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献计救出玉名 - 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 莫砡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三十一章献计救出玉名

左骑听了官为大臣的话说:“我是想立刻放了玉名情,但是总要有个说法才好,实在没办法也就只能以身试法,现在的情形下玉名情我是一定要放的。”

官为大臣听了左骑的话,他笑着自言自语道:“不用放,一个犯人要是病了,病的很重,他只能去他国求医问药,难道我们为官的还能见死不救吗?带他去看病就是了,看病过程中刑具在身,自由受限,其实也是在服刑,算不得放。”左骑和安都听懂了,官为大臣的确对各司的工作都非常熟练,他的这番话令左骑茅塞顿开,按他的话办,左骑可以即刻放了玉名情同时左骑也不犯法。

有了这一巧计后左骑和安谢过官为大臣后,直接赶到王宫外广场,右安礼带上了二千近侍军后与左骑一同赶去了防卫队。

他们到达防卫队大营后,左骑让安把近侍军留在大门外,以免进入营区后产生误会而引发冲突,安认同他的想法,随后安一人和左骑及其贴身随从一同进入了防卫队大营,他们快速赶到了玉名情的被押地点,安见到玉名情后,马上告知了玉名情深的危机,并且安也把智越送来的密件给玉名情看了,玉名情看了后说:“让我马上回去,深危矣!”

左骑对他说:“回去是可以的,但是这一路上要委屈兄台带上刑具,对外来说,去深也不是去战斗的,要说是去看病,这一趟我会亲自全程押送你。你懂吗?”玉名情说:“懂!为了锐蝉怎么都可以,我们走吧!”

左骑说:“好!玉名果然是锐蝉的好将领,我们这就走。”说完话,左骑拷上了玉名情,拷完玉名情后,安带着看管玉名情的一百近侍跟随左骑的人一同押着玉名情外监狱外走,在监狱门口处,法司的监察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对左骑说:“左大人这是要干嘛,你要带玉名情去那里?”

左骑说:“我要去那里无需向你汇报,让开!”法司的官员就是法为大臣派来专门看着玉名情的,他坚决不让!左骑看到他不让,左骑不愿在这等小人身上浪费时间,左骑对监狱守卫说:“把这个阻拦我执行公务的法司官员给抓了,马上关起来,我不回来说放他,就一直关着。”监狱内都是左骑的人,他们听到左骑的命令后,马上把法司的这名官员给拿下了。

官员被捕后,左骑一行人快速骑向了防卫队大营的门口,在门口处他们又被拦下了,现在的门口与他们进入时已有不同,也许是门外的近侍军的出现让防卫队的值守队长有所顾忌,他调来了大批防卫队员加强了门口的防卫,同时大门也被他关上了,值守队长看到左骑一行人带着玉名情来到大门处,他上前拦住左骑的去路,他对左骑说:“大人这是要去那里,怎么还带着犯人同行?”

左骑说:“犯人病了,要去外面就医。”队长说:“可有首席执政官的许可?首席执政官大人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玉名情决不可离开防卫队大营半步!玉名情如果病了可以让医生入营为他治疗。他不能出去!”

左骑说:“玉名情由我全权负责,他急需外出治疗,如若不然今晚就有人小命不保!”说着话,左骑拔出了自己的剑,左骑的随从和右安礼带着的近侍也都拔出了剑,队长知道左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自己是拦不住玉名情了,不是因为他怕挡不住左骑身后的百余名近侍,而是他怕里面一旦动手,门外的几千近侍随时会冲进来,如果是这样他和门口的几千名防卫队员可能都性命难保,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想明白后他拱手作揖对左骑说:“大人不要为难小人,大人可否留下一份出门手令?这是为了日后可以向首席执政官大人交差。”

左骑爽快的答应了队长的这个请求,左骑在马上写下了一份出门的命令函,函的内容很简单,函中写道:“在押犯人玉名情心病尤重锐蝉难处不赴他国恐有意外故左骑押送玉名情去他国解救之!”他写完将此函件交给队长后,队长让开了路并且打开了大门,他们终于带出了玉名情。

出了防卫队大营后,左骑带着玉名情由商门入城通过军商道横穿歌诗后直接出了军门,在军门外安不得不和他们告别,安送到此处必须回宫复命了,临别时安分别对玉名和左骑说:“玉名兄,这次锐蝉军港的安危,就系于你一身了!左兄,原先保护玉名的一百名近侍现在就交由你负责,玉名回深这一路上的安全就拜托你了!”“放心!”左骑和玉名情异口同声地回答。

说完话左骑便打开了玉名的镣铐,玉名情恢复自由后,他们全力以赴地赶去了深。一路上,他们一行人都策马狂奔。一行人赶到入海山口时夜色正浓,他们快速通过了为保护军港而修建的山口军寨后,一行人披星戴月的在已修成的山间直道上继续疾驰。

当他们赶到进入深的山口时夜色渐退,玉名情透过山口看到了飘在深港半空中的战斗警示灯,他大叫一声:“不好!敌人已经到了!”玉名情马上带着左骑他们穿过山口岗哨飞奔向了半岛军营。

到达军营后南阵军的战士们看到是主帅回来了,他们都激动的喊着“玉名帅回来了!”海礼听到战士们的叫声后出了中军大帐,他一出大帐就看到了骑向自己的玉名情,玉名情很快就骑到了大账前,他翻身下马,海礼迎上前去对玉名情说:“主帅回来就好!”

玉名情一见海礼就焦急的问:“海都督,敌人发起进攻了吗?”

海礼平静的说:“没有,前天晚上最外侧的警戒船没有放出的信号灯,他们可能遇到敌情后被俘了,我让战士们放起战斗警示灯进入战备状态,我还在等派出的侦察船传回准确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敌人有多少敌人我现在还搞不清楚。”

玉名情说:“都督不要等了,应该是智越水师。”说着话,玉名情把从智越送来的情报密件交给了海礼。

海礼看过密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对玉名情说:“是智越水师,怪不得昨天第二线的警戒船也没有放出信号灯,昨天清晨出发去侦察敌情的侦察船也没有传回任何消息,他们应该都是被袭击了,智越水师的战力,他们遇袭后确实来不及发出警报。不过还好,主帅回来的及时,现在港口的防御工事完全建成了,关键时刻有主帅在,智越水师这七万人是攻不下深港的。”

玉名情听了海礼的话还是不放心,他又追问海礼说:“他们攻不下港口是好,但是也不能让他们毁了港口和小山中的船坞。”

海礼说:“小山中的船坞只要小山不被他们占领,船坞入海口的大门一旦关闭,他们是进不去的,船坞应该是安全的,港口也许会被破坏,但是这对我们打造舰队的进度影响不大,这几点主帅放心便是。”

听到海礼这么说,玉名情稍稍放心了些,随后玉名情马上向海礼介绍了左骑,他也同时向左骑介绍了海礼,他介绍完海礼后,还不忘嘱咐左骑说:“海礼的身份对外还是保密的。”

左骑听后当即懂了,左骑对海礼行礼后说:“我只在深见过锐蝉水师的副都督海礼,出了深以后,我就不知道锐蝉有这么一位将领了。”

海礼给左骑回礼后说:“左大人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可以管理一个司了,前途无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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