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智越自损将星
听了玉名情的话,南坝义摇着头说:“没用的,矿山国地势险要,攻取他们的都城容易,要彻底降服他们就不容易了,我们先祖和矿山国发生过战争,赢了也没捞到好处,当年他们毁了自己的矿洞,散居在山中,我们去采矿,他们就袭扰,他们的游击战法令当时的锐蝉军很是头疼,打对矿山国而言不是办法。”
王也说:“经济问题不能动武,如果谈不拢价格就打别国,我们锐蝉不就成了强盗了吗?玉名,你不要急,我已经找人谋划好了,今晚就可以见分晓。”
玉名情听了南坝义和王的话,马上说:“末将鲁莽了,只是不知道,智越水师的主帅此番回去究竟说了些什么,智越还有什么馊主意!”
王也说:“是呀!听说他们此番来深的舰队主帅是他们军中赫赫有名的老将,希望他不要再生事端。”
王和玉名谈话的时候,王谈到的这名赫赫有名的智越老将,其实已经作古了。
其实那位智越老将本就不想出战深,他不愿意惹是生非,他得到王命后,劝过智越王不要劳师远征多生事端,但是智越王就是一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小人,劝是劝不住的。
最后还是王命难违,不得以老将把智越水师最后的精英都带去了深,他想赌上一把,如果锐蝉军毫无准备,他的长途奔袭也许可以成功,但是,事实是锐蝉军不仅有了准备而且锐蝉军在海礼的指挥和布置下还准备的万无一失,此次智越水师失败的命运是早就注定的。
当智越老将损兵折将后在返回的路上又得知海云提供的军港也成了泡影时,他想到此次耗费了那么多军资还牺牲了那么多优秀的士兵,结果却是一无所得,智越老将自觉愧对智越,他羞愤之下拔剑想自刎,幸好他身边的将领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他的下属对他说:“老将军,此次战败不能怪你,你先前劝过王不要劳师远征,是王一意孤行,我们回去向王说明情况,王会理解我们的难处,鱼欢义也会为您向王求情的。”
老将说:“王命不可以说是错,错的只是我们,连一个锐蝉军的年轻将帅都对付不了,我们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智越水师的将领们集体跪求说:“我们智越水师中再也没有向您这样的老将了,锐蝉的玉名情,下次再交战,有您在,他一定会铩羽而归,您不要放弃我们啊,智越水师还需要您啊!”
智越的老将想了想说:“为了智越水师,我暂且苟活,我马上给王写告罪书,如果王认为我还可用,我就为智越水师战至胜利的那一刻,如果王不原谅我,那我就只有去死了。”
这位智越水师的老将所写的告罪书,在智越舰队回到水盘城的军港前就送达了智越王宫,可智越王在得知智越水师大败而归后,气急败坏的每日大骂水师无能,他根本没有看老将的手书,劝他放过老将的大臣和将帅都被他骂了回去,就连鱼欢义也不例外。
鱼欢义去劝智越王时对智越王说:“老将是智越水师的中流砥柱,以后对付锐蝉军还要仪仗他,不能过重的处罚他。”
可智越王冷笑着说:“情报那么准确,兵力那么充足,连一艘像样的战舰都没有的一个海港,居然还拿不下来!什么中流砥柱,不知他老了尚能饭否,恐怕连饭桶都算不上了。不诛灭他全族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还要为他本人开脱。你给我马上想出应对锐蝉水师的办法来,不然你也要被治罪,滚!”鱼欢义就这样被骂了出去。
智越王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水师败了,这让他更加注重新建的铁血骑兵,他又去了一次草滩城的骑兵军营,这次他看到战骑已经购买了不下三万匹,士兵也从各军中优选出了将近三万人,但是智越士兵的骑术还是欠佳,在马上开弓射箭不说不准,居然还会不时有人坠马,他对此也是多有不满。
雄居礼对智越王说:“骑兵训练急不得,也就三五年时间,铁血军团一定会成为锐蝉军克星。”
智越王说:“要尽量快!锐蝉的水师也许不用三五年就建成了,我们如果丧失了水师的优势,再想以水师断其兵粮,陆路攻取望山军营就难了,到那时如何才能光复我智越的阔江平原啊!”
智越王看过骑兵后,也不是很满意,他略带失望的回了水盘城,他去看骑兵一来一回也用去了一周多的时间,当他回到水盘城时,心情好了一些,毕竟战败的消息他已得知了一月有余,他是一个容易忘却失败的人。
智越王回到水盘城后,鱼欢义也想到了对付锐蝉水师的办法,他对智越王说:“我们远征不易,可以断其根本,我们让矿山国不要出口铁矿石给锐蝉,锐蝉就没有了建造战舰所需的铁钉,他们也就造不出战舰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好方法吗,我还想到了在阔江上游建坝的主意,这也是对付锐蝉的妙招呀!”
智越王听了这些终于高兴了,他对鱼欢义说:“你还是有脑子的,你早怎么不想到这些呢!省的我们大费周章去攻打什么深,浪费钱!”
鱼欢义看智越王高兴了,他马上说:“那,水师的老将就不要重罚了吧,他也是好面子的人。”
智越王想了想说:“他回来了吗?他是我父王时期留下的老将,也算是劳苦功高,就罚他二十东珠,算了!”
鱼欢义听到智越王愿意放过老将了,他高兴的说:“老将已经回来两天了,部队已经回营,但他认为自己有罪,在舰上跪着不敢登陆,他想向王请罪呢!”
智越王笑着说:“随他去,让他回府吧,年前我也懒得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