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破产危机

清晨秦飞疲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王姨走后老毛交代了不少周啸虎的罪行，只是周啸虎这人很聪明，交给老毛的事情都是一些跑腿的活，周啸虎这个人做事很谨慎，不管是以前审讯顺子还是老毛，从他的证词里周啸虎充其量是教唆，杀人这种事情他从来不动手。

秦飞随后把审讯记录交给陆大维，并且还询问了上次的事情，陆大维叹口气，按照上面的意思，这些还不能当成实质性的证据，想要给周啸虎定罪，除了证词还要有详细的犯罪事实，必须证明他实际参与过命案的证据，以及一些主要受害人的证词。

听到这些秦飞脑子瞬间大了起来，周啸虎这些年参与的犯罪不下几十件，挨个去搜查没有一年也有几个月的时间。

下午简单休息了一会，秦飞就赶到了医院，主治医生打来了电话，杨康醒了不过暂时还不能说话，意识也是时好时坏。

此时病床杨康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人，突然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秦飞从身上掏出证件给他看了一眼，后者随后冷静了下来，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飞知道杨康有事情要说，连忙俯下身子问道：“杨康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杨康啊啊的叫了一声，秦飞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本子，问道：“你暂时还说不了话，我说一个名字，你要是认识他你就点点头。

“你认识老毛妈”？

杨康轻微的点下头，随后秦飞又把上次那个女尸的照片拿出来，杨康看了一眼，嘴里依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秦飞也不是语言专家，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杨康知道比老毛只多不少在询问完医生杨康的病情以后，秦飞连忙赶到了舞厅。

不是节假日舞厅的人不是很多，来了不少次里面一些人秦飞都能叫上名字，舞厅中间一个老头带着口罩随着音乐正和一个上岁数的女人有说有笑，王晓梅曾说过来这里跳舞的凡是上岁数基本上都是背着自己老婆来的，用一句俗语来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两人互相看了半辈子，都有看腻的时候。

转了一圈没有看见王晓梅，秦飞索性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这段时间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有些心力交瘁，他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嘈杂的环境和动感的音乐声。这里的音乐节奏强烈，充满活力，但也带有一丝慵懒的气息，让人不禁想要放松身心。秦飞渐渐沉浸在音乐中，思绪也随之飘散。

“呦，睡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到耳边，打断了秦飞的思绪。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王晓梅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调侃的笑容。秦飞笑着回答道：“王姐啊，你这儿的音乐有催眠的作用，太好听了。”

王晓梅掩面笑了起来，打趣地说道：“来我这儿的男人，一听到音乐都跟个夜里的野兽一样，四处寻找猎物。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会在我这儿听音乐睡觉呢！”她的语气轻松幽默，让整个氛围变得欢快起来。

秦飞伸了个懒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今天难得有机会休息一下，一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就忍不住睡过去了。”说完，他还不忘向王晓梅道歉。。

“没事，你继续睡，睡好了我在叫你”。

秦飞连连摆手，王晓梅伸出手笑道：“要不你陪我跳一曲，清醒一下”。

随着音乐再次的响起，两人慢慢的跳到了舞厅的中间，王晓梅说：“你今天的舞步有些乱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

秦飞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发现自己每次来的目的都不单纯，人家都是来跳舞的，自己却总是找借口来打探情报，随口说道：“是吗，可能有点累吧”。

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秦飞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老毛也招了，杀人，贩卖人口，故意伤害，可是这些和周啸虎关系不大，充其量就是指使他人犯罪，我们现在就是缺一个和他有关的一个罪名，杨康现在也是刚好，但是身体原因还做不了证人”。

王晓梅说：“周啸虎这个人这些年一直和你们警察打交道，这里面的事情他知道不少，所以他懂得如何规避罪责，但也不是无迹可寻，我认识不少混社会的人我给你打听一下看看他还有什么违法的事情吧，这些天你看看杨康怎么样了，他以前可是周啸虎的心腹，知道他不少事情要不也不会差点被杀了”。

城南一处工地不知道什么原因，大量的工人聚集在工地门口，一时间道路因为工人闹事被堵的水泄不通，秦飞他们接到报警第一时间赶到了工地，一个工人站在人群中间，冲着周围围观的群众喊道：“本来就欠了我们2月工资了，说好的今天就发，可是到时间我们一分也没有拿到，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家子都等着我们养活呢，现在可好不但工资没有，我们每天还要自己贴钱干活”。

“这公司老板真够黑心的，自己赚钱不管工人死活”。

“这样的老板指不定还做什么亏心的事了”。

周围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原本不宽的马路也拥堵了起来，汽车按喇叭的声音和周围说话的声音混在了一起，整个乱成了一锅粥，这时秦飞也他们也赶到了报警的地方。