望她能听懂自己的意思,才不会说到两条路上去。
园敏听懂了她的意思,微笑着看关棋婆婆说:“是是是,姑婆,我本来想去练功室练功的,可看到两个蛇兵,他们说储哥哥在教功夫,我就忍不住去看看,谁知道不看还好,一看真吓一跳,储哥哥受伤了!”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可总是掩盖了些事实,说到储受伤的时候声音特别大,她也想就此转移棋婆婆对自己的‘质问’。
“什么?!储受伤了?怎么会受伤,不是教他们练功吗,怎会自己先受伤了?!”柏叔一听自己的爱徒受伤,惊的从凳子上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园敏急切的问道。
棋婆婆也正如园敏所料,转移到了储身上:“是啊,他怎会受伤,伤的重不重?”她也关切的询问着园敏,想知道储的现在的状况。
君非墨和楚离湘同样担心的眼神看着她,也希望知道理由和答案,园敏看了看他们所有人,放下手里的筷子,直接用手拿了一块盘子里的糕点说:“你们不用担心,他现在没事了!我来这么晚就是因为帮他包扎,正好跟柏叔说一声,一会儿帮储哥哥开点药,所以就过来了……”园敏故意轻描淡写,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心事,可楚离湘却感觉得到。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君非墨也着急的问,他一直视储为亲兄弟,听到他受伤真想马上去看看他。
园敏边吃边看着他们说:“你们不用担心,他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有些装不下去了,提到这个就停住不想往下接着说了,可他们却不知道实情,继续的问着。
“而且什么?”棋婆婆又追问道。
园敏叹了口气说:“你们不用担心,他现在有人照顾,一个大美女在那陪着他呢,漂亮的要命!身形又好,长得又俏!”怎么听她这话都带着酸溜溜的味道,楚离湘看着她的样子不禁心里一乐,现在还嘴硬。
“大美女?什么意思?那是谁?”柏叔捋着胡子纳闷的问,不知道她意指何人,但听得出来园敏对那位所谓的‘美女’并不友善。
园敏看着他们望着自己的眼神,真得不想再说下去了,“先吃饭,吃完你们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反正他受伤了柏叔也要去给他治的,现在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她不再说话,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东西。
园敏怕他们一来看到自己的情绪,楚离湘走出去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又擦了擦还残留在脸颊上的眼泪,松开了紧握的储的手,可她却不知道,她脸上依稀还能看出那伤心难过的表情,以往轻巧愉快的脸上没有了属于她的那种感觉。
柏叔与君非墨和楚离湘走了进来,园敏赶紧站起身看着他们,柏叔走到床边她让出了一个空位给他,柏叔翻了一下储的眼睛,转过身看着他们说:“他现在应该还没办法吃药,一会儿等他醒来让丫头把这药热一下再给他吃,现在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他看了看身边的园敏。
“小敏,我们先出去吧,让他先休息休息。”楚离湘把手放在园敏的肩膀上提醒着她,在同时在安慰她,不想让她这过,因为这样会让心思缜密的棋婆婆出来什么,园敏听着她的话,嘴角挤出了点微笑点点头,然后跟楚离湘一起走出房间,边走还边不放心的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储。
他们刚走到小厅里就见棋婆婆带着一几个蛇兵走了进来,“殿下,老柏,我找到这个蛇兵了,就是他伤了储,现在把他押过来了。”棋婆婆边往屋里走边看着他们,说着让人把那个蛇兵押到小厅里跪下对着他们,接下来要质问下他是不是有意要伤储。
“你叫什么名字?”君非墨看着跪在地上的蛇兵问道,说着慢慢地看着他坐到椅子上,跪在地上的蛇兵一看到这么多的人,又都是蛇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吓得混身发抖,吱吱唔唔的不敢说话,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柏叔捋捋胡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蛇兵追问:“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有意要伤储将军?”他没有用严厉的语气询问他,只是像平时的问话那样缓慢又稳定的看着他。
“属下,属下……”那蛇兵吓得一句整话都说不上来,手不停的在腿上摸来摸去,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场的人都开始着急的等着他的回答,站在一旁的园敏更是等不下去了,气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怒瞪着他。
“说,你为什么要伤害储哥哥?!有什么目的?!说!”园敏越说越生气,气得恨不得想把他打扁,那股想要杀人的气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得到,楚离湘眼看园敏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她看着棋婆婆惊讶的眼神赶紧上前拉住园敏的手示意她,她才慢慢松开紧抓衣领的手。
“属下……属下……属下没有故意伤害……伤害储将军,我们练功的时候失了手才……才伤到他的……属下真……真没有要伤害他……”那个蛇兵看着他们每个人的脸色,吞吞吐吐又惊慌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解释着。
“紧紧一个剑口怎么会让他伤的这么重,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君非墨也实在忍不下去了,皱着眉头盯着他问道,因为他想到,哪果他真的做了什么手脚那他不会到现在还会待在蛇宫里,所以他想要问出些什么。
那个蛇兵听着君非墨的话,转过脸看着他紧张的回答道:“属下没有做任何手脚,属下发誓!那把剑是我们平时都会用的剑,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手脚……请殿下相信属下……”蛇兵努力的跟他们解释着,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又没有什么足够的证据,很是着急的解释着。
君非墨听着他说的话,看了看一直在思索的捋着胡子的柏叔和也在等答案的棋婆婆,楚离湘和园敏也对望一眼,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大家都着急的互相看着对方,又看看跪在地上快要哭出来的蛇兵。
“那这刀现在在什么地方?”柏叔很冷静的看着那个着急的蛇兵问道,他看那个蛇兵的眼神就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他在想着那把伤人的剑,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脚。
“柏叔,那把剑是我们平时练功会用的,所以每次用完之后就送去兵器房,自从早上出了事,就没人敢动过,现在一直在兵器房里。”听到柏叔话,那个蛇兵也有些放松,清楚的交待着那个兵器的去处。
