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他发烧了 - 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 - 宅宅爱做饭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00章 他发烧了

那时给煜恣风下药,每每熟睡后,她就忍着羞意检查他的身体,而后发现他身上最吹弹可破的地方竟是屁屁?!

于是,她就开启了一条不归路。

那弹弹的水嫩肉肉,每每一摸,就让她想到了圆乎乎的小猫脑袋。

煜恣风抿住唇角,忍不住小声谴责道:“你真色。”

没等他说完,砰砰两声响动,打断了他的思路。

只见窗户边留下了残影,似在晃动,魏樱楞了下神,而后上前推开,只见武忠兰正倚靠在墙上,而后腿一蹬地,手把着墙垣,就跳进了屋子。

随后她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桌子旁,坐到了凳子上,发觉有些矮后便一蹬地,径直坐到了桌上,俯瞰她们,道:"魏樱,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为你打听了。”

煜恣风本想质问她为何翻进了院子却没跟任何人打声招呼,但听到此,心想不能让妻主着急,便抿住了唇,终究没有说话。

武忠兰则看着他一笑,自来熟地拿起茶壶,为自己斟水,而后仰脖一饮而尽,道:“魏樱,你的爹爹还活着,他来看过你,在你落水的时候。”

魏樱上前,一把拽下她晃荡的手,杯子滚落到地上,杯子发出伦伦伦的响声,她冷声道:“你别打我弟弟的主意。”

杯子撕扯开,水花四溅,如葫芦滚下山崖般滚落到门边,煜恣风无奈喟叹一声,而后默默将它捡了起来。

“不打他主意,”武忠兰一挑剑眉,朗声道:“你同我既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又怎会为难你。”

魏樱垂下眼帘,颇不自在地挽起袖子,低低的道:“嗯。”

武忠兰敲了一下魏樱的头,因坐在桌子上比她高上一点儿,像哄小孩一般揉了揉她的头,笑道:“我猜你分明也是知道的,你的爹爹仍在京城,要封住悠悠众口,才干脆让众人误以为他失踪或是死了,他过得很好,放心吧。”

魏樱扯了下嘴角,艰涩地道:“嗯,谢谢。”

武忠兰点了点头,道:“我等你考完秀才,不急。”

对于她来说,魏樱可谓她半生的劲敌。幼时在京城见过几面,便觉得魏樱生得一副瓷娃娃模样,惹人怜爱,每每都要瞧她几眼,但作为皇家姊妹,不能太过放肆。

长大后,她才发现,人人都喜欢拿她与魏樱做比较,虽然她心高气傲,可对魏樱仍是好奇得很,别人每每提起魏樱,她就会习惯性地侧耳倾听。

从小她就习惯了别人的恭维敬佩,但别人提起魏樱来时,永远都是压她一头。她心中不服,愈发想要了解魏樱。

她对自己有自信,因为从小便是,她对谁感兴趣,对方一定会受宠若惊。

于是她心中雀跃,幻想着魏樱会恭维她,与她成为知己,而后她就可以尽情揉搓魏樱的小脸蛋了,才鼓起了勇气,刻意制造了那次相识。

春日里,她故意装作与魏樱路过,而后向魏樱自我介绍道:“我是武忠兰,你就是魏樱吧?我说,我们该认识认识,京城中有名儿的小姐可不多。”

但令她诧异的是,魏樱却没感到很意外,只是含笑点了点头,道:“久闻不如一见,您果然风姿绰约。”

说罢,魏樱拉着祝敛转头就走,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使她在风中凌乱。

头一次,一向唯唯诺诺的小厮发出了嗤笑,她凶着道:“笑什么?”

小厮则连忙止住笑,道:“小姐,她虽风度翩翩,却从来冷心冷性,习惯就好。我估计啊,是没人能获得她的偏爱咯。”

但她却是不信,若是魏樱真的冷漠,又怎会常常私底下资助其它贫困之人?!

对魏樱的好奇是由来已久的,但真正熟知魏樱,是从到了这儿以后。自打魏樱与她擂台相斗,她就彻底敬佩了这个女人,而后像解谜题一般拼凑魏樱从前的故事。

据她了解和所猜,魏樱变成今天这样,大抵是为了爹爹。

明明魏樱掐上了爹爹青梅竹马的脖子,最终却并未下手,谁知道会不会是,魏樱又故技重施,为了像杀死魏娥一般逼走爹爹,所以才同爹爹的青梅竹马做了笔交易呢?

这笔交易或许就是,将她的爹爹托付给青梅竹马,而她则装成烂到骨子里的模样,才演了那出戏?!

明知道爹爹与青梅竹马苟且,明知道众人会在她爹爹走后说她血脉肮脏,说她的娘亲不正经,可她还是做了,为了最心爱之人的幸福。

倒是有趣的很。

众人说那样的浪荡爹爹生出的孩子也不会干净,她就用了小半生的时间洁身自好,真是难得。

啧,可惜魏樱太傻了,每每她主动示好,怎么魏樱如此不识好歹?!

呵,臭魏樱!该死的魏樱,每次都要她主动!

高傲什么?若是她不肯拉魏樱一把,魏樱早晚是要砸落在泥土里的。

于是,武忠兰高傲地哼了一声,扭头笑道:“等着去京城,你随我从军,还能见到几位殿下,然后,你可以建功立业,带着荣光去见你的爹爹。”

看着她打算得如此明白,魏樱不免嗤笑了声,无奈地道:“你倒是替我打算好了。”

武忠兰抿抿唇,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宽袖梨花袍随风而摆,她点头道:“京中有名的小姐可不多,你算一个,我瞧得上你,你该庆幸。”

说罢,她自己都觉得肉麻,立刻装作作呕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就要原路返回。

但手把住窗沿的那一刻,她还是回过头来补了一句,道:“你的衣裳该买件好的了,上次明明赚了酒楼的钱,为何不买?”

这话似又关心太甚,于是她立刻翻出了墙,没等魏樱回话就跑了。

外面风吹草动,伴随着沙沙声,武忠兰的背影远去,魏樱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一丝浅笑。

煜恣风走过去,勉强一笑,颤声道:“你们计算得如此明白,可我呢?你将我置于何地?”

魏樱猛地转头一看,只见他满眼泪花,似是被抛弃了的倔强狗狗,抻着自己的小脖子,只是为了证明还没有被抛弃,惹她怜爱。

近乎下意识的,她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你是我的夫郎啊。”

啪的一下,煜恣风将她的手打掉,忍着泛酸水的心,十分不悦。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嫉妒,无论是男是女,只要魏樱喜欢对方一点点,他都不愿,别人多看魏樱一眼,他就觉得是在抢。

这种折磨又得不到的感觉快将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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