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泉都城之战一
南坝义听了王这话笑了,他知道王兄这是在和自己打趣,他笑着说:“那,王兄今天见了我怎么不逃跑了啊!小时候王兄陪我玩巨狼抓人的游戏,我装巨狼抓你时,你要逃上一个月呢!有一次你玩的时候直接逃出宫了,出宫以后王兄就去军营执行任务,一个月以后回到王宫王兄忘了我是巨狼了,我一口咬住你袖管,把你吓的都要倒地了,我一想起这件事就好笑,哈哈!”
王听了这话也大笑了起来。王大笑后开始和南坝义互相打趣,安在一旁听着也开始笑。王和南坝义都开怀大笑后王与南坝义之间的关系瞬间就回到了以前融洽的氛围中。
王和南坝义是同胞兄弟,他们哪里来的隔夜仇,他们之间偶尔起的争执是不会影响他们之间融洽的关系的。
最后在分手时,南坝义对王说:“王兄,让中帅出战南温泉国也没问题,只是中帅今天在宴席上的话有些激动啊!听着太严肃了。”
王说:“中帅是个为人正直的人,之前我对他有了猜疑,他一定很难过,现在大家把话说明白了,他也有了自己的任务,打完南温泉国回来,他会更高兴的!他现在激动一点也是正常的。”王和南坝义对中帅能大获全胜都深信不疑。
中帅确实不会让王失望,中帅离开王宫后在左帅的陪同下直接出了歌诗,在歌诗正门中帅与左帅分手时,中帅对左帅说:“左兄,我此去以后你要全力辅佐王,以后不可再有半点私心,锐蝉军的年轻将领以后就要靠你提携了。”
左说:“中兄说的极是,我记下了,中兄回来后我们一同为锐蝉军提携新人,我在歌诗等着你凯旋。”
中笑着说:“凯旋是一定的,等就不必等我了。”
中说完这句话后猛的一夹自己坐骑的肚子,他的马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左帅目送着中帅的护卫队离去,他依依不舍的看着中帅远去的背影,他三次调转了马头看向中帅远去的方向,最后左帅的护卫长对左帅说:“左帅,中帅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用不了多久中帅就凯旋了。”
左帅望着中帅远去的方向默默地说了一句:“这次感觉有所不同,我舍不得他走啊!”
中帅离开歌诗后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银山城外的南坝军临时营地。南坝军早在二周前就得到了中帅的将领,中帅命令南坝军除五千骑兵留守临山渡口军营以外,其他三万五千人全部移师到银山城外安营扎寨原地待命,与此同时还要做好渡江的准备。
中帅到达银山城外的临时军营后,他当即下令五千骑兵和七千步兵留守临时营地,其余人马立刻渡江。
这次中帅在军事汇报上写的是出兵二万人,可实际他带走的是二万三千多人,更为奇怪但是,他此次让骑兵留下了,但是骑兵中有二百一十三名低级军官被中帅亲自点名加入了出征的行列。
这些小插曲没有引起将士们太大的关注,中帅的作战理念向来都是兵贵神速,他到达南坝军的临时营地是当天的傍晚,第二天黎明时分,二万多人的南坝军及其所属辎重已经全部度过了阔江进入了矿山国的境内。
矿山国的五千守卫军团看到锐蝉军渡江如此神速,他们的指挥官对自己的副将说:“锐蝉军行动力太强了!几万人的部队行动起来有条不紊,锐蝉军竟能如此快速的渡江!兵贵神速啊!泉都城的乱臣贼子们有的受了!”
中帅和矿山国的边防大将交接了部队过境的文书后,立刻带领部队开赴泉都城。
南坝军采取行动的第一时间,躲在矿山国窥视锐蝉军动向的日光教密探已经将锐蝉军渡江的消息传回了泉都城,密探走的是小路,他也不用渡江,按理说他会比锐蝉大军要早三天到泉都城才对,可锐蝉军的行军速度太快了!锐蝉军的先头部队在密探到达泉都城的一天以后就到了泉都城西面的出口外。
锐蝉军感到泉都城外后趁着夜色悄悄的埋伏在了通往泉都城的山谷外。
对于此战,日光教也不是没有防范,密探将锐蝉大军渡江的消息传回泉都城后,朗心义的义子就对国师说:“立刻封闭泉都城西侧入口,并且向西侧入口以外二十公里的范围内派出暗探,一旦发现锐蝉大军的踪迹立刻启动西面入城山谷内的机关。”
国师听了护法这些话自然知道这是对的,但是他却说:“护法大人,我们这些兄弟马上就要面临苦战了,前不久攻占王宫和打通出城的通路折损了不少教中兄弟,砸大战前我为兄弟们做一场法式在让兄弟们开怀畅饮一番,这样可以提高士气啊!”
朗心义的义子极力反对这样做,可国师和他手下的几名头领都说锐蝉军还远着呢!在大战前轻松一天有何不可。他们还说很多兄弟可能就要战死了,不让他们快活一天大战时可能会有人逃跑。最后朗心义的义子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同意国师的提议。
国师此后带着几千名教徒在王宫内举行了战神法式,朗心义的义子看了这滑稽可笑的法式后心想一群傻瓜!
法式结束后,国师宣布欢庆一天,这命令下达后,日光教的教徒都开始了狂欢,这狂欢进行到了深夜后终于停止了,不是教徒不想狂欢了,是因为教徒们狂饮到了深夜时分都醉倒了,此刻整个泉都城内除了西面出口处山谷上方的军营内还有千余名神志清醒的日光教教徒以外,其余的日光教教徒都已喝的是酩酊大醉。
看着醉成了一滩烂泥的国师,朗心义的义子是气的直跺脚,他现在只能期待锐蝉军来的晚一些了,他估计锐蝉军明天夜里也许就会到达西面出口,他看到自己的这些人都喝的大醉,他担心这些人明天的战斗状态会很糟糕。他的担心是完全正确的,只是他的担心远了一点,他应该担心的是今夜而不是明晚。
凌晨三点朗心义的义子正在王宫的内院休息,一名西面出口的守卫慌慌张张的冲入王宫内院大叫“不好了,锐蝉军来了,他们攻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