“柏叔,您的意思,这个原因是在那把剑上是吗?”君非墨听出了柏叔的意思,他看了看旁边的蛇兵说:“去把那把剑拿过来。”那个蛇兵对着他点头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坐着等着他把剑拿过来,楚离湘看着满脸焦急的园敏,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想给她安慰和鼓励,不想让她把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因为棋婆婆正纳闷的盯着她看,这个时候不是让她发现的时候,君非墨看到了楚离湘的举动,心里不禁觉得她肯定有事瞒着自己,自己也发现了园敏的不对劲儿。
没一会儿,那个去拿兵器的蛇兵回来了,手里端着那把那他们都关心的那把伤了储的剑,君非墨接过那把剑,拔出来拿到柏叔面前给他看,“柏叔,这剑上能查出来什么?还是您已经想到了什么?”他边看看那把剑又看看坐在椅子上伸手接剑的柏叔。
棋婆婆和楚离湘还有园敏都凑上前也想看个究竟,柏叔拿着剑仔细的看着,检查着,“我仔细想了想储的伤,那并不普通,我想了又想,如果只是把普通的剑那个划了一个伤口,不会让一向结实健壮的储伤成这个样子,所以这个伤肯定不普通。”他边检查着那把剑边对他们解释着。
“那是不是说这把剑上有人动了手脚?”棋婆婆看着柏叔问道,说着她也认真的看了看那把剑,以为是有人故意在剑上下了毒。
柏叔微微的摇摇头,“不是,这不像是故意下的毒,如果是故意想致储于死地,那不会下这种不会致人于死地的毒……”柏叔边检查着边向满脸疑问的他们解释着说。
“那储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短的时候内会淤这么多血?”棋婆婆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会让储严重成这个样子,看着柏叔问道。
楚离湘和园敏也有同样的疑惑,都看着柏叔想知道答案,柏叔把剑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捋了捋胡子看着他们说:“我也不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来检查这把剑……”他皱了皱眉头还是不得其解。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君非墨有些着急了,不知道要从哪里入手查这件事,园敏听着他们的话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听着,她只担心储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殿下,柏叔,我想起来一件事……”那个跪在地上的蛇兵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们说了一句,他这句话马上就让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君非墨转过脸盯着他。
“想起什么了?快说?”君非墨迫不急待的想要知道结果,他这一句,其他的人也跟着看过来,都急着等着答案。
“我们当天练功的时候有一位士兵当时因为练的不好,特别的气馁,所以在当时间歇的时候砍着空场边的花草,当时我还劝他说让他不要气馁,不要失去信心,也没多注意什么,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影响。”那个蛇兵看着所有人的目光老老实实的回答着,眼前浮现了当时的情景。
大家都同时看向了柏叔,柏叔从椅子上站起来,又重新拿起那把剑看了看,又想着刚才蛇兵说的话,看着另一个蛇兵说:“你去找他说的那种草,弄一点回来给我。”那蛇兵听他说的话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他看着地上跪着的蛇兵说:“你先起来吧,你的话我们都相信。”
那个蛇兵赶紧站起来向柏叔和君非墨点头道谢,“谢谢柏叔,谢谢殿下,属下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撒谎,我没有要害储将军……”他不停的向大家解释着,希望让他们明白自己不是真的臆要伤害他。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柏叔已经说了我们都相信你,所以你不用再解释这么多,你先在这里候着,一会有事情问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君非墨看着那个蛇兵说,那个蛇兵点点头,然后靠在边上站着不动。
大家也都焦急的等着那个蛇兵回来,仔细的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真的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现在一个细节都不能放弃,储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所以他们也很着急的等待着。
“老柏,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是几棵花草就能让储伤的这么严重吗?”棋婆婆还是很纳闷,她很是不理解,焦急的等着柏叔能给个答案,好让自己更明白。
柏叔在屋里踱来踱去,听着棋婆婆的不解,又看看他们满脸的疑虑,:“我现在也不确定,等先看到那个草再说吧,现在什么都确定不了,再说我也相信我们蛇宫没有这种暗里下药的小人,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他捋捋胡子很无奈的摇摇头,这种事谁也不想相信。
楚离湘摸着园敏冰冷的手拍了拍,给她鼓励,园敏此时没有心情去想到底储是怎么受的伤,她只担心储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棋婆婆一直在盯着园敏看,她觉得园敏今天很是反常,遇到再大的事也没看到过她今天的样子,心里也在不断的猜测着。
“柏叔,草拿来了,”那个去拿草的人端着那个草走了进来,在场的人全部都走了过来,想要看个究竟,看看是不是这个草让储伤的这么严重。
柏叔拿过这个草,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微笑了一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呵……”他自言自语着那根不起眼的小草看着。
“什么原来如此?你发现什么了?”君非墨看着柏叔的表情,听着他说的话很纳闷,不知道柏叔说的到底是什么,忙上前问着他,希望他赶紧来解释一下。
柏叔不慌不忙的转过头,看着他们几个着急等着答案的脸说:“现在我知道储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小伤这么严重了,就是因为这个草……”他微笑着向众人解释着说,“这个草叫做凝血草,这个草如果放在受伤的伤口上那就会让那人的血在很短的时间内凝结……”柏叔是一个行医之人,所以认个草药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是什么。
“那这个草有没有毒?对储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伤害?”棋婆婆跟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本来园敏也想问这个问题,没想到棋婆婆先自已一步问了出来,她点点头同意的看着柏叔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