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左骑被架出大殿
首席执政官听了左骑这话也躺不住了,他作为左骑的岳父多番指点左骑,可左骑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去向王举报储的可疑行为,这让他从躺椅上站起来,他指着左骑说:“你动一动脑子好吗?王难道不比我们了解自己的弟弟吗?储是什么样的人,王心里明白,王现在决定要让储回来,我们何必与其作对呢!得不偿失啊!”
左骑大义凛然的说:“我只忠于锐蝉,锐蝉才是最根本的,王也不可以徇私!”
首席执政官被左骑的话点燃了,他愤怒的指着左骑说:“冥顽不灵,你反了!这话也可以随便说的吗?你不要冲动,你为我女儿乎柔想过吗?你为自己的孩子想过吗?你这样无凭无据的只靠推测想让王改变主意,这是不可能的,你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只会无畏的惹怒王,你不仅不能劝阻王,还可能适得其反,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储入关后我们加派人手密切的监视他就可以了,有了确凿的证据以后再向王提出建议,这才是上策!”
听到岳父说起柔儿和自己的孩子,左骑有些迟疑了,左骑想了想后说:“该说的话,我总是要说的,因为我是锐蝉的臣子,岳父大人您不要忘了,您也是!”左骑重重的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走了。
左骑离开自己岳父家以后没有即刻进宫,这让首席执政官这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一点。
可左骑的脾气首席执政官是知道的,他对左骑始终不能完全放心。新一次的军政朝会就要召开了,当天早上,首席执政官特意在王宫门口等左骑,他想在上朝以前和左骑说说话。可他等了许久左骑还没来,左骑以往来的都很早,今天是怎么了。
首席执政官看到一名捕盗司的官员正要入宫,他叫住这名官员说:“你司大臣怎么还没来啊!”“回,首席执政官大人,左大人已经入宫了,他昨天晚上就没有离开捕盗司,左大人说要重新写一份报告。”“什么!什么报告!不好!”
听了这名官员的话,首席执政官意识到左骑是故意留在宫中的,左骑还是想和王说储的事,在王就要宣布让储入关的时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储的不是,这是公然和王唱对台戏,这还了得!想到这里,首席执政官撒腿就往宫里冲。这场景也是难得一见。
首席执政官进入大殿时,文武百官基本都已就位,左骑果然在大殿内,首席执政官走到左骑身边小声的说:“左骑,你给我出来。”
左骑对首席执政官的命令充耳不闻,军政朝会开始的时间就要到了,王进入大殿的号声已响了起来,首席执政官已经没有办法再劝左骑了。
无奈之下,首席执政官只能去自己的位置站好,王坐上王位后,首席执政官宣布军政朝会开始,今天的朝会开始后一切照旧,军政各司都汇报完各自的事项后,王说话了。
王今天开口便说:“很好!锐蝉国运康泰,文臣武将各司其职,我们锐蝉王族也人人争立新功,储······”
“王,微臣有本要奏!”左骑突然就打断了王的话。他打断王的话以后态度坚决的走向了王座台前面准备奏报。
看到左骑说话了,首席执政官激动了,左骑刚刚走到王座台前面站定,他正要向王行礼奏报,就在这时他突然被首席执政官一把推向后方。
首席执政官推左骑的时候还大声的说:“无礼的小儿,得了一些功劳就忘乎所以了,给我把左骑赶出去,快来人把左骑赶出去!”
看到这画面,大殿内的所有人都傻了!左骑打断王的话是有些无礼,可不至于要因为这点事把左骑赶出大殿啊!而且还是首席执政官亲自动手赶,大殿内值守的近侍听到首席执政官的话,是不敢怠慢的。听了首席执政官的命令,六名近侍迅速上来将左骑架了起来。
左骑知道首席执政官的意思,他不想让自己开口,但左骑知道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一旦王在朝堂上当众宣布了政令,再想阻拦储回来就不太可能了,左骑急了!他被近侍架出大殿的同时大叫道:“储不可以回来,不可以、不可以啊!臣有奏报、臣有奏报,储······”
左骑被近侍架出大殿后,他的喊声渐渐的远去了,但是在左骑被架出去以前,王已经听了个明白,左骑是要上奏反对储回来,左骑的奏报一定是有关储的内容,王其实想听一听左骑的话,但是王又怕左骑的话影响储的回归,王最后还是没有召回左骑,王相信储没有大问题,为了储,王有意回避了左骑此次的奏报。
之前,王刚想宣布储立功后获准入关居住的事,被左骑这么一闹多少有些煞风景!
首席执政官在左骑被驾走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对大家说:“左骑有些张狂,年轻人经不起表扬,刚刚得令嘉奖令就翘尾巴了!要罚他!”
听了首席执政官的话,南坝义说:“左骑也没犯大错,罚就不用了,告诫一下即可,我们继续吧!王请继续说。”
首席执政官和南坝义的对话打破了僵局,王言归正传,王宣布:储在天丰率部救助捕盗司的防卫军有功,现准其在距离歌诗五百公里外的地区居住。
王宣布完这一政令后,文武百官都没有反应,场面显得有些冷清。
财为大臣突然出来说话了,他说:“储还是没有回歌诗嘛,储这功劳也算不得奖励,左骑刚才还高喊着储不能回来,看来左骑也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他早就知道储不能回来,首席执政官,左骑也没有说错什么,您不要动气了,您带头为王的政令欢呼一下吧!”
甲图这么一说,首席执政官马上带头欢呼:“王的决定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