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拿回先王国书不易
左和南坝义一同劝说想要即刻出兵南温泉国的将领们不要冲动后,左帅马上向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左帅对王说:“王,依我看现在就发兵去南温泉国不合适,毕竟南温泉国的国主还在,他又没有得罪我们锐蝉之处,日光教余孽只是蜗聚在南温泉国,我们贸然兴兵犯境不可取,再说南温泉国地处险要易守难攻,智越还是南温泉国的宗主国,我们攻打南温泉国可能会损兵折将,这与我们当下要保存实力以备与智越决战的大战略也不符合,所以我们还是先礼后兵,让睦司先以外交途径试一试,如果能以外交途径解决这一件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左帅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后南坝义也表示赞同左帅的意见。众将讨论了一番后,大多数人赞同了左帅的意见。
讨论过程中只有中帅说:“可以发兵去一战,但是未必一定要大胜而归,控制战损不胜不败逼其境内的日光教交出当年与先王签署的协议也就可以了。”
王听了左帅和南坝义的话也听了众将的讨论,其实在讨论的过程中,中帅的话最符合王的想法。
但是王考虑到多数人的意见后,王说:“暂时先交给睦司去处理一下看看,如果不成就按中帅说的办,打他们一下,以战促谈,只要南温泉国同意驱逐日光教余孽并且逼其交出当年日光教和先王签订的协议,我们就休战。”
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所有将领都不再发表自己的意见了,大家都同意王的想法。
会后王留下了南坝义和上,王让他们陪自己去马场骑马。
王和他们二人到了马场后,王还带上了安,王和三人一同在马场内骑马溜达了一番后,王把他们三人带入了马场内的树林。
王在树林中对他们三人说:“当年日光教的事,不是我说了,你们都想不到吧!”
听了王的话,南坝义首先说:“王兄,父王当年一定也是无可奈何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剿灭了日光教也有了说法,可以向世人有个交代的,王兄不要多想了。”
南坝义说完,上也说:“是啊!先王也不易啊!这日光教确实可恨的很,灭了他们就是为锐蝉除去了心头大患,这是好事啊!”
安没有说话,他是看到王赶回歌诗时的情景的,他知道王得知这不堪回首的往事后心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王听了南坝义和上的话以后,突然情绪激动地说:“我父王有何错!我怎么会怪我父王,我要是身处当年的情况未必比父王处理得好,当年事发时朗心义已经是首席执政官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他对我故意隐瞒事实,我登基至今他对此事只字不提,我出兵北石城时他也不说当年的事,他就是想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他这么做简直是十恶不赦!当下更令我担忧的是,如何拿回当年父王和日光教签署的协议,这份协议等同于国书啊!”
王说这席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地,不难看出王现在对朗心义可是越恨越深了。
王气呼呼的说完这些话以后,南坝义和上明白了,王是在担心遗落于日光教手中的先王国书,同时王心中对朗心义充满了怨恨,王想找人来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
南坝义看懂王以后,他笑着说:“王兄,那老贼早就是那样的人了,他对王兄一贯如此,王兄不必为他动气了,如果王兄实在气不过,可以让上的中阵幼军去朗府老宅门口操练一番,也让那老家伙心烦意乱几日,没准那个嗓门大的战士一声吼就把他给吓着了,吓死了他我们可不偿命啊!哈哈!”
南坝义说完大笑,上和安听了南坝义这戏话也大笑了起来。
王没有心情笑,王说:“平,认真点,吓他有用吗?现在不要再去惹是生非了,现在我们就等着他出招吧!他在我面前把这件事挑明了,绝不会就此作罢,他一定会拿我们出兵北石城的事做些文章的。”
南坝义说:“王兄,那老家伙又不在朝,他即使想捣乱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要求在南竹山城开政要会议吗?笑话!”
王说:“他可不善于讲笑话,他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绝对是杀招。我们要小心啊!”
王正在说话,突然有一骑冲入树林,树林外的近侍都在喊:“王子小心!树林内有王在谈话,不可去啊!”
“是,誉勤吗?”王和其余三人一同说了这话。
说时迟那时快,誉勤冲入树林后径直跑到了王和三人中间,誉勤的马骑的太急,要不是安和上同时让开了自己的左骑,誉勤就要撞到他们了,誉勤的马在王和南坝义的马前面停了下来。
誉勤进入树林后,负责保护誉勤的副帅也只能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